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本非魚:、、、、、、、、、
“我不準你侮辱我偶像!”
世良真純氣沖沖地對著電話里吼道。
這一舉動弄得旁邊的毛利蘭、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以及電話對面的白馬探都震驚了。
包括黑羽快斗和柯南,也都聽到了這一聲有些破音的怒吼。
白馬探面色有些吃驚,因為之前在黃昏別館事件中,他是見過毛利蘭的。
在他的印象中,毛利蘭是個溫柔的少女,至少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是……哪位?”
“我是世良真純!你是誰?”世良的氣依舊沒消,對著電話里質問道。
世良?
白馬探眉頭微皺,大腦中第一次時間想到了這個特殊的姓氏,正是剛才確認的嫌疑人姓氏。
“我是白馬探……”白馬探不卑不亢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聞言,世良眉毛微挑,口氣略帶挖苦地回道:“哦我當是誰口氣那么大呢,原來是那位經常穿著福爾摩斯同款衣服、在命案現場出入的高中生偵探啊……”
“聽說你在日本那邊抓不到怪盜基德,所以又灰溜溜地回到英國了,是嗎?”
一聽這話,白馬探的額頭上也浮現了幾道黑線。
黑羽快斗則在內心竊喜,嘻嘻這可是我的功勞呢!
雖然解決問題自己不擅長,但制造問題可是自己的強項!
面對世良的譏諷,白馬探也不愧是接受貴族教育的公子哥,并沒有生氣地與世良對噴起來。
他迅速收斂了表情上的不悅,轉而微笑地對著電話道:“既然閣下認為自己的推理能力更勝我一籌,那怎么還打來電話詢問這個謎題的答案呢?”
“我可是只用幾秒鐘就解開了謎題,答案就是……”
還不等白馬探把話說完,世良就把嘴懟到電話的話筒上,“切誰用你教啊!”
“這種簡單的謎題我一眼就看穿了,不就是……”
世良真純確實沒說假話,她確實已經看穿答案了。
雖然以她對福爾摩斯的了解還不算是資深福迷,但光是基礎的推理能力就夠解開謎題了。
然而,就在她要搶先一步把答案說出來的時候,一旁的黑羽快斗終于戴上柯南遞來的無線耳機,聰明的推理智商又占領了高地。
“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只用眼睛看,而沒有用心觀察……”
“這是福爾摩斯在波西米亞丑聞中對華生說的話,當時他就是在給華生看一張粉色信封。”
“回到謎題上面,既然兇手用塑封袋將信紙包上,就說明信紙需要用水弄濕,才能顯示出真正的內容。”
黑羽快斗通過柯南在無線耳機里傳達的聲音,再用自己那精湛的演技完整復述下來。
一時間,白馬探都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什么情況?
自己只是想用這件事逼黑羽快斗表明自己的身份,結果卻逼他展示出推理能力了?
甚至連福爾摩斯里的臺詞都背下來了?
魔術天才,推理天才……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真實面目?
黑羽快斗……
電話另一邊,世良也隱約聽到了“工藤新一”的自信聲音,也是高興地大喊。
“哈哈!我就說嘛”
“那個人肯定能解開這個謎題的!”
這時候,有些興奮過頭的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出格了。
轉頭看向周圍的幾人,全都一臉疑惑地瞅著她。
“真純,難道你以前就認識新一嗎?”毛利蘭問道。
“額……”
世良表情有些尷尬,趕緊笑著將電話交還到毛利蘭的手上。
“哈哈,也不算是吧,不過我經常看日本的新聞,看到工藤新一在……”
“對了,不如我們趕緊按照正確的方法來解讀兇手的關鍵線索吧!”
世良試圖轉移話題,弄得毛利蘭覺得更加可疑了。
倒不是世良不想說出自己就是10年前那個海邊邂逅的女孩。
而是一旦聲情并茂地說出這種陳年舊事,對方卻仍然說不記得自己,那也太尷尬了!
她世良真純,也是要臉的!
就這樣,毛利小五郎跑去附近買了瓶礦泉水,將礦泉水澆在拿出塑封袋的紙張上,A
Bohemia的標題幾乎模糊掉了,除了一個大寫的字母“S”。
“有了!”
“是字母S!”
毛利蘭將得到的信息告訴電話這邊,白馬探和柯南、黑羽快斗全部聽到了。
不過由于白馬探不知道整個案件的情況,所以有些跟不上版本,不知道這種答案有什么意義。
黑羽快斗拿回來電話,柔聲道:“我知道了,小蘭。”
“那倫敦那邊就靠你們了,等再找到下一個線索,隨時給我打電話……”
毛利蘭聽到黑羽快斗那溫柔、磁性的聲調,小鹿也有些亂跳,臉色有些紅潤。
“嗯!就放心交給我吧!”
電話掛斷,黑羽快斗順理成章地將電話揣進了自己的褲兜里,本就不干凈的小手沒有絲毫猶豫。
柯南:喂!那是我的電話!
小矮人的心聲無人知曉,白馬探現在關注的目標只有面前這個讀作工藤新一、寫作黑羽快斗的男人。
這個家伙,居然還腳踏兩條船嗎?
在江古田高中上學的時候,白馬探通過班里的同學知道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是青梅竹馬,是班級里公認的一對。
雖然他們本人是一點也不承認的。
但是沒想到黑羽快斗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身邊已經有了一個那么好的女孩子,居然還要去勾搭另外一個。
難道他偽裝成工藤新一的目的,就是要接近并撬走那個叫毛利蘭的女孩嗎?
哼,我賭上白馬家族的名號,一定要讓你露出破綻來!
“小謎題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那個小謎題的由來,也是時候和我說說了吧?”
“你們到底要在倫敦解決什么事件?”
黑羽快斗注視著白馬探,知道沒有必要瞞著他,畢竟倫敦是人家的大本營,一個電話就全都知曉了。
于是,黑羽快斗將整個事件的經過告訴了他,從那個叫阿波羅的小孩收到陌生人的紙條開始……
“哈迪斯啊……這個人我知道。”
白馬探收斂起自己的表情,十分嚴肅道:“他是一個內心極度陰暗扭曲的人,將自己母親的死亡歸結到別人身上,從而犯下了一系列罪行。”
“看來這次他很可能也是為了給母親報仇,準備在某個地點實施犯罪……”
黑羽快斗也順著白馬探的話推理道:“現在從暗號預示的地點搜集到的字母,是S、T、N、A……”
“不過暗號文中出現了兩次大本鐘的提示,所以應該是……”
站在矮處的柯南端著下巴,一臉嚴肅道:“SATAN,撒旦。”
旁邊正皺眉思考的白馬探一愣,疑惑地看向柯南。
柯南這時還未意識到自己的知識已經有些超綱了,還好黑羽快斗率先發現白馬探表情的不對勁兒,轉頭打岔道。
“對啊!”
“satan我之前就說過了啊……”
“不過撒旦也不是個地點,暗號還沒有完全解開,其實應該是別的什么地方吧?”
黑羽快斗將功勞再次攬到自己身上,這才讓白馬探稍微打消了懷疑。
就在會議室里的人都在思考暗號的事情時,白馬探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走到旁邊,接起電話,在對著那邊幾聲“嗯、嗯、知道了”的回答后,就掛斷了電話。
白馬探揣起電話,走到黑羽快斗和柯南的對面,正色道:“日本那邊沒有調查到‘世良艾蓮娜’這個人的資料。”
“有可能她在日本是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
白馬探眼神微瞇,心中其實還有別的想法。
這次搜集數據的可不是效率低下的日本警視廳,而是白馬研究所。
為了控制日益增長的犯罪率,在日本警界地位最高的白馬家族提出了一個項目。
就是將所有在日居住人員的信息數據都收集起來。
其中包括基礎身份信息、DNA信息、出行記錄信息等。
該系統在不久的將來還會進一步對接全世界的警察組織,形成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
甚至還有某項連白馬探都不清楚的“新技術”在秘密推進著……
雖然目前該系統的開發還不完善,但也處于基本可用的狀態。
它可以迅速調取犯罪嫌疑人的各種信息,使犯人無處遁形。
然而,沒想到一個在日本生過孩子的英國人,都調取不出來任何數據。
是系統有遺漏嗎?
還是這個女人的信息被人用某種方式刻意隱藏了起來?
另一邊,世良真純和毛利蘭等人仍在倫敦內尋找暗號的線索。
在大象城堡車站,四個人在車站周圍尋找了一個小時,也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小道具。
這讓毛利小五郎逐漸失去耐心,沒好氣地道:“看吧,我就說那個男人的推理是胡扯的,暗號所指的地方根本不是這里……”
“爸爸,明明當時就是你說人家說得有道理的”
毛利蘭無奈地吐槽了毛利小五郎一句。
但這么一直在車站里亂找也很難有收獲,她也只能再次給工藤新一打去電話。
這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因為這次電話直接就在黑羽快斗的手上。
“新一,我們現在在大象城堡車站……”
“是這樣的,之前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金發男人,告訴我們暗號的第二句是這里,所以我們就來了。”
“不過我們在這里找了一個小時了,什么也沒有找到啊。”
電話另一邊,黑羽快斗這次學聰明了,直接將電話開免提,這樣就能讓柯南直接根據電話里的內容做出推理了。
白馬探和柯南湊到電話旁邊聽著,柯南一聽到金發男人,突然眼神一愣,腦海中聯想到了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個男人。
“是什么樣的金發男人?!”
“啊?柯南?”
毛利蘭一愣,怎么說話的是柯南,而且關注的重點也不是暗號。
“金發男人就是金發男人啊,哪有什么樣子?外國人不都長得差不多嘛?”
“我就記得他戴著一副墨鏡……”
就在這時,柯南趕緊提示,“是不是和之前千葉警官遇襲案被通緝的那個金發男人一樣?”
“嗯……”毛利蘭沉吟一聲,腦海中回憶當時的畫面,這才意識到當時為什么覺得對方有些眼熟。
“對啊!你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
“好像確實長得像那個通緝令上的男人……”毛利蘭話鋒又一轉,猶豫道:“可是英國都離得日本這么遠了,不會這么巧遇到吧?”
柯南嘴角輕咧,瞥了一眼旁邊的黑羽快斗。
哼,那可不一定……
“那小蘭姐姐你還記得關于那個男人的其他……”
柯南剛要繼續發問,覺得有些不妙的黑羽快斗連忙打斷道:“柯南、小蘭,你們在說什么呢?”
“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暗號的事情,還是把話題轉回暗號吧……”
毛利蘭一聽是新一的聲音,也非常聽話,糾正了話題,“那個男人說第二句暗號是按照名稱來提示的,里面有長鼻子和城堡,所以是大象城堡車站……”
“所以那個男人是說錯了嗎?”
“不,應該沒有……”
這時,半晌沒說話的白馬探終于開口。
他一臉平靜地說道:“其實在你們打來電話之前,我就在想第二句暗號提示的地點應該是大象城堡車站。”
“不過既然你們在車站里沒找到,也可以到車站附近的大賣場看看,說不定會有收獲……”
白馬探的話音剛落,電話那邊,距離毛利蘭幾米開外的世良真純就抓住了車站里一位陌生大叔的手臂。
世良真純嘴角輕咧,露出有幾分男子氣概的帥氣笑容。
“大叔,你該不會就是哈迪斯吧?”
在后腦勺留著一圈棕色卷發的地中海大叔詫異地看著世良真純,下意識想要掙脫手臂,但世良卻死死抓住他。
毛利蘭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也趕緊跑過來。
而世良真純也不慌不忙地將男人的手臂強行抬起來,連帶上男人手上抓著的公文箱。
公文箱上面赫然寫著“Identity”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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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entity,身份案,也叫做新郎失蹤案,也是福爾摩斯系列中的一篇。”
“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在一直在車站附近閑逛,是有什么目的吧?”
“還是說你就是哈迪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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