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鎮撫司探案那些年第二百六十六章 禪宗搞鬼?道門作弊?(求訂閱)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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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禪宗搞鬼?道門作弊?(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03日  作者:十萬菜團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十萬菜團 | 我在鎮撫司探案那些年 


齊平進入幻境第十年,終于望見了無數飛劍劃過天空。

與此同時,外界,京都也早進入了深夜。

鹿臺周邊,禁軍支起了火盆、火把,用以照明。

道戰要持續兩三日,期間,禪道兩宗會全程觀看,但其余人卻需要休息。

廣場上圍觀的人群已經換了幾茬,很多百姓返回家中,也有一些人吃過飯后,重新回來,不愿錯過這場大戲。

朝廷為此,放開了夜間管制,可饒是如此,深夜后,圍觀的人群也少了許多。

“哈欠。”

明黃桌案后,安平郡主第不知道多少次打哈欠,眼皮耷拉著,腦袋一墜一墜的。

“郡主,回府吧,夜深了,您都這般困倦……”王府的仆從苦勸。

安平聞言,強行打起精神,瞪著圓溜溜的眼睛:“誰說我困了?本郡主精神的很!”

說著,扭頭望向身旁的永寧:“是吧?哈欠……”

長公主無奈,捏起一顆小柿子,塞在安平口中,旋即命令宮女為其添了層衣裳:

“你要睡過去,我可不管。”

安平撇撇嘴,又望了眼夜間愈發清晰的光幕,贊嘆道:

“他真厲害,那么小就這般出挑,你看看,那幫和尚的臉色,哈哈哈,好有意思。”

從打齊平將禪子收為小弟,一群僧人就再沒有過笑容。

諸國大使更是罵罵咧咧,憤而提起上訴,要求道門插手干預,警告齊平,這個無理訴求當然沒有得到滿足。

“我道門弟子憑本事收的小弟,憑啥要干預?”道院眾人想著。

“呼呼。”突然,天空中一顆幽碧色大星亮起,一道流光墜入道院所在區域,白霧彌漫,魚璇機邁步走出。

到底還是要維持臉面的,女道人是等酒醒了,才來的。

“見過魚長老。”一種道門弟子齊聲道。

幾名長老也微微點頭。

劍眉星目,長發飄搖的魚璇機問道:“如何了?”

典藏長老回答:“差不多了。”

魚璇機扭頭,望向光幕,其間恰好浮現出齊平眺望飛劍的那一幕。

“仙人來了!”夜幕籠罩的廣場上,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于是,所有人皆打起精神。

嘈雜聲四起,激動地朝鹿臺望去。

不枉他們熬夜等,不就是為了看到關鍵劇情,然后回去與人吹噓?

一時間,無數目光投向光幕。

仙人來了。

這個消息宛若龍卷,迅速傳遍了整個青瓦鎮,引發地震海嘯般的動靜。

在那些飛劍掠空后不久,鎮外來了三名傳說中的“仙師”。

一僧一道一女修。

望見的鎮民哪里見過這個,當即匍匐跪倒。

三人下令,說感應到此處有修行天才,要求立即將十五歲以下,八歲以上孩童聚集在小鎮中心,要挑選收徒。

“仙師收徒,大造化啊,大造化。”一時間,鎮上有適齡孩子的父母們振奮不已。

歡天喜地。

在他們樸素的認知中,修行者,那是超脫凡人階級的存在。

傳說,大乾王都中,便有許多修行者,皆身居高位,大乾皇帝,更是一名強大修士。

當然,也不是所有父母都對此心存盼望,但卻也不敢違抗仙師的命令。

“快,把二狗過年做的那套好衣裳拿出來,沒準就能給仙師看上。”

小院里,齊木匠得到消息,急匆匆尋到妻子。

女人一臉不愿,眼含擔憂地說:

“修行……會不會有危險。還是讀書好,以后萬一能得個功名,不好嗎?”

齊木匠嘆息道:

“你以為科舉那么好考?聽說想考上,不是書讀得好就行,還得有門路……要是成了修士,就不一樣了。”

女人不樂意道:“那來的三個人里,還有個和尚呢,萬一給咱孩子帶去當小和尚咋辦。”

齊木匠道:“二狗腦子好,肯定被爭搶,到時候選另外兩位不就行了。”

說是這般說,但終究不敢違抗。

很快的,齊平換上了新衣,梳洗打扮,被領著前往鎮子中心。

“僧對應著禪宗,道對應著道門,還有個女人是哪一方?”

齊平轉著念頭,胡思亂想。

鎮子中央,是一大片空地。

此刻,鎮子中的有名望的宿老們遠遠地站著,敬畏地望向那三人。

中年僧人體態寬大,耳朵極長,穿著灰色衲衣,腰間拴著木魚,倒是慈眉善目。

老道眉目威嚴,目蘊雷電,一身紫色道袍,手持拂塵,閉目休憩。

相比之下,那名年輕女子則顯得美艷許多。

她披著一件紅色大襖,腰間系著真絲腰帶,一雙眸子宛若秋天的湖泊,嘴角含笑,風情萬種,卻無人敢于褻瀆。

“知姬靜,你身為妖族,卻跟在本尊身后,究竟意欲何為?”

老道一言不發,卻有一絲聲音響在女人耳畔。

中年云游僧也看了過來,加入群聊:“貧僧也好奇的緊。”

名為“知姬靜”的女人抿嘴一笑,傳音二人道:

“大法師莫要誤會,我可不是刻意跟著二位,而是我家主上,特命我前來。”

老道說道:“你若敢亂出手,休怪本尊不留情面。”

知姬靜笑道:“法師說笑了,九州妖族眾多,的確有些不守規矩的,但我紅河一脈,卻非如此。相較下,倒是禪宗更值得警惕呢。”

云游僧表情無辜:

“阿彌陀佛,女施主莫要說怪話。說來,你我三家竟同時聚集于此,也是一樁奇事,方才問詢此處百姓,十年前有六人同時降生,聰慧過人,莫非是天賜的修佛種子。”

老道與女人靜靜看著他,心中罵罵咧咧。

什么叫“修佛種子”?

呸,無恥。

老道說道:“聽聞六人中,尤以一人最佳,一歲開智,五歲作詩。”

云游僧道:“許是讀書的天才,但未必適合修行。”

這倒是實話,否則,各大傳承直接從狀元里招人就好了,不過他們仍舊抱有期待。

不多時,空地上站滿了孩童,周遭則是無數鎮民圍觀。

三名修士目光一掃,當落在齊平身上時,都是目光發亮,心中贊嘆,年僅十歲的孩子,氣質的確出挑。

“此番我等途徑此地,見鐘靈俊秀,欲遴選弟子,拜入我門……”老道開口,道明來意。

繼而,取出一顆珠子,看向二人:“本尊測試如何?”

“請便。”

老道只將一顆珠子丟出,懸在數十名孩童頭頂,天地元氣瘋狂凝聚,朝孩童們天靈灌入。

這是最簡單粗暴的測試方法,天賦越好的,身體留下的元氣越多,沒有天賦的,則如破洞的瓷瓶,留不住水。

當然,施展此法消耗同樣驚人。

“嗡”

人群中,齊平瞇了瞇眼,有些期待,十年了,道戰終于“真正”開始,他有些迫不及待。

甚至,連進入宗門后一系列計劃,都已籌劃完畢。

“呼呼呼……”

元氣卷起風聲,他的衣袍獵獵,空地周遭鴉雀無聲,孩童們茫然地站著,大部分人,都沒有異常。

幾個呼吸后,禪子身上亮起光輝。

旋即,東方流云、白理理、衛無忌與紅豆,也都驚訝地發現,身上透出光芒來。

禪子若有所思,紅豆嚇哭了出來。

圍觀鎮民發出驚呼聲,有人跪地叩拜,對術法有著本能的畏懼。

三名“仙師”大喜過望,竟真有這般大的收獲,這五人里,每一個,都是百年難遇的好苗子。

忽然,他們想起來什么,同時朝人群最前方,那起初最被看好的“神童”望去。

齊平仰著頭,微微閉目,感受著熟悉的天地元氣貫通全身,如同冷風吹過破屋,未曾留下絲毫。

旋即,他顰起眉頭,有些錯愕地睜開眼睛,望向雙手,心中猛然一沉!

他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光輝。

“怎么回事?!”

夜幕下的鹿臺邊,臉龐精致的安平郡主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突然有些慌張:

“為什么他身上沒有反應?其他五個有?”

她求助般望向“姑姑”,卻見身旁的長公主同樣表情茫然。

“啪!”書院方向,席簾手中折扇猛地合攏,六先生站起身來,錯愕道:

“不應該啊,不應該。”

禾笙眼鏡片后,眸子刺出疑惑的光:“發生了什么?”

她望向兩名四境,卻見溫小紅抓著頭發,大先生愣在當場,似乎,同樣極不理解。

道院位置,魚璇機本來樂滋滋地靠坐在大椅中,吃著瓜果。

當看到光幕中的變故,笑容消失,整個人坐直,愣了幾秒,猛地看向典藏長老:

“這破鏡子壞了?還是禪宗搞什么小動作了?”

執掌經歷部的涂長老揪著胡子,也急切問道:

“莫非是太久沒用,法器出了故障?”

典藏長老臉色難看,死死盯著九州鑒,掐訣感應,片刻后搖頭:

“沒有問題,禪宗也未出手,否則我定能發現。”

“那這是怎么一回事?!”魚璇機出離憤怒,起身質問:

“九州鑒可烙印真實,所以,身體雖是假的,但也是參照他們的真實軀體凝聚而成,齊平的修行天賦有目共睹,怎么可能在幻境中成了無法修行的廢人?肯定出錯了!立即停下,我進去看看!”

說著,急脾氣的女道人便要朝這鹿臺飛去。

“阿彌陀佛!”

忽而,一聲佛號響起,盤膝打坐的空寂禪師花白的眉毛抖動,平靜說道:

“九州鑒既運轉如常,豈能施家外力干預?道門是要公然違反道戰規矩么?”

他身后,一名名僧人氣勢大振,紛紛起身,大聲質問。

雖不知究竟何故,但從打道戰開始,便憋了一肚子火氣,此刻見齊平如此,不禁大喜過望,如何會聽魚璇機的要求。

“空寂大師所言極是!”南方使團中,唐不苦起身,望向禮部官員:“涼國是要違約么?”

鴻臚寺官員臉色難看。

“魚長老!”典藏長老拂塵驀然生長,化作一條繩索,纏繞住魚璇機手臂:

“不可。”

魚璇機氣急,卻也知曉輕重,紛紛而回,想了想,突然一跺腳,化作流光,朝道院方向飛去。

道戰出了這么大的bug,她只能去找首座。

而隨著雙方喊話,周圍茫然無知的民眾與江湖人,也終于弄懂了情況,大驚失色:

“怎么回事?齊詩魁竟然沒法修行?怎么可能?”

“那鏡子壞了吧。”

“沒聽那和尚說么,鏡子運轉無礙。”

“他說無礙就無礙?!那怎么其他五個人都可以,偏偏齊公子不行?莫不是那幫和尚暗中出手搗鬼!”有人陰謀論。

并迅速得到響應。

“黑幕!黑幕!”

“禿驢無恥!”

“不公平!”

齊平先是棋戰,又經過白日極為拉風的出場,已經吸粉無數,更何況還是主場,一時間,四周一片嘈雜,罵聲不絕。

“黑幕!”云青兒右臂高舉頭頂,攥成拳頭,黃鶯般的聲音混在人群中,很有氣勢。

按理說,這么晚了,她們應該回去,但既然齊平入場,自然不舍得走,堅決留下應援。

此刻,也是激憤不已,齊姝顰起眉尖,很生氣的樣子。

旁邊,向小園響應號召,舉起拳頭,跟著大喊,想了想,又把另外一只手也舉起,增強氣勢。

“莫非真是你們禪宗搞鬼了?”

人群中,中年劍修望向智善僧,瘦削的老和尚雙手合十:“有禪子出場,勝券在握。”

隱含意思是壓根沒必要。

旁邊,在修“閉口禪”的年輕僧人瘋狂點頭。

玥國夫妻心想,看禪子被欺負成那樣,可一點沒有“勝券在握”的模樣。

不過再想想自己國家,刀圣弟子被欺負的慘狀,也就不好意思說了。

夜色中,一處處火把將大廣場點綴的仿佛地上星河,而此刻,星河躁動起來。

聽著那山呼海嘯的罵聲,凈覺寺住持望向空寂:

“大師,這……”

空寂禪師雙手合十,氣沉丹田,聲傳全場:

“此番道戰,禪子入場,本是必勝的局面,我禪宗豈會授人以柄?倒是道門……莫不是故意如此,好倒打一耙,賴掉此戰?”

道院眾人變色。

雖不愿承認,但空寂的說辭,的確誅心。

誰都知道,有禪子在場,禪宗勝率極大,而道門想要贏,卻機會渺茫。

這時候,若是故意讓齊平無法修行,以此,博得同情,最后即便禪宗勝了,也會落得個“不講武德”的名聲。

而空寂說話時,故意再次運用了禪宗秘法,讓話語顯得極為可信。

加上的確有幾分道理,一時間,原本嘈雜混亂的廣場安靜了。

一名名京都人士面露茫然,突然有些心虛,紛紛望向道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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