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若潔辰:
此刻的京城里,赫連敖慶在朝堂上,又發了一個驚人的告示,重新劃分各城池行政等級制,還要改變官員的任職制度,由家族推舉制,改為全國科舉制,世家子弟要入仕,必須參加科舉考試。
一連串的舉措,真是動了所有世家的蛋糕。
他們是不會讓這個小皇帝任意妄為的。
鐘離宏遠現在更在意小皇帝的事情,五小姐失蹤的事情,就先放一放,讓楚乘風派人好好找一找,找不到,黑風寨剿匪的事情,就先擱著。
十里鎮先讓楚乘風在那里看著。
他現在要找興平禮達,讓他趕緊的去聯絡其他家族,一起聯合抵制小皇帝。
當初就該殺了赫拉敖慶,真是放虎歸山,不,真正要弄死的應該是鐘離紫馨,他竟生出了這么一個好女兒,吃里扒外的小畜生!
鐘離宏遠真是恨死鐘離紫馨了。
鐘離宏遠不知道的是,他還有一個女兒,正在靠近!
不日,鐘離府上就秘密的來了一些人,來人直接說,她才是真正的五小姐。
這一句話,在鐘離府上,掀起了驚濤駭浪。
鐘離宏遠看著眼前的臉上帶著金色半遮面的面具的少女,眉頭緊皺,這個女子雖然也帶了面具,但是跟之前的那個不一樣,從身形還有氣質上都不一樣。
“呵呵!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的女兒你也敢冒充。”鐘離宏遠怒斥道。
劉紫夕目光冷傲,“若不是事實就是如此,你以為本圣使會稀罕當你的女兒!”
劉紫夕的話,讓鐘離宏遠震驚,“圣使!你是圣使?”
眼前的自稱他女兒的人,竟然是圣使!
“你是天啟閣的圣使?”鐘離宏遠驚訝道。
劉紫夕冷嗤一聲,“除了天啟閣,你以為還有哪個配稱圣使的!”
“好狂的口氣!你說你是圣使,便就是了,可有憑證?”鐘離長憶走了進來。
之前被文夫人氣的病了,最近他又好了,因為鐘離這個家實在太需要他了。
真是想不到,一個庶出的五小姐這個頭銜,還有人搶著來冒充。
“自然有憑證!”劉紫夕拿出了一個紅色的令牌,直接往空中一拋,那令牌便在空中懸浮,并投射出一道金光,那上面寫著,圣火令的字樣。
這一幕實在太震撼!這可不是武功高,就能使出來的!
劉紫夕看著面前吃驚的一群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這是圣火令,只有天啟閣的圣使才配擁有。”
劉紫夕伸手一揮,將圣火令收回了手中,她能當上圣使,還真自己命大有福,當初被付滿滿一腳踹下山,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沒想到她命好,竟然被人救了,這個人救了她,但對人冷冷的,她就拼命的討好對方,哄她開心,認她做師父,刻意的討好還是很有用的,她竟然帶她來了天啟閣。
現在她可是人人敬仰的天啟閣圣使了!
她要將所有欺負過她的人,踩在腳底下,尤其是付滿滿,這個賤人,當初那么對她,她一定要讓她后悔。
出了天啟閣,她便用天啟閣的圣火令召集了一眾信徒,她讓這些人去打聽付滿滿的消息,還有鐘離家的消息。
當初她被當做野狗似的攆出了鐘離家,如今她要堂堂正正的回去,還有讓他們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見到圣使,還不下跪!”劉紫夕身后的信徒們頤指氣使的指著鐘離宏遠和鐘離長憶呵斥道。
這可把鐘離宏遠和鐘離長憶給氣的,氣的臉都黑了!
“怎么,難道本圣使還不配你們的磕拜!”劉紫夕冷冷道,然后自己走向了家主才配坐的主位,徑直坐下了。
“裝神弄鬼,一個令牌也敢說自己是圣使!”鐘離長憶身邊的侍衛舉劍沖向劉紫夕。
他的劍就在靠近劉紫夕的時候,一道紅光瞬間包住了劉紫夕,在她的周身形成了一個結界。
向她刺過來的人,直接被彈飛了。
這一下,鐘離宏遠和鐘離長憶都有點被驚到了。
“放肆,快退下,誰讓你對小姐如此不敬的。”鐘離宏遠立即變臉。
劉紫夕收了光圈,這個令牌可真是個好東西,當初為了得到這么一個令牌,她是費了多少的勁才得到的。
凡是跟她搶的人都死了!天啟閣會收圣使,但是并不會給令牌,這個令牌只會給出去執行尋找神跡任務的人。
而其他的人只能在天啟閣,她看到不少年紀很大的人,在天啟閣一輩子都沒有出去。
為了能夠出去,她殺了救她回來的女人,并替代了她,并繼承了她的一切,有了這次下山的機會。
這次下山,她就是為了復仇來的,豈能再受威脅。
“殺了他!”劉紫夕指著剛剛對她動劍的侍衛。
這個人是鐘離長憶的得力下屬。
他眉頭微皺,“紫夕,他也不是故意冒犯。”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那更該死了!”鐘離紫夕讓鐘離長憶親手殺了這個下屬。
“三哥要是不殺,那就不是真正的歡迎我回來了!”鐘離紫夕斜靠在座椅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鐘離長憶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威脅過。
“三哥,你快點呀!”鐘離紫夕冷笑催促道。
看到鐘離長憶被被逼無奈,又不敢發火的樣子,真是太爽,太有趣了。
“三少爺,我……饒命呀!”侍衛嚇的跪地求饒,在求了幾聲后,知道求三少爺沒有用,只能求圣使,“圣使饒命,是小的有眼無珠。”
鐘離長憶咬牙切齒,隱忍著怒氣,拔劍從背后一劍殺了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侍衛。
侍衛倒地,不敢相信三少爺竟真的殺了他,不甘心的吐血死了。
“哈哈哈……三哥哥,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惡毒,你的腿是怎么受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鐘離紫夕冷哼道。
鐘離長憶握劍的手在發抖,他當然知道,但是一切的一切還是不是因為她弄死了他的兔子,他拿蛇去嚇她,想不到她竟在他的馬上動手腳,還在他的必經的路上,放蛇。
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