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此時,安南叛軍水師統領看到三艘以為殺手锏的荷蘭風帆戰艦竟然是真得跑了,他的底氣也就如同氣球里面的氣,被戳破而再無和大明海軍對抗的底氣。
于是,就見剛還喊著要滅大明海軍的安南叛軍的戰船,全都掉頭轉向,趕緊躲回紅河口去了。
不得不說,荷蘭人的這個損招,極大地打擊了安南叛軍水師的士氣。當然,還包括在岸上吃瓜子準備看戲的那些。
“這是怎么回事,荷蘭人怎么就跑了呢?”
“是啊,之前不是說得很好么,如果明國水師敢來的話,他們的戰艦肯定能幫我們大黎朝抵擋明國水師的啊!”
“這算什么?以前說那么好聽,說他們一艘頂明國五艘戰船,現在卻跑得比兔子還快!這不是害我們么!”
“我們也是,就算荷蘭人跑了又怎么樣,我們比明國的戰船多啊,還跑回來干嘛?未戰先怯,看回頭王爺那邊怎么交代?”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就算能打贏明國水師,可損失一艘戰船就少一艘戰船,而明國水師那邊,少一艘戰船能來兩艘戰船信不信?所以,還是要穩妥一點好,依靠岸上的炮臺,這才是老成持重之舉!”
圍觀的安南人大都非常失望,但是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說什么損失一艘就少一艘,難不成靠岸之后就不會損失戰船了?真要不想損失戰船,就不要和大明開戰!
這個想法,很多安南人都想到了,但是誰也沒說,太傷己方士氣了!
再說大明海軍這邊,對于荷蘭人的風帆戰艦,竟然未戰先逃,也是有點吃驚的。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士氣高漲。
“看看,就這些西夷最是狡猾了,知道打不過我們,就趕緊先溜了!”
“那可不,我們征討倭國的時候,不是也有荷蘭戰船跟著的么?已經見識過我們海軍之威武,他們才三艘戰船而已,不跑就怪了!”
“呵呵,他們在安南這邊是跑得了和尚又跑得了廟,等到了那什么巴達維亞,看他們還怎么逃?”
“沒錯,回頭朝廷肯定會派我們攻打那巴達維亞的,讓他們等著瞧好了!”
在士氣高漲的議論聲中,看到安南叛軍的戰船也紛紛往回逃,全軍將士便更是嘲笑起來:就這,還想和天朝對抗!
楊展作為海軍統帥,已經出戰過呂宋和倭國,有足夠的海戰經驗,看到安南叛軍的戰船臨戰而逃,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便立刻下令速度最快的蒸汽鐵甲戰艦帶頭,展開隊形尾隨追殺。
火炮的轟鳴聲,頓時響徹在紅河口的大海之上。
這種轟擊,不用講究射擊精度,只是用最大射程,就往烏泱泱的安南叛軍船隊中轟擊便是!
于是,就看到安南叛軍的船隊中,或者有水柱激射而起,或者就看到木屑木塊地亂飛。
明軍的轟擊,引得安南叛軍的戰船,猶如鳥獸散一樣,趕緊四散而開地往回逃,只是不大的功夫,就看到海面上有個五艘戰船,或者是桅桿被轟斷,或者是干脆船體出現了大洞,成了明軍炮擊的倒霉鬼!
看著這一幕,岸上的安南圍觀者,看得目瞪口呆。
明國的火炮射程,這也太遠了吧?
原本以為全體戰船都能逃回來了的,結果還是被明國戰船的火炮給轟中了好些。留在海面上的是五艘,但是,逃回來的那些戰船中,也還有好多是帶傷的啊!
這一刻,看著自家的戰船狼狽逃回,看著明國戰船在那海面上耀武揚威,所有安南人都不說話了,臉色也格外地難看。
天朝上國往日的威壓,再次籠罩到了他們心頭。
如果說,在此之前,他們是只記得他們曾經驅逐了明國勢力,迫使明國皇帝承認了大黎朝的合法性;那么這會的時候,他們已經想起來,明國曾經征服過他們,統治過他們!
大明海軍戰船靠近了那五艘留在海面上的叛軍戰船,發現沒有舉白旗的,不二話,立刻炮轟,擊沉了事;已經舉白旗的,則讓后續的戰船來處理。
大部分沖在前面的戰船,繼續往紅河口開進,追殺還在逃跑中的安南叛軍戰船。
火炮的轟鳴聲,猶如巨人的咆哮,在教訓一群不聽話的。
這個追殺,一直到安南叛軍的戰船,全都躲進有岸防炮臺的港口。
看到明國的戰船開始減速,不再追殺,岸上圍觀的安南人才算是松了口氣,心中想著,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而,他們又錯了。
雖然大明戰船確實是減速停了下來,但是,其中有二十艘戰艦,卻是一字排開,繼續往港口這邊壓迫過去。
看到這一幕,紅河口的岸防炮臺,終于開始了反擊。
鐵彈激射,落到大海上,激起一朵朵浪花。
不得不說,因為紅河能直達黎朝的都城,又是安南最為繁華的紅河流域,因此,這紅河口的炮臺,鄭氏還是花了大力氣建設的。要不然,就是明軍不來,安南自家南北爭斗的時候,南方的阮氏都有可能派戰船突襲。
不過遠距離之下,要想轟中移動中的船只,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
大明的這二十艘戰船,從炮臺的轟擊中已經知道了敵人的最遠射程,船只調整位置,就停到了炮臺火炮的最遠射程之外,然后開始只有炮轟敵人的炮臺和港口里面擠著的戰船。
這時候,兩方的炮兵水平也體現出來了。
大明海軍的炮兵將士們,借助各類工具,經過彈道學等格物學的認知,呼嘯地鐵彈,不是落在港口船隊群里,就是砸中炮臺上。
落在港口船隊群里時,木屑和木塊亂飛,伴隨著一些船員紛紛逃離自己所在的戰船,就想著逃到明軍火炮射程之外去。
而落在炮臺上的鐵彈,激射彈跳之下,對炮臺造成各種破壞,自然也帶走一條條人命!
雖然明軍的火炮轟擊造成的傷亡其實并不多,但是這種光挨打不能還手的狀況,讓安南叛軍的士氣一下子降到了非常之低。不等那些首領發號施令,全部都想著逃離明軍的炮轟范圍。
炮臺上看不大清楚,但是在港口的那些戰船上,到處出現了叛軍士兵爭相逃往岸上的情況。還有的戰船則紛紛逃離港口,往紅河上游逃去。
就連在岸上圍觀的那些安南人,也感覺到了不安全,開始逃離岸邊。
一時之間在紅河口的這塊區域,到處都是慌亂的安南人。
大明旗艦上的統帥楊展,見此機會,感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便立刻發出指令,命令事先安排的戰船向岸上發起了進攻。
當然了,射程最遠的那20艘戰艦依舊在炮轟,掩護其他戰船登陸。
雖然,有的安南叛軍看到大明的戰船往岸邊開過去,試圖反擊,可是大部分安南人卻都在慌亂的逃命,壓根就沒顧得上那些進攻中的大明戰船。
在安南叛軍稀稀疏疏的炮轟聲中,一艘艘的大明戰船,離岸邊越來越近。
到了戰船上紅衣大炮的射程之內時,明軍將士們自然不會客氣,開炮轟擊。
大明海軍戰艦的主力逼近岸邊,并且伴隨著隆隆的火炮聲,使得那些安南叛軍,更是驚慌逃命。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少部分安南叛軍的反擊根本就無濟于事,猶如螳臂擋車,根本不堪一擊。
這不有七八艘安南叛軍的戰船迎向大明的戰船,試圖靠近之后跳船作戰,只要和明軍糾纏在一起,那么其他的那些明軍火炮就不可能再轟擊。
然而還沒等它們靠近。就有四五艘叛軍的戰船,被明軍戰船上的火炮轟得支離破碎,船上的安南叛軍基本上就沒有什么能站在甲板上的了。剩下的幾艘,被大明戰船上的火炮嚇到了,趕緊又掉頭逃跑。
在東亞這邊,也就是西夷的風帆戰艦要比大明海軍戰船上的火炮數量要多,至于其他,根本就不可能和大明戰船上的火炮數量比。
另外,火炮的質量也同樣如此,大部分東亞戰船上的火炮都是中小型的火炮,紅夷大炮的數量就很少。
而大明海軍的底子是鄭芝龍的船隊,他可是一個有錢人,能給他的戰船配備紅夷大炮。隨后朝廷改水師為海軍,開始擴軍。這個時候的大明,因為崇禎皇帝點了的科技樹,火炮成本大幅降低,又有劉偉超這個參謀,講究的是巨艦大炮,因此這紅夷大炮基本上就成了大明海軍戰船的標配。
至于安南,一直處于戰亂中,小小一個地方,能有多少錢?
再說了,安南這塊小地方正在鬧南北之爭,常年打仗大部分都是注重陸軍,也怎么可能給他們都水師配備好的火炮。
就這么多,在綜合國力的印象下,這戰船火器的代差就很明顯的,也一下就在戰船上提現出來了。
至少三十艘大明戰船已經逼近了海岸線,準備開始登陸作戰。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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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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