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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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干了什么!”亞拉貝羅看著正在朝自己走來的路懷慈大聲質問道。
自己在上司路可麾下工作多年,自己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自信,就算不事先布置,光憑借著自己多年的戰斗經驗也可以巧妙運用自己這得天獨厚的稀有領域殺死對方。
“是你的領域嗎?!”恐懼和被擊敗后的精神重壓已經讓亞拉貝羅癲狂,他不顧一切的發瘋似的質問了起來。
聞言,路懷慈站在原地,“不是領域哦,
喂,你好歹也是這個什么鳥修道院的騎士長,你也信奉你們主教信奉的東西吧。”
“那為什么會看不清我的攻擊呢?況且我那也不完全屬于攻擊的招式。”
“圓月這一招,本就不屬于里世界,它是現世佛法密宗的一種招式,現世佛教密宗修行肉體與心靈,
圓月只是密宗的大師經過多年的修煉巧妙運用周身氣流護住自身的同時也可以使氣流產生沖擊波以擊退敵人。”
“我只不過是在知曉圓月背后的原理之后將其融入了靈壓而已,
方才也不過是一個靈壓護罩,當然,我的圓月既然可以護住我的周身,那么自然也可以釋放靈壓的沖擊波擊潰你的泥潭,僅此而已。”
路懷慈淡淡地解釋完,可此時的亞拉貝羅卻更加的不鎮定了,路懷慈說的不假,能感覺到他沒有撒謊,可這就是最恐怖的地方!
自己也是征戰多年的老手,自己的絕招被破解,而對方破解自己招式的方法竟然是純粹的靈壓碾壓!
想到這里,亞拉貝羅放棄了思考,或許是多年生活在地下,也習慣了夜間殺人,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可是在南天帝國獵人協會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路懷慈走到亞拉貝羅身前,由于亞拉貝羅身材矮小,路懷慈蹲下了身子,他一把扯爛亞拉貝羅斗篷的兜帽,
隱藏在兜帽下的臉卻連路懷慈也吃了一驚。
這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只是這長相,額,用路懷慈自己的話說可能只有一個詞匯能形容,猥瑣。
但路懷慈可不會因為敵人長著猥瑣的臉就展現自己的仁慈,“你的臉還真是配你的領域呢。”
下一刻路懷慈一把抓住亞拉貝羅的頭發,“你們教皇在哪?路可在哪?”
路懷慈眼露寒光,這寒光似劍般的目光死死盯著亞拉貝羅,仿佛他的回答要是讓路懷慈不滿意,可能下一秒自己就會人頭落地。
“路...路可大人...對不起...對不起!”本能的恐懼使亞拉貝羅畏懼的哭泣了起來。
“三。”
“二。”路懷慈見狀可沒有那耐心聽他懺悔,直接進入倒計時。
“一....”
“我說!我說!”亞拉貝羅此時早已被死亡的恐懼嚇得屁滾尿流了,榮譽,信仰一切都仿佛過眼云煙。
“路可大人的寢宮位于骸骨巢穴的背后,也就是這座城市的正北方!”
羽等人見狀也急忙湊了過來。
“你說的骸骨巢穴可是一開始位于市政廳下方隧道盡頭那三扇門中間那一扇?”羽冷冷質問道。
“是,是的。”見羽等人也湊上前來,亞拉貝羅顯得更加緊張。
“奇怪,那你剛才說阻止我們,那伱背后的墻是實心的咯?”滄月忽然開口。
“這個...這個...”亞拉貝羅不知為何忽然有些支支吾吾。
路懷慈加大了力度,
“疼疼疼,
大哥輕點。”被扯住頭發的亞拉貝羅急忙求饒。
“老實說。”路懷慈吐出的三個字,
帶著殺意。
“我說,
我坦白。”亞拉貝羅再也承受不住死亡的壓迫了。
隨后亞拉貝羅在地面用領域創造出一小攤泥潭。
他用手指在泥潭上畫出了一個草圖。
草圖的南端正是異端的入口,也就是阿爾利亞的市政廳,而從市政廳下來,也就徹底進入了異端修道院的老巢。
這里也是正門,隨著從市政廳這個所謂的正門下來后,前行一段時間就會碰方才那三扇門,中間的一扇門直通教皇路可的大殿,這大殿在地下,而其在地面上所對應的位置則是阿爾利亞市的最東部。
但顯然沒有那么簡單,雖然其余兩扇門分別代表了異端的最東邊與最西邊,然而包括亞拉貝羅所處的這三個方位中間方位被稱為“轉折點”都是由騎士長和其手下把守。
通過地圖可以看出,尤其是東西兩側的轉折點背后的墻是可以打開的,墻背后的暗道直奔兩個實驗室。
據亞拉貝羅的說辭,阿爾利亞地下東西兩側都建立著異端的實驗室,所以其轉折點自然有重兵把守。
但最令人意外的是東西兩側的實驗室竟然也不是每條道路的每最終點,因為可以看出這兩座實驗室還有通道。
這最東與最西的兩個實驗室呈現出等邊三角形的形狀,是的,每個實驗室后的通道都連通著主角路可的大殿。
看到這里,羽一行人才算大致摸清了異端的地圖,直升機那兩座實驗室究竟隱藏著什么鬼東西,路可背叛圣教會的原因和目的又是什么,這一切都得親自活捉路可后才能調查清楚。
“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撤回去走骸骨巢穴去和子凡匯合直接活捉路可?”南宮滄月道。
“不,不用。”蹲在地上仔細看著地圖的羽說道,“現在返回去的路程要比直接從這里前往實驗室的距離長得多。”
“并且兩側實驗室是等邊三角,且路途也比遇到門的距離要短,我們直接從這里前往東側實驗室,一來搞清楚那里存放什么東西,二來可以迅速到達路可的主殿支援陳子凡。”
滄月小九聽了分析后也若有所思。
“路哥,您看呢?”羽望向路懷慈。
“怎樣都行,只要路可今天在這,他就逃不掉。”
“對了,亞拉貝羅是吧,你怎么說也是路可的騎士長,告訴我,你們的主教在研究些什么?”羽質問被路懷慈控制的死死的亞拉貝羅。
然而,令人意外的一幕發生,聽到羽的質問,亞拉貝羅忽然全身冷汗直流,他的身體再次開始顫抖起來。
“不,這個我絕對不會說!!!”亞拉貝羅大聲吼叫。
這一出屬實給眾人整懵了,剛才還一個勁求饒的家伙怎么忽然硬氣起來了?
羽拔出腰間草薙,刀鋒架在亞拉貝羅的脖頸,“你不說就得送你見上帝了。”
可亞拉貝羅這次似乎不打算讓步亦或是退縮?
“我...”他顫抖地說,“唯獨這點我不能說,即便我現在說了你們能放我一馬,但只要我說了,我也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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