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一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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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邊,梁以橙在趙維禮旳安排之上,經過了一夜的時間,她也抵達了西南部落。
這里的天氣常年如夏,炎熱酷暑,島嶼之上的人群普遍都是皮膚黝黑,服裝造型奇特。
趙維禮并不是沒有來過,有了上島的經驗,這一次,他特地找了些當地的衣物讓女孩換上。
身上的肌膚也經過處理,至少看起來與部落內的眾人如出一轍。
喬裝打扮之后,他們可以肆意的在這里行走。
更何況,趙維禮還會當地的語言,梁以橙覺得他就是一個妥妥的工具人。
這邊的天氣才早上八點左右,卻已經日頭當照,曬在皮膚之上灼熱又疼痛。
一旁的龍新連忙給女孩準備了一頂斗笠,同時低低囑咐道:
“小姐,你千萬不要開口說話,這邊如果有外人混進來,是要被抓起來的,外來的人不是絞刑,就是火刑。”
聞言,梁以橙只覺得自己的汗毛倒豎,這個地方她只聽maple說過。
可是,再可怕的地方她也要來,只因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傅瑾習,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正當她恍神想著,突然街道之上傳來了一陣興奮的聲音。
大致的意思就是前方有大新聞了,部落的首領赫罕默出來了。
聞言,梁以橙與趙維禮等下屬隨著人潮涌動,也朝喧鬧之處的方向走去。
然而人潮擁擠中,趙維禮幾乎是下意識地讓女孩走在中間,他抬起手護住她,低聲說:
“一切當心,部落首領是個非常兇悍的人,不過丫頭,我之前給你的信物有帶來嗎?是一份鑰匙,可惜那金鎖…”
“我這沒有鑰匙,只有金鎖呀。”女孩應到道。
說著,她將自己包內的錦盒給拿了出來,打開之后,她瞬間愣住。
只因這并不是金鎖,而是一把普通的銀鎖而已。
她此刻才意識到這是傅瑾習調包了。
男人就是不想讓她犯險,可是他有沒有想過,不管用什么方式,她肯定會來的。
他為什么總是要打著保護她的旗號,來左右她的想法。
maple是如此,父親也是如此,現在連傅瑾習也是這樣。
正當她恍神想著,趙維禮接過,他搖了搖頭,“丫頭,這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梁以橙失落的情緒涌上心頭,同時沮喪的打斷了他。
“是的,我知道,這是我家那位先生掉包了,明明何勇給了我一把金鎖。”
“你說是何勇給你的?”趙維禮驚愕的問道。
“嗯,可不就是他嗎,當時抵債那10萬塊,就是欠你的那個錢。”梁以橙說。
聞言,趙維禮思索了一瞬,此刻他更加確定了這個女孩與何勇的關系。
當年,在西南部落,原來是何勇在他的眼皮底下偷走了金鎖。
幸好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女孩的手里,想到這里,他低低出聲道:
“嗯,不過沒關系,現在信物都找到了,應該都在你先生的手里,他恐怕是想要靠自己吧。”
聞言,梁以橙心下一沉,“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不清楚,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既然信物不在我們手里,那咱們千萬不能輕舉妄動。”趙維禮回答。
說完,他們繼續朝前走,一直走到喧鬧的廣場之上。
此時此刻,廣場人聲鼎沸,各自都在吶喊著什么。
突然,廣場內一只大象“啊”的一聲尖叫,長鼻頭往天空的方向翹了翹,好似在做著一種什么儀式。
它披紅掛彩,逐漸被人牽了出來,大象的背上正坐著一個人。
此人的身體強壯結實,露出半截身子,黑黝的皮膚之上因發達的肌肉形成了鮮明的條理。
面腮之上還留有一圈黑森森的胡渣,修剪整齊。
左臉上還有一塊依稀可見的刀疤,他抬起手,單手按了按大象的脊背。
下一瞬,竟敏捷的站立在大象的背上,他的身手與他的身段完全不同。
看似笨重,卻又輕如鴻毛般的身輕如燕。
然而就在這時,大象的身后還拖著一個大大的囚車,車身完全被絨布所包裹。
眾人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東西。
突然,臺下的人群躁動不安了起來,同時你一句我一句的紛紛議論。
“赫罕默老大又得了什么寶貝兒?”
“要么又是什么猛獸吧,真沒意思。”
“赫罕默老大想要證明自己的身手,上次是徒手劈鱷魚,這次不知道是什么?”
正當眾人紛紛起哄,突然赫罕默縱身跳下,他的身體跳下來的那一瞬,連帶著廣場的擂臺都抖了抖,濺起了一陣灰塵。
他沉聲喝道:“大家安靜,今日是抓到了一只小狼狗,大家說說看,是紅燒,還是清蒸。”
聞言,梁以橙通過翻譯聽明白了他的話,她真的很害怕這首領所說之人就是傅瑾習。
如果是傅瑾習,她無論如何都要救他的。
然而趙維禮卻拉住了她,示意讓她冷靜。
下一瞬,囚車之上的絨布被人掀開,里面的確坐著一個z國的男人。
他背對著眾人,席地落魄的躬身蜷坐,更何況,他身上的衣服梁以橙不會忘記。
這是她和男人在瓊市步行街里買的t恤衫,這是傅瑾習沒錯。
此刻,梁以橙激動了一瞬,她捂著嘴,強忍著淚水,看著那抹身影心疼得要命。
她不管不顧地正準備朝廣場之上走去,突然趙維禮卻將她攔截了下來。
“丫頭,別沖動,你如果現在出面的話,必死無疑。”
“那頭大象也會認人,你一旦暴露,會被它踩死的,它是神物。”
聞言,梁以橙雙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狠狠攥著,聲音雖然很低,卻充斥著焦急。
“那我該怎么辦,那里面的人是我先生,是我最愛的人,我一定要救他的。”
趙維禮,“我知道,我也不明白,但現在不是最佳時期,你聽我的可以嗎?他們要實施刑法,需要挑選時間的,放心,那里面的人暫時不會有危險。”
“此話何意。”女孩詫異。
“剛剛就是在做儀式,因為對于他們來說殺生是一種罪過,所以行刑之時,他們會向神明禱告。”趙維禮繼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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