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部落旳首領曾經受人恩惠,鎖之心便是前任首領贈予恩人的。”傅瑾習說。
聞言,梁以橙又問:“這個恩人是誰?”
傅瑾習,“是蕭家,確切的來說,是你的曾祖父,也就是Z國曾經的研究院院長。”
話音落,女孩只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曾經父親遲遲不肯娶母親進門,是嫌棄她母親出身低微。
其實并不是如此,而是不能娶。
可,當年又是誰殺害了梁家主母,嫁禍給母親的呢。
正當她恍神想著,卻再一次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橙橙,你在想什么呢?顧名思義你就是這個恩人的后代,這研究的解藥現如今就在這里。”
聞言,梁以橙回過神來,她握著男人的手微微緊了緊,眼眸之中充斥著期許。
“老公,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可以取到解藥是嗎?這樣娜娜就有救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瑾習疑惑不解的打斷了她。
“什么娜娜有救了,這個解藥是李琀給Maple爭取的,也就是給你母親的。”
他的話瞬間讓女孩愣了愣,她不明白,Maple為什么也需要解藥,難不成她也中毒了不成?
“Maple她怎么啦?”女孩詫異。
就在這時,從屋頂之上又出現了一抹身影,才伴隨著一道斥責的聲音。
“橙子,你從來沒有關心過Maple吧,她已經病入膏肓了,在那場火災中,她已經是算撿了一條命。”
“我…”梁以橙語頓,她抬眸看著朝這邊走來的李琀。
雖然黑夜里看不清她面上的樣子,但她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而一旁的傅瑾習將女孩往后拉了拉,他朝李琀道:
“那些都過去了,現在就不要在橙橙前面提了好嗎?現在既然找到了解藥的出處,那Maple…”
話音未落,梁以橙推脫了男人的庇護,絲毫沒有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
“李李,你現在才來跟莪Maple也需要這個解藥,那我的朋友娜娜呢,你當初也只是在利用我對嗎?”
“如果你好好跟我說,說Maple也需要我來替她尋解藥,不說其他的,就憑她這些年的栽培我也會來,但是你為什么要騙我?”
女孩的問題讓李琀一時半會答不出來,可她只是隱瞞了Maple的病情,并沒有欺騙她呀。
正當她恍神之際,突然廣場之上傳來了一陣喧鬧嘈雜的聲音。
好似是有人驚動了大象,同時引起了一旁的看守。
“不好了。”傅瑾習心下一沉。
爾后,他也來不及解釋,繼續從屋頂上原路返回。
李琀和梁以橙只好一路跟上,最為不解的是梁以橙。
她一路跟隨,一邊問:“老公,怎么了么?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計劃?”
傅瑾習牽著她的手,快步朝前走,同時為她引路,悠悠道來。
“囚車里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王子,我和李琀在海邊跟他有過一點淵源,這件衣服便是那個時候贈予他的,他人心善,自己甘愿潛入海底徒手推船,就是為了讓他心愛的女人可以逃走,現如今的赫罕城堡只不過被殲人占據了而已。”
“!!!”梁以橙大為震驚,“那你的意思是現在的首領是個冒牌貨,真正的首領是囚車內的男人?”
傅瑾習一直攥著女孩的手,心沒由來的微微緊了緊。
“也可以這么說,因為他才是真首領的繼承人,恐怕今晚這里會有一場腥風血雨的亂斗,橙橙一定要跟緊我。”
“好,可是我剛剛跟趙先生他們一起來的,他們找不到我肯定會擔心的,我想去報個信。”女孩點了點頭。
聞言,一旁的李琀連忙上前,“我去吧,橙子你和傅先生一切小心。”
說完,她也并沒有等他們二人做出任何回應,便隨意找了個契機口縱身跳下。
梁以橙那句話擔心的話還沒來得及說,李琀便離開了。
還未完全抵達廣場,只是遠遠的看著,就能感覺到那邊一陣騷動,火把點燃,喧鬧嘈雜。
女孩突然想起趙維禮說過,那只大象才是最麻煩的,不過它會認人,相反它一定會保護好囚車內的男人。
她手里有麻醉槍支,如若能用到假的‘赫罕默’身上便好了。
想到這里,女孩靈機一動,她腳步微頓,出聲說道:
“老公,我有一個計劃,我們現在得繼續回到城堡內部。”
聞言,傅瑾習跟著停下,他搖了搖頭,回應:
“我和李琀潛伏在這里,并沒有進去過,老首領還在城堡的地牢內關押著,這也是王子跟我們說的。”
“那你如何確定這個王子就真王子,如果他在撒謊呢?”女孩反問。
“因為他身上有鎖之心的圖騰。”男人眼眸微動,想起了王子換衣服之時腰間出現的圖騰。
這枚圖騰李琀也認識,鎖之心原物本就是赫罕國供奉神明的寶物。
只有真正的皇室成員才會印上這枚圖騰,也只有真的首領才明白鎖之心的由來。
故而從那個時候,他和李琀二人便堅信這個男子才是真正的王子。
女孩聽完,她更加篤定接下來的計劃可以實行。
“好,既然你相信他,那我也相信他,如今只有將真正的首領救出,才能拿到解藥,那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去地牢解救真首領。”
“橙橙你有什么計劃?”男人反問。
“過來,你聽我說…”女孩靠近,在男人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而傅瑾習始終擔心女孩的安危,假‘赫罕默’是個多么兇殘的人,豈能輕易接近。
可是女孩依舊堅持己見,領著男人繼續朝城堡內走去。
他們二人從屋頂上翻墻而入,此刻城堡內的看守好似也松了幾分。
只因都被調派到廣場,阻止暴動去了。
廣場內喧鬧不安,而城堡內卻是安靜如斯,與城墻外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種環境讓梁以橙與傅瑾習不得不提高警惕,越是如此,越是有埋伏。
爾后,女孩提議單獨行動,她去對付假‘赫罕默’,而男人則去地牢解救老首領。
傅瑾習始終不放心,跟在女孩的身后走了一路,同時低聲勸說:
“橙橙,你一個人肯定不行,我必須跟著,別想甩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