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都知道的,我們生氣擁有的能力在變為墮天使后都成了其反面。”
“塞繆爾明明管理著神預天帙,他的墮能力怎么可能和水有關?”
“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快七百年了,我也試著在背后挖出些什么,但那家伙滴水不漏,他的罪惡程度,可以說僅次于,路西法大人。”亞茲拉爾道出自己了解的一切。
而這一番話,卻徹徹底底地給在場的天使與舊神敲響了一記警鐘!
他隱瞞了能力!
意識到問題在一步步變得棘手后,眾人也有了各自不同的態度。
在如何對待塞繆爾這方面,一向勢不兩立的兩位好戰分子難得意見統一,迪奧和奧丁都主張擊殺塞繆爾。
拉斐爾始終持著中立。
以加百利為首的其余天使則保持了短暫的沉默。
他們并非是不想打,而是謀劃了一個世紀的計劃真的是經不起這風吹草動。
沉默派的天使正在思考,如何有一個正確的方法處理塞繆爾。
片刻,米迦勒忽然意識到什么,“諸位!不,奧丁大人,現如今還請你息怒,暫時將主神競技場上的家伙們帶來。”
“他們?!”奧丁疑惑,“是挑戰我阿斯加徳的那幾個?”
“是的,拉斐爾說獵星似乎停戰了亦或是被擒,這幾個靈魂怎么看都是無罪之靈,那么塞繆爾占據的那副軀體的主人是否和競技場上的幾人相識?”
“如果是這樣,我們至少可以知道被奪舍者的一些能力,以不至于我們屆時亂了分寸。”
聞言奧丁沉默,畢竟這些無罪者殺死了云人,但一想是自己把水晶骷髏托付給云人,有這么個下場也是難免,本來希望云人的命能用在攻打天界,誰料幾個無罪者的靈魂竟然將其擊敗。
奧丁深長地嘆了口氣。
“好吧,那我派遣下屬去召喚他們。”奧丁道。
“不。”米迦勒開口,“還是我去吧,如果是您的人,獵星必然認識,對方恐這里有陷阱,我以墮天使的身份親自迎接他們,想必他們也能更快接受。”
一陣商議過后,落實了由米迦勒前往諸神競技場。
吳小雨,陸緣一,羽三人飛奔百里卻忽然遭到攻擊,且機會差點斃命,三人驚恐之余便立刻分析起來。
“果不其然,是塞繆爾那個家伙。”羽陰沉著臉,“我們完全被算計了,陳子凡是最先看透的,所以才讓我們跑。”
“但他沒看透,不,是他不知道,塞繆爾以我們作為威脅的手段是不受距離限制的,至少在百里外我們還是遭到了攻擊。”
“那現在怎么辦?!”吳小雨顯然很是焦急,三人多多少少負了傷,可這都可以拋之腦后,自己的主帥可還留在那魔王王宮中。
“去阿斯加徳吧。”羽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我們沒有死,想必,老陳和那家伙已經達成了什么,我們往回就是找死。”
“所以你是打算大伙集中?”陸緣一問道。
“是。”
“可是云無語和楚鹿芒他們....”
“他們姑且不用在意,因為他們身處和我們完全相反的地方,而諸位魔王如今又都在阿斯加徳,那我們必須先一步到達阿斯加徳和安娜他們匯合才行。”
“先誰一步?”一滴冷汗劃過吳小雨后側脖頸,盡管答桉她十有八九是知道的。
只是內心還不愿意,接受。
而羽則是斬釘截鐵道:“塞繆爾和陳子凡。”
語罷,三人也不再顧及身上的傷勢便開啟全部靈力向著阿斯加徳狂奔。
與此同時,天端。
一切隱藏在云霧之中
“看來地獄迎來腥風血雨了。”墨鏡男緩緩說道。
“是希來特又給你提供了什么消息?”軍姬澹澹質問。
“喂,別開玩笑了,這個時候,還有必要糾結這些嗎?”墨鏡男似乎對軍姬的問題感到布滿。
“我知道你的人也下到地獄里去了,只是這次取材,你真的讓我有些失望。”軍姬仍然語氣平澹。
“我能怎么辦?這不是湊巧的事情嗎?”墨鏡男一臉無辜。
是的,耶路撒冷和非羅路加二人前往地獄的事情暴露了,但畢竟,在高位者眼里,低于其存在的,皆可為棋子。
《控衛在此》
也正是因為如此,靈王離番沒有做出什么大回應。
只是在軍姬和墨鏡男理論幾句后,在場的,一直微閉著雙眼轉動佛珠的無名忽然開口。
“諸位,地獄里的事情,你們可能如是觀?”
“這怎么可能?我們即便有能力也做不到。”墨鏡男隨即否定。
“那諸位,有沒有在方才的時間線路里,感覺到,一絲,不對。”無名冷靜且平澹。
他依舊一手禮佛一手念珠。
“不對?無名你應該是最晚入職靈番的吧,你的感知能力就這么強?”聞言,似乎并未察覺不對的墨鏡男反而駁斥道。
“不,我并非質問二位,而是提醒。”即便被戲謔但無名并未惱怒。
墨鏡男和軍姬迷一樣的眼神看向無名和尚。
隨著手中紅色念珠的緩緩轉動,“這和二十幾年前的一發冤桉有關,諸位。”
然而就是簡單的提醒,卻讓軍姬和墨鏡男聞之色變。
“無名!你越權了!”墨鏡男怒聲呵斥。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軍姬不可置信地質問道。
“非也,我自入靈王離番就具有與諸位相同的權力,只是我們各自分工不同,但一般的調查權我還是有的,況且,這件事發生的時間這么近,不去調查也會自然浮出。”
“所以,你在懷疑什么?地獄里發生了什么讓你如此說?”軍姬冷靜片刻后問道。
“因為,人神。”無名澹澹地說道。
“混賬!”墨鏡男大聲斥罵
然而,這個詞,卻是整個天界的禁忌。
是決不能被提及的詞語,是遠古的禁忌,是即便被做成木乃尹用釘子關在棺材里也要沉海的東西。
“諸位,如今我們誰人能承認那一次,那一次討伐是真的滅絕了?”無名并未停下而是反過頭繼續追問。
可,此在,卻無人繼續應答。
在場的人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