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我挖掉你眼珠子。”
“蛇行,你給我松手。”
“滾開點,我們不熟。”
南風掙扎著,無力擺脫蛇行的禁錮。當即,脾氣變得更加暴躁,手腳并用,想盡快脫離蛇行的控制。
“你答應做我伴侶,我就松手。”蛇行笑著說,禁錮南風的手,勁道沒減半分。河洛部落的雌性,蛇行可不敢馬虎。
否則,陰溝里翻船。
倒霉的,絕對會是蛇行自己。
“滾——”南風咧嘴,吐出一個字。
這雄性外面是白的,剖開,里面絕對是黑心。找他做伴侶,除非巫搬來河洛部落住。
這可能嗎?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啊!
作為獸族的巫,蘇葉要是來河洛部落住。
暮靄森林其他獸族部落還不得爆炸?
邊說,邊交手。
你來我往,兩人對打了百余招。
惹得暗處圍觀的族人,紛紛為蛇行點贊。感嘆,蛇岳部落這次干得漂亮。蛇行這雄性不僅長相過關,實力也強。
別看他們整日貶低南風,這瞧不順眼那瞧不順眼的,但是對南風實力還是十分認可的。
要不是沒有楓葉的那股子狠勁。
同樣能在暮靄森林揚名。
這一點,南風隨她阿姆木琴,做事不喜太張揚,更多喜歡安靜做事,而不是嘴上花花。
“放手,我帶你去參觀白湖窯洞。”
一刻鐘過后。
南風選擇妥協,停手。
再打下去,吃虧的絕對是自己。
南風想明白這一點,主動跟蛇行和解。放軟身體,倚靠在蛇行的懷里,頭埋進蛇行的頸間,吐氣如蘭。
一瞬間。
蛇行僵住了。
他還是第一次跟雌性挨得這樣近。
并且,還是自己中意的雌性。
當即,蛇行有些心猿意馬。抓著南風的勁道,不由自主減輕。偏過頭,想靠南風更近一點。
南風感知到蛇行情緒的變化,嘴角微微上揚。
屈膝,抬腿。
動作利落而干脆。
狗雄性,讓你欺負姑奶奶。
嘭——
蛇行彎著腰,死死地捂住下面。
南風刻意收斂了力道,但是雄性那地方太脆弱。疼得蛇行當即跪地上,一張臉通紅帶紫。
“占我便宜,找死。”南風眼底驚慌一閃而逝,難道力道太重了?她該不會把人揍壞了吧!
瞇著眼,依稀記得楓葉說過,那里是雄性的弱點。
揍人,就應該一擊斃命。
南風倉促撂下一句狠話,忙不迭跑開。
“喂!蛇行,你沒事吧?”
南風一跑,躲藏在暗處偷看的深年等人紛紛跑了過來。
蛇行嘴角一抽,剛才確實有演戲的成分在里面。可是,突然跑出來這么多圍觀的,真的不是過來看他熱鬧的?
“沒事。”蛇行松開手,站直。表情幽怨掃過深年他們的臉,憋屈道:“你們不是說會幫忙的嗎?難道你們打算這樣幫忙,幫忙看戲嗎?”
這群戲精沒一個好人。
“南風暴脾氣跟楓葉有的一比,我們最多私下幫忙。”
“對,要是被她知道我們幫你。”
接下來,沒人接話。
小惡魔的稱號,南風帶上就沒拿下來過。
她跟楓葉揍人不同,更喜歡私下悄悄算計陰人。聽部落長輩們議論,這一招,怕是跟木琴學的。
部落有母豹,RBQRBQ。
蛇行翻著白眼,就知道這群雄性不靠譜。
還好他沒真的想過讓他們幫忙。作為雄性,追求雌性還需要別人幫忙,那樣很丟臉。
蛇行走了兩步,沒感受到明顯的疼痛。他就清楚,南風剛才動手的時候,應該收了力量。
要不然,他真得擔心今后的性福。
這邊南風倉皇失措,直接奔向長夏家的窯洞。
吱嘎——
聽到推門聲,沉戎抬頭朝窯洞院門的方向望了過去。
就瞧著,南風跟做賊似的,逃進窯洞。
“南風,你做賊了?”沉戎滿頭黑線望著輕手輕腳進屋的南風,南風這是抽瘋了,還是抽瘋了。
南風一僵。
片刻后,察覺到這是沉戎的聲音,當即松了口氣。
深呼吸幾下,恢復正常。
“沒,沒事。”南風結巴著,問:“長夏了,怎么沒看到她的人影?”
“午睡。”沉戎道。
他從地窖找了塊白玉,打算試手。
剛打磨著,南風就跑了過來。
看著南風額頭上的熱汗,這模樣怎么瞧著,像是跟人動過手的樣子?部落里,誰會跟南風交手?
思及,沉戎眼底多了些深思。
“你沒事吧?”沉戎打量著南風,詢問道:“要藥嗎?跟人動了手,有沒有受傷?”
“沒事,小傷,待會就好。”南風隨意道。
她跟蛇行交手,雙方都有收力。這點傷,待會兒就會恢復,算不得什么事。
不過,沉戎的關心。
讓南風冰冷的心暖和了不少。
她跟蛇行在部落附近交手那么久,沒有一個族人露面。南風再癡傻,也明白暗處肯定有族人圍觀。
否則她也犯不著下黑手,甩開蛇行。
這事兒,南風越想越氣。
可是,卻找不到撒氣的人。怪罪不了蛇行,又不能找阿父阿姆報仇,有瞬間,南風想離家出走。
但是——
她舍不得長夏制作的美食。
算了,就這樣吧!
“你怎么動了長夏的白玉——”
瞧見沉戎在打磨白玉,南風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以長夏對白玉的看重,怕是舍不得浪費。
沉戎悠悠看了眼南風。
她以為自己是誰?
難道會白白折騰白玉?
沉戎視線一掃,南風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當即,嘴角一僵,嘁!懂得多了不起啊。
不過,懂得多確實了不起。
像南風,就沉不住氣。打磨巖石什么的,她還真沒想湊熱乎,擔心把長夏喜歡的巖石給玩壞掉。
想著想著,南風趴四方桌上睡著了。
吃飽喝足,又跟蛇行交了一會手。
這可不就累壞了!
沉戎無語望著南風,看了眼轉身回了房,把廊道留給南風。暖季這天氣凍不死人,隨便南風折騰。
把打磨好的白玉手鐲放桌上,看長夏還沒醒。
沉戎索性脫掉身上的外套和藤鞋,上床,抱著長夏小睡一會。歲月靜好,沒什么煩心事,沉戎感覺身體越來越好,跟長夏生崽崽的事,也能盡快安排上了,想著想著,攬著長夏的手不自覺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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