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并不想讓她拖延時間,聽到鈴聲附近的巡邏隊很快就會趕來。
這時旁邊居民樓一樓的窗戶突然打開,一個黑影站在窗內,向外邊撒了把白色粉末。
孔琪心道糟糕,不會是石灰嗎?
她知道那玩意燒眼睛,連忙閉眼轉身蹲下,用后背和后腦勺接住散落的粉末。
她剛蹲下,前后攔路的兩人就拿麻袋出來給她套上了。
孔琪干脆往地上一躺,就地來回打滾,雙腿亂蹬,像頭活驢似的。
她沒看到,抓他的人已經抽出匕首,眼看著就要向她的大腿刺去。
只是因為她滿地打滾,對方沒有刺中,刀尖扎在地上。
忽然,不遠處傳來兩聲犬吠。
“二驢?二驢——我在這!”孔琪邊喊邊滾,三滾兩滾就從麻袋里退了出來。
新區不讓養寵物,孔開當時好說歹說,對方才允許他們帶二驢進來。
只是不允許二驢出門,也不允許他們請假回家喂狗。
這對別狗來說是十分苛刻的條件,幸好二驢不用吃東西。
公寓的門鎖著,孔琪暫時無暇去想它怎么出來的,就希望它能分散一下敵人的注意力。
二驢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它平時很少出聲,但咬人的時候真往死里咬。
它沖出來的時候吠兩聲,更像是提醒孔琪它來了。
抓孔琪的人見有狗沖過來,不得不分出一個人對付狗。
二驢追兔子殺野豬都行,人想近它的身沒那么容易。
歹人抽出腰后的雙截棍,舞得虎虎生風,想恐嚇二驢。
二驢不懼棍子,它靈活跳躍,躲開落下的棍子,專挑刁鉆的角度咬歹人的小腿。
它咬一口就松開,并不戀戰,但它松嘴前腦袋會向旁邊轉,讓牙齒把傷口劃得更長些。
這些傷口可能不深,表皮的肉卻被劃爛了。
氣得歹人飆出臟話,孔琪一聽,這不是霓虹話嗎?
她這邊和剩下的那個歹人也在交手,對方手里有刀,她不敢分心。
她出拳用寸勁兒,專打人體的疼處、軟肋。
二驢為她爭取到時間,她把秘密武器也換上了。
陸向北給她一對‘尖刺戒指’,套在左右手的中指上,打人身上,是真·拳拳到肉。
戒指的刺上陸向北還涂了蛇毒,歹人被連扎幾下,便感覺身體不適。
那邊和二驢對打的歹人也開始身體打晃,腳步虛浮起來。
此時巡邏隊終于趕來,出手制住兩名歹人。
藏在一樓撒粉的那人已經跑了,巡邏隊用布粘點地上的白色粉末聞了聞,就是白石灰。
孔琪半個月內被襲擊兩次,每次都是她自己毫發無傷,歹徒身受重傷。
巡邏隊有人認出她是陸向北的妹妹,貌似這樣的奇事就不算稀奇了。
哥哥武力值那么高,妹妹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就連他們家的狗,都勇猛無比,面對歹徒臨危不懼,把歹徒的小腿咬得稀爛。
不過傷口很淺,流血也不多,那人的癥狀更像是中毒了。
孔琪抱著二驢做完筆錄,剛走出治安辦公室大門,陸向北就撲上來了。
他抓住孔琪的雙臂,用視線把她從頭到腳檢查一遍。
“我沒事兒,沒受傷。”孔琪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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