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跑出來坐上車,想逃回大本營去找大夫。
回去的車程也是一個多小時,他們來不及的。
況且孔琪在空間里扎爆了他們的車胎,他們沒想到這趟出來還需要換輪胎,根本沒帶備用的。
“誰?是誰在搞鬼?麻的!”暴怒的人從車上跳下來,在酒店門口看來看去。
“我是鬼……不是人”孔琪模仿南星的語氣語調,幽幽地開口。
她的聲音也可以傳出空間去,
只要她‘想’。
“在這——”有人聽出聲音傳來的位置,可那地方是空無一人的草地。
小草才到人的腳踝高,哪能藏得下人。
“哈哈哈哈。”孔琪換了個位置,繼續出聲嚇他們。
“大姐,你是異能者吧?有什么恩怨出來聊聊,別藏頭露尾的。”帶頭的男人氣勢最足,
也最鎮定,
別人腦門兒上都急出汗來了。
“靳哥,
別真是女鬼吧?聽說那些畜牲在這禍害了不少姑娘。”有個瘦弱的青年縮縮脖子,緊張地看向四周。
“是啊,要不怎么于文那貨的手下消失了呢,大姐…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可是良民,我還是初男哪,別殺我、我要娶媳婦、我們老單家不能絕后哇!”一個粗獷的漢子竟嚇到哭出來。
“你聽聽你這姓,有后就怪了。”一個抓著刺猬頭的男人吐槽道。
“怎么啦?我叫單忠,多好的名字,我得有善終啊,大姐救命”最粗狂的漢子撒最狠的嬌。
“你們和于文什么關系?”孔琪看單忠提到于文時的語氣,好像充滿嫌棄。
“你們看,我就說她報仇也是找于文和他那群人渣手下,不會找咱們的。”單忠急道。
“我們幾天前登島,
剛加入他的營地。”靳寒只回答問題,其余多一個字也沒說。
“那和他是一伙的嘍?”她看這一群人的表情,
也猜到他們和于文處得不好。
“誰呀?誰和他一伙的,要不是他人多、槍多,我們——”隊伍中有人不忿,但話沒說完,被靳寒瞪了一眼,立刻收聲。
“總之大姐你要報仇去找于文,我們是無辜的。”瘦弱青年小聲為自己辯屈。
“三言兩語想撇清關系,哪有那么容易,證據呢?”孔琪看了眼沙漏,提醒他們:“你們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證明清白。”
“于文是異能者,這是他的秘密。”靳寒這話一出口,先驚的不是孔琪是他的手下。
所有人都是震驚臉,頭頂著問號,眼睛齊刷刷看向他。
看來真是秘密,他連手下都沒說。
“他有什么異能?”孔琪問。
“你幫我們解毒,我告訴你。”靳寒開出條件。
“那要是解了毒,你不告訴我怎么辦?”
“你殺我們,輕而易舉,不是嗎?”靳寒也有火氣,他們從前沒槍,在有槍的手底下受氣,現在他們有槍了,又要在異能者手下受氣。
孔琪想想他說的沒錯,大機槍還預備著呢,突突掉他們太容易了。
她把解藥給了大狼,讓它出空間送藥。
解藥也是陸向北制作的,她沒試過,不知道效果如何。
外面的人見憑空出現一頭狼,強忍著開槍的沖動。
狼背上掛著個小筐,解藥就在筐里,這大狼看著滲人,身形跟小牛犢子似的。
狼出現的位置,和孔琪說話的位置不在一處。
也就是說,他們打死狼沒用,只會引來殺身之禍。
而孔琪,她只需要在空間墻壁上開個洞,聲音就能傳出去,她本人不需要站在那。
所以無論他們是瞄準空洞開槍,還是打孔琪本人所在位置,都不可能成功。
靳寒和手下兄弟們分了解藥,一人一丸,吞下去沒一會兒,感覺就好多了。
他們中已經有人出現中毒癥狀,開始頭暈、惡心,手腳無力。
“快說吧,于文有啥異能?”孔琪沒聽陸向北說過這事,怕是陸向北也不知道。
在陸向北的上一世,于文成功立足鳳省,沒經歷別的事,所以沒有異能?
而今生陸向北幫張一恒把他攆跑了,他在路上遇到奇緣了?
“他會變成別人的樣子。”靳寒沒有耍賴,他和兄弟們身上的毒解了,便立即兌現了承諾。
“就這?這算什么厲害本領。”
“怎么不算?他可以偽裝成任何人,出去招搖撞騙。”單忠立刻反駁。
“沒法分辨?”
“除非像你一樣,有自己異能,這個他偽裝不了。”靳寒覺得孔琪挺好說話,雖說是異能者,但態度和平常人無異。
“你們在這待著吧,不過剛剛殺那四個人可救不活了,我以為你們和于文是一伙的。”
“你也不算看錯,我們確實加入他的營地了,算是一伙的,只是做事風格和他不同罷了。”靳寒這會上來坦率勁兒了。
“先說好、那四個人可不是我們兄弟,是于文派來監視我們的,死了正好。”單忠話音剛落,便有四具尸體憑空出現,砸到他腳前。
“兩個人、兩只狼?”瘦弱青年看到尸體的致命傷,下意識地開口道。
“大姐到底何方神圣啊?酒店里那些白骨,是您啃的?”單忠明顯是個愛說話的,不說話他難受,和敵人也能聊上。
“你們把槍交出來,我就現身和你們聊會天。”孔琪也看出來了,這群人眼里沒有邪銀之氣,像是一群普通人組成的求生隊伍。
“交交交,趕緊交,我還沒見過異能者呢!”單忠率先把槍遞出去。
這回孔琪派二狼出去,它身上背個大筐,是收武器用的。
靳寒沒招兒,像他說的,孔琪想要他們的命太容易了。
他們把武器上交,由大狼二狼馱回空間。
孔琪不是真想要他們的武器,只是想看看情況。
若他們說的是實話,等陸向北和南星解決掉于文,她會把武器還給他們。
在熱帶小島上,孔琪沒穿冬裝,穿的是春季款戶外裝,全套都是黑色系。
孔琪走出空間,手里端著把微沖,單手持槍,看起來輕松自如。
“啊這…位姑奶奶、哪里像能被人侮辱的柔弱姑娘?”中毒后還沒忘吐槽的那個男人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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