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陸向北上前一步,用身體稍稍擋住孔琪。
二驢伸出狗頭,下巴抵在陸向北肩膀上,警惕的盯著來人。
“就你們倆?”中年人問。
“對,這是我妹妹,北邊太冷了,我們想遷到南邊來。”
“你們怎么過的喪尸橋?”中年人的槍口對準陸向北。
“橋?跨海橋嗎、騎車過來的,沒見著喪尸啊。”孔琪裝傻道。
中年人朝身邊的年輕人呶呶嘴,那年輕人收槍,走過來檢查陸向北,沒在他身上搜到武器。
孔琪特別自覺,她揪出衣服、褲子的口袋布,又拍拍自己的肚子和后腰,最后抖抖兩條腿。
她身上太干凈了,找不到一點金屬制品,除了腕上的手鐲。
來之前她把‘花皮球’用黑絲巾包住,藏進她的花苞頭里。
她想著就算有人搜她的身,應該不會仔細到揪開她的發包檢查。
她的主動示意效果不錯,對方沒搜她的身。
確認他們倆身上沒武器,四人放松下來。
中年人這時才亮出他們的身份,鳳省新區北都巡邏隊。
孔琪看到他們拿出‘證件’很驚訝,那東西類似于古代的令牌、腰牌,在古早武俠電影里比較常見。
牌子正面只有三個字:鳳北巡,背面是人名和編號。
孔琪不禁懷疑張一恒是個古風迷,‘證件’嘛,剪幾張紙殼就能搞定,他居然特意做了仿古腰牌,還是金屬制品。
在陸向北的記憶里,鳳省新區一直在接收前來投奔的幸存者。
至少在他死前是這樣,而且他的‘好兄弟’于文為了和張一恒競爭,可謂求賢若渴,恨不得多來些人才,歸入他的麾下。
張一恒這邊輸在不會作秀,張一恒此人也是寡言少語。
他只會用實際行動對人好,可問題是人家沒遇到困難,他還沒有表現出優勢,人就被于文忽悠跑了。
陸向北是個極護短的人,他認定的好兄弟,家人般的存在,即使心術不正,他也會偏袒著。
他想過很多次,前生的慘死可能就是他的報應。
他甚至想過,跟于文同歸于盡是他們最好的結局,他前生畢竟縱容于文傷害過一些人,今生的他只為復仇而來,不配去過平靜安寧的生活。
直到孔琪出現在東濱市,她十指染血一點點將他從廢墟底下挖出來。
陸向北不得不承認,當他看到孔琪的那一刻,他想活下去,不是為復仇,就是單純的想活著。
巡邏隊的人押著他們回到北都,鳳省近十年的發展還不錯,城市的基礎設施重新修繕過。
可惜一場災難,將剛煥發的生機給掐滅了。
巡邏隊只將他們送到北都邊緣處,幸存者分區居住,剛來的人只能住在北都外圍。
孔琪多少有點新奇,她自災難爆發以來,還沒正兒八經在幸存者堆里混過。
上次在首都有陸向北罩著她,她應該是得到特殊照顧了。
這回陸向北跟她一樣,他們倆都得從頭開始。
他們被押到接待處,接待處有‘小黑屋’,剛來的人因為身份不明,需要先觀察幾天。
無彈窗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