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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來了。
在機場一接到她,張宣整個人都擰巴了,驚愕地一連三問:“你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瘦了這么多?你現在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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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立在他跟前定定地望著他,見他真心實意地關切自己,頓時心情大好,撩撩頭發道:“沒事,姐就算瘦了,你喜歡的東西沒瘦,不影響手感。”
張宣:“......”
看這話說的,看這沒心沒肺的,他真是服了。
接過她的行李,同時掏出手機悄悄給老鄧發短信問:陶歌怎么瘦了這么多?
老鄧秒回信息:她在東京水土不服,得了一場病。
張宣問:病?什么病?你怎么不告訴我!
老鄧:我當時倒是想告訴你來著,不過陶歌不讓,她說你小子身邊的女人那么多,個個比她漂亮,個個比她好用,不一定在乎她。
老鄧:不過你別擔心,不是啥子大病,已經好了,就是人瘦了些。
老鄧接連發了兩條短信。
看完第一個短信,張宣老臉一黑。
不過看完第二個短信時,他情緒好了很多。
但還有些不放心,悄悄給同樣在東京混日子的楊蔓菁發了個短信:如實告訴我,陶歌得了什么病?
一分鐘后,楊蔓菁回復:嫂子得了相思病。
張宣:說人話。
楊蔓菁:你可愛的妹妹是人。
張宣:皮癢了?
楊蔓菁:小十一昨天還告訴我,她胸癢。
張宣:你再油腔滑調,我就把你開除了。
楊蔓菁:哥哥,大哥哥,親愛的哥哥,最最最親的哥哥...
張宣:我心煩。
楊蔓菁:好吧,果然是有了媳婦摸就忘了妹妹。嫂子得了胃病,每次吃什么吐什么,加上工作太累,經常熬夜加班,所以瘦了。
張宣抬頭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人,發短信問:現在情況如何?
楊蔓菁:吃了兩個月的藥,差不多好了吧,我昨天還見她偷偷喝酒,不過事后有沒有不舒服你妹妹不知道,嫂子喝完酒就進房睡了,但我猜測應該是沒問題了。
張宣放心了。
就在他準備收手機時,楊蔓菁快馬加鞭進來一條短信:你不問問你妹妹的情況?
張宣問:你少胳膊少腿了?
楊蔓菁:沒有。
張宣問:你哪里少了部件?
楊蔓菁:昨晚洗澡時,我掉了一根毛。
張宣嘴角抽抽,直接把手機揣入兜里。
進到車里,陶歌問他:“還會做菜嗎?”
張宣道:“瞧你這話說的,做菜是本能,怎么會忘?”
陶歌雙手抱胸,譏笑一聲:“那可不一定,歷史上的得隴望蜀你知道的吧,有了文慧,姐就怕你不會做菜了。”
張宣懶得理會,直接吩咐趙蕾:“先去菜市場。”
買了菜,他就系上圍裙在廚房忙碌了起來。
陶歌也不幫忙,就那樣斜靠在廚房門口看他動手。
期間,看出什么的陶歌忽然問:“你怎么凈做些清澹的菜?不放辣椒。”
張宣頭也未抬:“你胃不好,不適合辣椒。”
陶歌扭動下身子,換個姿勢:“瞎說,你不做湘菜我沒期待感了。”
張宣可不由著她:“過陣子吧,把胃養養再吃。”
一個小時后,菜好了,三菜一湯,有肉有雞,有葷有素。
陶歌說許久不見了,一起喝點酒。
張宣堅決不讓。
面對面對峙兩分鐘,陶歌甩甩頭發:“寂寞的女人愛喝酒,你剝奪了我唯一的愛好,要不你抱抱我?”
張宣盯著她好一陣,伸手抱住了她。
陶歌在他懷里,笑說:“你要是再吻我一次,我半年不喝酒不吃辣。”
張宣沒動靜。
陶歌仰頭把紅唇送到他嘴邊:“一年。”
張宣道:“保證?”
陶歌拿起他的手放自己心口:“保證,不信你摸摸我的良心。”
張宣伸手把她的眼睛合上,低頭吻住了她。
陶歌不甘示弱,情動濃時雙手反抱著他腰身熱烈回應。
5分鐘后,張宣說:“吃飯吧,菜涼了。”
陶歌拉著,不依不饒。
10分鐘后,張宣說:“你再不吃飯,這頓飯我就白做了。”
陶歌咬了咬他的下嘴唇,一邊往餐桌走,一邊笑說:“其實這樣也挺好,比上你床更有情調,要是咱們之間真上床了就沒意思了。”
張宣沒接話,盛飯,吃飯。
陶歌可能有點餓了,一口氣吃了大半碗飯才開口問:“李文棟跟你說了出海的事情沒?”
張宣點頭:“說了。”
陶歌問:“那你帶誰去?雙伶還是米見?”
張宣舀一碗茶樹孤湯,大口大口喝著。
陶歌又問:“還沒確定?”
張宣把湯喝完,放下碗:“你何必揣著明白裝湖涂呢?”
陶歌繼續吃飯:“你變了。”
老男人沉默了,許久才道:“我也感覺自己變了,一直隨著這個社會環境在變,是不是變得你快不認識了?”
陶歌把碗里的飯扒拉干凈,把空碗給他:“變才是對的,你已經不是我剛認識的你了,財富名望都在快速增長,要是不變我才會感覺意外,不符合人性。”
張宣給她又裝了半碗飯。
陶歌說:“給姐裝滿,餓了。”
張宣搖頭:“胃病,少吃多餐,不能吃撐。”
見他一如既往地執拗,陶歌把碗拿到自己跟前,舉起快子問:“雙伶知道你在這邊嗎?”
張宣嗯一聲。
陶歌問:“那你覺得雙伶能不能猜到你的所作所為?”
張宣沒正面回答:“雙伶一向很聰明。”
陶歌想了想,再問:“我和你之間的事情,雙伶是不是也知道?”
張宣撇撇嘴:“你今天這是怎么了,你心里有答桉還來問,是不是想臊我?”
陶歌嘆口氣:“雙伶實在是太賢惠太識大體了,但凡她露出小肚雞腸的一面,姐早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心。”
這話讓老男人聽得恍忽。
陶歌往下說:“其實你應該知道,姐要是真想上你的床,你拒絕不了,但你知道我為什么沒勉強你么?”
張宣嘴唇蠕動一下:“謝謝。”
陶歌搖搖頭:“收起你的謝,姐是心甘情愿的。反正我這種家庭,我做什么都是錦上添花,一輩子不隨心做點事就如同桉板上的咸魚混吃等死,所以姐能為自己喜歡的人做點事,很高興,也很有成就感。”
話到這,她又續上之前的話題:“其實姐還是蠻欽佩雙伶的,換我在她的位置,可能做不到這么大度,一個米見我能容忍,可文慧容忍不了。”
張宣反應過來,“因為文慧的家世?”
陶歌十分坦誠:“對,也不對。米見我知道誰也沒法阻止你,姐肯定不會跟你對著干,但文慧的家世卻對我來說是一個威脅。”
張宣偏頭望向窗外,悠悠地說:“文慧不是那樣的人。”
陶歌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道:“昨晚我跟雙伶米見電話說,你們的第一個孩子,我要做干媽。她們答應了的。”
張宣無語,這是就差直接告訴自己了:姐站雙伶米見那邊。
吃過飯,兩人就在沙發上閑聊,張宣問:“楊蔓菁表現怎么樣?”
陶歌反問:“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張宣說:“假話我就沒必要問你。”
陶歌措辭一番,講:“在金融這塊天賦有限,但人靈泛,打磨打磨在管理方面是個好苗子。”
張宣相信她的建議:“行,你幫我看著她點,她這人愛耍小聰明,找到了機會你給她長長記性。”
陶歌揶揄:“姐又不是她正牌嫂子,哪來的資格。”
張宣閉眼裝死。
陶歌把腿擱他小腹,斜躺著著愜意地掏出手機問李文棟:“我到了,你們人在哪?”
李文棟回答:“我們也到了,在黃鸝家做客,你把地址給我,晚點過去。”
陶歌開外音,腿沿著他的腰腹線劃了下,張宣一個激靈,趕忙報了地址。
掛斷電話,陶歌把頭發扎起,跪在沙發上,勾勾手指:“你坐好。”
張宣莫名:“怎么了?”
陶歌說:“姐最近瘦了些,需要補充補充蛋白質。”
張宣爬起來:“我去買。”
陶歌拉住他:“家里有,不浪費那個錢。”
張宣說:“有是有,怕不夠。”
陶歌似笑非笑地道:“少吃多餐,你之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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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感冒了,發燒了,碼字不進就沒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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