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琪災前是長發,到村里生活的時候為了方便洗頭,自己把頭發剪短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路上奔波沒功夫修剪,頭發又長過肩膀了。
她坐起來,模仿二驢的動作,搖頭晃腦妄圖‘甩干’頭發。
陸向北見她閉著眼睛在那甩頭,無奈拿起毛巾,雙手抱住她的頭,輕輕將她的長發擦干。
屋外風聲呼嘯,各種物品的相撞聲不絕于耳,陸向北記得前生這場臺風刮了三天,那隊人借著風雨的掩護登上鳳省海岸,將海岸附近的幸存者殺戮殆盡。
那里住的都是最底層的老弱婦孺,闖入者連孕婦和嬰孩也沒有放過。
陸向北這次決定在橋那邊解決他們,就是不想給他們機會殺害那些可憐人。
再者也不會驚動那邊的人,他和孔琪可以悄悄混進新區。
陸向北擦完感覺不對,扶起孔琪的臉一瞧,她居然睡著了……
孔琪這些天跟著他趕路,從沒喊過累,也沒有拖慢進行速度,陸向北以為她體能跟得上,還挺佩服她的,現在看來,似乎是他太粗心了。
陸向北將孔琪放回去躺好,為她蓋好毯子,二驢趴到孔琪身邊,它的毛已經干了,身體散發著熱氣,它甘當取暖器,貼在孔琪身邊,為她輸送暖意。
當它趴到孔琪身邊,沒過一分鐘,孔琪的頭發就徹底干透了。
陸向北察覺到這種變化,盯著二驢若有所思,隨即不再理會。
孔琪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在陸向北沒注意的時候,她腕上的金屬鐲子突然亮了一下。
二驢似有所感,突然抬頭看向孔琪的手,但那光已經消失,二驢歪頭看了會兒,沒看出啥問題,便收回視線繼續趴著睡覺。
孔琪睡的時間不長,也就兩個多小時,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困。
按她平時的實力,這幾天的消耗不可能把她累到坐著就能睡覺的程度。
不過補個覺還是很有用的,醒來后她神清氣爽,全身沒有一絲疲憊感。
她的運動服掛在貨架上,跟陸向北的運動服挨在一塊,一套全紅、一套全黑。
“醒了?”陸向北坐在門口的貨箱堆上,見孔琪醒了,將手邊的水瓶拿起來遞給她。
“我睡多久了?是不是耽誤行程了?”孔琪知道他們的計劃里沒有睡午覺這一條,有些不好意思。
“兩個小時,沒耽誤。”
“那咱們繼續趕路吧。”
“別勉強,再休息一會兒。”
“不用,我滿血復活。”
陸向北看孔琪氣色確實很好,眼睛神采奕奕,看不出疲倦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等下。”陸向北摘下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丟到二驢身上。
這件蓋在二驢身上一分鐘后取下來,再蓋第二件。
“你干嘛哪?”孔琪看著稀奇,不明白陸向北為什么要把濕衣服蓋二驢身上。
“烘干。”陸向北將干透的衣服取下來扔給孔琪。
他先蓋的是孔琪的衣褲,然后是孔琪的運動鞋。
孔琪接到干爽的衣物和溫暖干燥的鞋子,眼睛瞪得像銅鈴。
“什么情況?”
“二驢的隱藏技能吧。”陸向北含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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