帥哥到底惜命,把他的幕后主使供了出來,果然又是陸家人,但不是老爺子,是幾位伯母中的一位。
貌似是想陷害她,再將自家外甥女安排給陸向北,哪怕陸向北戴了綠帽子也不肯和她分開,總歸他們夫妻間是有了裂痕,她的外甥女做不了正室,做側室也成。
孔琪拿著攝像機,把帥哥說的話拍下來,還讓他把噴霧扔進空間。
她沒往別處想,只是不忍心浪費,帥哥卻是猶豫了,表情十分糾結。
他知道噴霧的成份,以為孔琪察覺出其中的蹊蹺了。
可和命相比,秘密什么的真不算個事兒。
他幫別人做事完全出于利益,不是要效忠誰。
他糾結一會兒便將噴霧一扔,小瓶瞬間消失在他眼前。
他來之前知道孔琪是個空間異能者,以為這種異能最是無害,毫無攻擊性,不就是個移動保險柜嘛。
可沒想到孔琪手段挺多,此刻回想起來,也覺得他們的計劃過于粗糙草率。
一個在災后能橫著走的女人,哪是這么容易對付的?
之前他給孔琪送的飯菜里同樣加了料,據說是一種慢性毒藥。
吃下去要一年后才會毒發,他們的計劃是先讓孔琪和陸向北產生隔閡,再往陸向北身邊安排新人,等一年后孔琪毒發,陸向北應該不會有太大反應。
帥哥把他們的計劃一五一十全跟孔琪說了,一點沒保留。
孔琪聽得滿頭黑線,這什么宅斗劇本?
她對陸向北、陸向北對她,都有絕對的信任。
是對彼此品性為人深刻了解后的信任。
也是共同經歷生死,互為后盾時產生了信任。
她毫不夸張地說,今晚就算陸向北看到家里藏著奸、夫,也不會相信她出、軌。
何況他們倆早已料到有人今晚要‘出招’,這些人居然異想天開,以為來場捉、奸大戲便能往陸向北身邊塞人。
“你中的慢性毒藥,我解不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幕后主使吧。”帥哥已經感覺不太好了,毒素隨著血液流動,他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蠟黃,一陣陣地眩暈、惡心。
孔琪將一顆藥丸扔出空間,扔到帥哥身上,帥哥此時也坐在地上,靠著墻壁而坐。
他撿起藥丸吃下去,藥物起效需要時間,他緩了一會兒,等頭不暈了,抹掉臉上的汗,遲疑著開口:
“我愿意指認幕后主使,你能不能,保證一個人的安全?”
“你妹妹?”孔琪吸入的藥物少,這會兒她也緩過來了,身體的力量也回來了。
“你……”帥哥明顯很驚訝。
“怎么,我還知道她叫聞家妤。”wΑΡ.āйsΗυ伍.α
“呵,我們真是不自量力。”帥哥自嘲一笑。
孔琪也是想不明白,陸家人好像沒記性一樣,或者說他們骨子里覺得她沒啥本事,特別好欺負?
上次她‘劫’走了陸向北,她以為他們知道她的能耐了。
結果還是用這樣拙劣的手段來對付她。
這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好,我答應你。”孔琪也不想累及那個小女孩,帥哥肯定是怕陸家人拿他妹妹威脅他,所以先給她找好庇護所。
“謝了,那個噴霧你得找個高級點的實驗室化驗,抑制異能的成份不太好查。”帥哥以為孔琪察覺到了噴霧的異樣,便順利提醒她一句。
反正該不該說的他都說了,既然孔琪愿意保護他妹妹,他不介意再賣她個好。
孔琪是意外的,當她聽到‘抑制異能’幾個字時,看了眼被她擱在空間雜物堆里的噴霧瓶。
原來……這東西不止是普通迷/藥。
“嗯,多謝提醒。”孔琪心中不平靜,語氣卻很平靜,她想到的不僅僅是眼前的陷害事件,而是陸向北記憶中,那場異能者浩劫。
她撤了門上的鋼板,帥哥扶著墻站起來,他要去接妹妹,他不知道孔琪會怎么‘回報’陸家人,但把妹妹藏在她的空間里應該是安全的。
帥哥快步離開,回到他的住處給妹妹學校的宿舍打電話,要妹妹準備好,他馬上去接她。
捉、奸的隊伍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聞家妤比他們早到五分鐘,孔琪將她挪進空間,在來的路上帥哥把一切都跟她講了,她知道哥哥出事了,現在她得躲起來,免得被壞人抓去威脅哥哥。
她哥哥聞家豪坐在孔琪家的客廳沙發里,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杯水。
孔琪坐在他對面,大門沒關,這是聞家豪的任務之一,要留門等人‘誤’闖進來。
果然,有個人在走廊上就喊著要上廁所,快憋不住了,說是要借用衛生間,先于陸向北跑到家門口,假裝要敲門,結果發現門沒鎖。
尿急的人急忙進門,奔向的卻不是衛生間,而不是臥室。
按計劃該由這個人率先發現‘奸、情’,然后跑出去勸陸向北不要回家。
陸向北必然不會聽,見他神色不對,只會更急著進屋。
之后陪陸向北回來的同僚們,會一起圍觀大型捉、奸戲碼。
這么多人一起看著,陸向北有心給孔琪留臉面也不能夠了。
劇本寫得挺全,可來人剛走了幾步便愣住了。
他提前知道了陸向家的房子格局,知道哪是衛生間、哪是臥室。
但他要發現的奸、情不在臥室,當事人就坐在客廳里,面對面坐著喝茶聊天。
這和劇本上寫的不一樣啊!
孔琪連個頭發絲都沒亂,穿著出門的衣服,眼神清醒笑容……陰森。
聞家豪的毒徹底解了,他此刻也是面色如常,喝了半杯茶,感覺好多了。
“哈,家里有客人。”來人干干擠出一句話。
“向北回來了?”孔琪認得這個人,這個人也認得她,雙方不算陌生。
“啊、哦哦,是、我們開會有點晚,順道一起回來的,想著上來蹭頓宵夜、打擾了…少夫人。”現編的瞎話說得自然不夠順暢,男人心思百轉,不知道目前是個什么情況。
這會兒陸向北及跟隨的人走到了門口,大門沒關,一群人直接進門,除了陸向北,其他人都在暗暗納悶,先跑進來的人怎么沒出去報信。
陸向北在這群人非吵著要上樓蹭宵夜的時候,便感覺有情況。
且這次的目標是孔琪,他了解孔琪的實力,不擔心她有生命危險,卻也怕她受傷。
等他快步走進屋,就看到孔琪和隔壁鄰居在坐著喝茶,其它什么事也沒有。
孔琪還趁別人沒注意沖他眨了眨眼,陸向北嘴角微翹,把大門關上反鎖了。
“聞老師剛剛給我講了件很有趣的事。”孔琪微笑著、視線掃過一屋子準備看戲的看客。
陸向北站在大門口,沒往里邊走,有人反應快,說既然家里有客人,他們今天就不打擾了想開溜。
結果陸向北擋著退路,也含笑看著他們,沒有半分要讓開的意思。
他們心知壞了,一定是奸、夫叛變了!
“是一個一個說,還是派個代表出來,你們自己決定。”孔琪起身,走到聞家豪身邊,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便消失在客廳里。
她把聞家豪送進空間,讓他們兄妹倆待一塊。
“少夫人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啊。”有人懷著僥幸心理裝傻。
“哦,不想交代,那行、向北啊、屈打成招吧。”
孔琪從新家挪出一張鋼板,陸向北用異能將它變成十幾副手銬、腳鐐。
不過是一個呼吸間,就將在場的人全鎖住了。
這些人沒有異能,第一次切身體會異能的神奇,卻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聽孔琪說要把他們屈打成招,一個個心里直哆嗦。
孔琪把聞家兄妹挪到臥室,送陸向北和一個嚇到腿軟的慫包進了空間。
“放心,我的空間能隔絕一切聲音,就是他喊破喉嚨,外面也聽不見。”她好心給其他人解釋,但這些人看到她的笑容,只覺得背脊發涼。
他們平時也見過孔琪,沒看出來她哪厲害,沒有鋒芒、見人帶著禮貌地笑。
雖然不和任何人走得太近,但也不是冷淡的人。
總之看著是個無害的,所以上頭才會讓聞家豪以鄰居的身份接近她。
而此時此刻,孔琪完全換了副面孔,她眼神幽深,笑容陰冷,看著就不好惹,氣場強大令人心底生寒。
孔琪當然知道她不再像從前一樣溫和無害,自從她扛住喪尸病毒,她就發覺身上的變化了。
盡管臉還是這張臉,氣質卻完全不同,感覺像換了一個人。
陸向北是不在乎的,甭管她變成什么樣,就是變成異形,他都不介意。
但孔琪覺得混在普通人堆里,不能太扎眼,于是對著鏡子反復練習,好不容易讓她的氣質變回從前的狀態。
平時她的眼神、笑容、表情,都是她練習過、認真控制著的。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陸家人才一再看輕她,沒把她當回事,凈用些狗血拙劣的手段對付她。
不過她剛聽聞家豪提到了‘異能抑制’藥物,也許陸家人這次沒有輕看她,拿出秘密武器來對付她呢。
陸向北出空間時,手上全是血,手里握著把造型獨特的小刀。
“這個已經招了,再挑一個,看說得和他一不一樣。”陸向北從紙抽里抽了幾張紙,擦掉手上的血,視線掃向客廳里的‘待宰羔羊’。
這些人此時才意識到他們有多天真,他們以為就算計劃失敗,陸向北發現了什么,也會找陸家長輩對質。
發通脾氣和長輩吵幾句就完事了,頂多把他們從現在的崗位上撤職,他們有陸家長輩撐腰,換個崗位繼續干不是難事。
誰想到孔琪和陸向北上來就嚴刑拷打,且孔琪神情陰冷、陸向北又心狠手辣,聯想到孔琪有空間,今晚即便把他們打死了,旁人也找不到尸首。
一時間,十幾個人無比后悔摻和到陸家的家事中來。
孔琪的態度,說明她已經知道今晚的計劃了。ΚáИδんǔ5.ζá
他們被拷打,聞家豪卻沒事,更說明一定是聞家豪叛變了。
只要聞家豪把計劃全盤說出,他們無論怎么抵賴狡辯拒不承認都沒用,正如孔琪說的,陸向北可以對他們屈打成招。
一群人認命似的垂下頭,把他們知道的全說了出來。ωωw.ΚЙδhυ㈤.ιá
孔琪拿著攝像機在旁邊錄,忙到半夜12點多,孔琪將這些人全塞進空間,陸向北開車載著聞家豪兄妹,帶著孔琪回了陸家山莊。
既然陸家人不想讓他們安生,那今夜誰都別睡。
陸向北決定撂挑子,不再管陸家的事。
其實今晚陸家有人沒睡著,他們在等著城內傳消息回來。
計劃成沒成?他們在等信兒。
晚上十點的計劃,到12多還沒消息,讓他們如何能睡著?
果然,陸向北帶著孔琪回到山莊,傭人連忙通知老爺子和其他人。
因為不止他們兩個人回來,還有十幾個陸家的骨干也被扔到了大廳里。
孔琪照舊把聞家妤收進空間,留聞家豪在外面當證人。
這么大動靜,樓上的人想睡也不成了。
陸老爺子叫陸向北去他房間說,別在大廳里鬧不成體統。
陸向北也不想撒潑,便跟著老爺子去了樓上。
孔琪在下邊沒跟著,陸小靈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但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因為陸家幾位夫人都在,還假裝不知情,一臉茫然地問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們心里清楚,證據在向北那,正放給老爺子看、這些是人證。”孔琪從空間里拿了椅子坐,她氣定神閑,一點看不出生氣的樣子,實際上她真沒生氣。
因為沒對陸家人抱過任何希望,便談不上失望,也知道這一家子都是什么樣的人,他們不使手段她反而會奇怪。
一群她毫不在乎的人,惹不動她的怒氣。
陸向北是決定不干了,她更不必給他們面子。
“是……”
陸家連老帶少都在,傭人給他們從餐廳搬來椅子,他們看孔琪這樣子,知道計劃被她發現了,大伯母想說點什么,卻在孔琪視線落到她身上時噤了聲。
孔琪臉上沒了笑容,冷冷瞥向她的目光令她寒毛都豎起來了。
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個普通的女孩這么可怕?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于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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