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技,就是要炫到極致!
技術被得到認可的賈熙桐叮叮當當的給他敲起來。
住在樓上的柏玉真君剛要休整,便被樓下的聲音引起注意。看書喇
“師尊?”
原本在外面候著的沂蒙六子進來,剛好瞧見真君此刻正在更衣。
“你們就在這里呆著,我出去轉轉。”
他說罷便朝著門外走去。
片刻之后,賈熙桐的房門被敲響。
商晏庭早就感覺到那個實力不俗的修為大能就住在他們樓上,此番靠近不知其帶著什么意圖,他示意賈熙桐停下,稍整衣冠、嚴陣以待。
門打開,熟悉的、仙氣飄飄的老者就站在屋外。
“柏玉前輩?”
賈熙桐站起來,微微有些驚訝,“好巧啊,居然在這樣偏遠的小鎮上也能夠相見!”
柏玉真君也直接愣住了,他也沒想到在此處敲奏出如此特別且好聽的樂器的人居然是這位符箓小友。
之所以卻定是她,因為她手中那對小錘子還沒放下。
至于屋內……
柏玉真君看向坐在一旁的商晏庭,“閻道友,別來無恙?”
“多謝柏玉前輩掛念,晚輩拜見前輩。”
兩人簡單打了個招呼,禮貌之余透露著陌生。
商晏庭同柏玉真君關系陌生,但這絲毫不影響賈熙桐的熱情。
她將桌上亂放的樂器收起來,拿出各種小點心和茶水,熱情地招呼柏玉真君坐下,然后開始拉著他嘮家常。
“柏玉前輩,我半月前給您寄的新話本收到沒啊?”
“收到了。”
柏玉真君點點頭,“另外還有一支龍骨,此物極為珍貴,不知是否小友寄錯了?”
“沒有寄錯,就是送給前輩的。”
賈熙桐回答道,“這龍骨我家宿主親偶然之下得了幾根,專門送前輩一些。若不是前輩之前提醒我們那位前來拜訪的兩位老前輩身份,我們說不定就招待不周,冒犯他們了。”
她說著起身給柏玉真君面前的茶杯斟滿,“您別看我家宿主親不喜歡說話,他也很想謝謝你嘞。”
突然被call到的商晏庭愣了下,然后朝著柏玉真君舉起茶杯,“多謝前輩。”
柏玉真君:“不必客氣。”
一轉到兩人之間,頓時場面就冷下來。
毫無話題。
但是有社交小達熊在,場子怎么可能冷下來呢。
“對了柏玉前輩,您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ww.aИδ五.lá
賈熙桐很好奇,“我們都沒有看到你嘞。”
“我就住在上面,是被這音律吸引來的。你的音律天賦極好,比當地人都敲得好聽。”
這真心的夸獎,讓賈熙桐止不住嘴角上揚。
“嗨呀,我也就懂一點皮毛啦。”
她還虛假的自謙了一下下,然后又拿出剛收起來的石頭樂器擺滿桌子。挨個試音之后,給他們來了段菊次郎的夏天。
柏玉真君的表情逐漸變得欣賞,“沒想到符箓小友在音律上居然也極有造詣。”
下來一趟,主客盡歡。
就連沂蒙六子都感覺到師尊的情緒不錯,甚至手中還拿著幾個當地特產的樂器小玩意兒。
誤打誤撞發現另一個大能竟然是柏玉真君的商晏庭稍微松了口氣。
至少此人的威脅性沒那么的大。
瞧著賈熙桐一臉高興地擺弄桌上小石頭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給她潑冷水,“難道你就不怕他是來同我們搶機緣的?”
“哈?”
原本挺高興的賈熙桐動作一頓。
對啊。
柏玉前輩只是前來轉轉旅游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定然是奔著這里的寶貝來的。
突然大家就變成競爭者了嘞。
賈熙桐腦子里轉了好幾圈,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現在距離寶貝的出現,八字都還沒一撇兒嘞。
大部分人們都已經入睡,韻城之內卻依舊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堅挺著敲擊著樂器,城內的音樂聲從不停歇。
城內的本地人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城內的外地人卻痛不欲生。
樓上,睡不著的沂蒙六子打開房門叫來店小二,“這已經都三更了,敲筑的聲音什么時候停?”
“客官,咱們韻城的筑音是不會停的。”
小二上來小聲地同他們解釋道,“這是一向以來的傳統,不能停。”
“嘖!”
沂蒙六子聞言不悅地嘖了一聲,但是有柏玉真君在,也不敢太為難這小二。
同樣未眠的商晏庭也聽著樓上的交談。
這韻城日夜都要音律環繞,可是有什么特殊緣故?
這次細桶出來雖然說是前來尋找寶藏,實際她本人對什么寶藏描述起來也是模模糊糊。其實可以從韻城一直以來為何都音律環繞來調查她說的密寶事情。
想到此處,他看了眼在旁邊呼呼大睡的賈熙桐,起身外出,剛好堵住從樓上下來的店小二。
“客官好。”
“我且問你,這日夜擊筑的由來?”
“回稟客官,這擊筑的習慣從小的生下來就有了。不知道它的來源,也不知道它為何這般。”
這已經是韻城所有本地人刻在骨子里傳統,人們都已經習慣伴著擊筑聲工作入眠,沒有誰對它的原因追根溯源。
“這夜晚的擊筑是誰安排的?
就算人人都習慣擊筑,正常情況下也不該連深夜都不停歇。
“夜晚的擊筑都是樂官們進行的。”
小二回道。
這是韻城的一大特殊職業。
樂官乃是韻城擊筑最厲害的人,經過城主府的層層選拔,才能夠成為城內的樂官。
說到底,這還是個令人羨慕的職業。
城主,樂官。
商晏庭從中聽到了這個關鍵詞。
專門選拔人擊筑,說明這韻城不愿意讓音樂停下來。如果韻城的擊筑停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或許去城主府能夠問出些什么來。
商晏庭心中有了主意,他回房準備叫上賈熙桐。
房間內,細桶睡得四仰八叉。
絲綢的睡衣一角已經被掀開,露出她又白又有點小肉的肚皮。伴隨著呼吸,肚皮還有規律的起起伏伏。ωωw.ΚЙδhυ㈤.ιá
真是……
太可愛了。
商晏庭放緩腳步進屋,手指在她肚皮上輕輕捏了一下。
“宿主親?”
原本睡著的賈熙桐一下子就醒來,像個貓頭鷹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看向他。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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