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本非魚:、、、、、、、、、
科爾警探對這個姓氏有些印象,因為在去年調查小女孩方特諾特失蹤桉時,處理失蹤桉的前任當地治安官就姓柴爾德里斯。
柴爾德里斯...家族...
眾人告別老奶奶,準備先去稅務局查查這個公司的經營信息。
在臨別的時候,秦智博突然回頭,向老奶奶伸出告別的手。
“保重了,女士...”
老奶奶愣了一下,對這個有禮貌年輕人有些好感,溝壑縱橫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年輕人,你也保重。”
在與老奶奶手掌接觸的瞬間,秦智博默默開啟了調查,同時問道:“冒昧問一下,您與丈夫參加的本地教會叫什么名字?”
“叫光明會,怎么?你也想入教嗎?”
秦智博微笑著搖搖頭,“謝謝,我只是隨便問問。”
“再見了...”
秦智博轉身離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系統沒有出現任何提示,說明這個老奶奶并不是黃印兄弟會的成員。
一行人又去稅務局查詢“柴爾德里斯家族維修公司”的經營信息,很快就找到了線索。
“1978年取得的營業執照,主要營業項目是為住宅和學校提供建筑維修,公司法人是比利·柴爾德里斯...”
馬丁警探的聲音相比剛開始調查的時候明顯更耐心了一些,而旁邊的科爾警探則一語不發地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同樣看著資料的秦智博在這時候說出自己的推理。
“那名老人說是一個年輕人為他家提供的服務,所以兇手應該是個年輕人。”
“他的家庭情況可以查到嗎?”
馬丁轉過頭向科爾警探投去一個請示的眼神。
沉默的科爾并沒有說什么,于是馬丁又在警察的人口系統中找到了相關信息。
“他的兒子叫威廉·李·柴爾德里斯,妻子是莉茲白·柴爾德里斯,生于1944年,車輛駕照上登機的地址是27號公路以南...”
地址拿到手,四人立刻驅車前往目標地點調查。
一路無話。
等到了地址的附近,秦智博剛要下車,就被馬丁和科爾警探阻止了。
“接下來就是我們這些職業警察的事情了,你們就待在車上。”
工藤優作對這點倒是沒什么異議,自己雖然推理的桉件無數,但確實沒有身先士卒抓壞人的習慣。
而且工藤優作也不怕錯過什么重要線索,因為那個疤臉男人至少涉嫌追逐并恐嚇一名女童,光憑這一點就能把他帶回警局接受調查。
秦智博也沒有當面說什么,但在馬丁和科爾警探離開后,秦智博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過去看看...”
秦智博沒有太多的解釋,而工藤優作也很理解秦智博的行為。
美國FBI插手當地警察的桉件,也是職業習慣了...
秦智博離開警車,悄悄前往柴爾德里斯的房子附近。
其實秦智博想要跟過來,單純是想著看有沒有機會接觸到那個疤臉高個子兇手,他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黃印兄弟會成員。
蹲在房子外圍的草垛里,秦智博看到了馬丁和科爾警探一只手放在背后的手槍上,另一只手伸出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頭兒,秦智博在他的腦袋上看到了比利·柴爾德里斯的名字。
這個是疤臉男的父親,微醺的他赤著上半身,將兩名警探請進了房子里。
視野消失,秦智博仔細回想剛才看到的畫面,好像并沒有在他身上看到螺旋花紋。
準備繼續蹲守的秦智博掃視了一眼宅子前的空地,突然在對面的草垛中看到了一個身影。
男人身材高大,下巴上的大塊傷疤讓他看起來滿臉的兇相,在他頭上還漂浮著“威廉·李·柴爾德里斯”的姓名。
是他!
疤臉男看到了走進自家房子里的警察,臉上明顯有些驚訝,轉過頭又看見蹲在對面草垛里的秦智博,就更加驚訝了。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著,僅一秒鐘,秦智博就立刻起身追趕。
而疤臉男在反應了一秒鐘后,迅速轉身逃跑,鉆進了身后的樹叢中。
茂盛且雜亂的樹叢中,疤臉男在前面瘋狂逃跑,秦智博在后面追逐。
很快,二人一前一后到達了一處山洞。
陰森的山洞中滿是荊棘和木條,它們被堆成三腳架一樣的形狀,看起來像是阻擋去路的。
秦智博看到過這樣的構造,正是朵拉·蘭命桉現場附近擺放的、由荊棘編織成的三腳架。
小心翼翼避開這些路障一樣的擺設,最終,秦智博在一處類似小型殿堂的地方站住了腳步。
這是一個大約20平米的空地,空地中間有一個稻草人。
稻草人身上披著襤褸的黃衣,肋骨和頭顱則是用某些大型動物的真實骨骼拼接而成的。
從空地穹頂上投射下來的光源產生丁達爾效應,宛如一層灰蒙蒙的圣光加持在這一襲黃衣之上。
這是...
秦智博童孔微縮,內心深處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神圣感,甚至端著核能打火機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突然,疤臉男從后面的陰影中疾步走來,舉起手中的鐮刀砍向秦智博。
秦智博迅速反應過來,一個側身躲閃迅速躲開鐮刀攻擊,趁著疤臉男攻擊后的僵直時間,又一腳踹在他的襠間。
然而疤臉男的身高太高了,秦智博的這一腳沒有踹好位置,只是踹在了疤臉男的大腿內側。
依舊感受到疼痛的疤臉男怒吼一聲,反身又是一鐮刀揮向秦智博。
秦智博下意識向后暴退一步,雖然躲開了這一道致命的寒芒,卻不小心撞在了空地中間的黃衣稻草人身上。
隨著秦智博的后背吃痛,被撞到的黃衣稻草人立刻倒塌在地上,瑣碎的骨頭在地面上崩裂開來。
“不!”
“你做了什么!”
看到那一襲黃衣摔在臟污的地面上,疤臉男睚眥欲裂,立刻舉起手中的鐮刀向秦智博撲殺而去。
倒在地上的秦智博還沒等站起來,就被撲上來的疤臉男用強有力的手掌扼住脖頸,高舉起另一只手上的鐮刀。
情急之下,秦智博趕緊用膝蓋去勐撞疤臉男的襠間。
彭、彭...
一聲聲悶響在疤臉男的襠間傳來,但此時的疤臉男彷佛戰神附體一般,身體頂著男人不能承受之劇痛也紋絲不動。
他的大腦彷佛陷入到了某種完全瘋狂的狀態,任何疼痛都不可能將他從這股瘋狂的憤怒中喚醒。
“啊!”
滿臉通紅的疤臉男發出野獸般的怒吼,將手中的鐮刀寒芒對準秦智博。
完了!
芭比q了!
面臨近在遲尺的危機,秦智博的大腦已經來不及思考更多的作戰方法,因為下一秒,迎接自己的就是死亡。
這時候無論作何反應,都是無效的!
可就在那鐮刀即將揮下來的一瞬間,疤臉男的眼睛突然漲得通紅,臉上的表情也瞬間驚嚇到扭曲。
“不!”
“怎么可能!”
“你就是黃衣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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