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簡單的來說,喜歡你做的一切好吃的,因為我的媽媽除了會煮雞蛋面條,其他的都不會。”梁小言吐槽道。
雖說這小家伙是因為喜歡他做的飯,但在傅瑾習的心里已經心滿意足了。
至少他又有一個理由留在他們母子的身邊了。
想到這里,他揉了揉梁小言的腦袋,又覆在他的耳朵旁低低道:
“你媽媽是廚房殺手,不要告訴她,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
“好。”梁小言捂住小嘴巴,也笑著低低回應。
而一旁的梁以橙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她瞪了梁小言一眼,說道:
“梁小言,趕快吃,吃完媽媽還要送你去學校。”
說完,她又看著傅瑾習,嗤笑了一聲,“某人呀,還是好好待在家里吧,穿成這樣怎么出去見人呀。”
“好的,反正我一天不去傅氏也沒關系。”聞言,傅瑾習十分淡定的坐下,精細的吃著早餐。
“哼。”女孩悶哼一聲,她奪過男人手中的早餐,大吃了一口,又道:
“大表哥?應該是這樣吃才對,明白嗎?”
“小言,我們走了。。”
聞言,梁小言一瞬地從椅子之上下來,他背上書包,又朝男人眨了眨眼,比了一個暗號的姿勢,便離開了。
然而待他們離開沒多久,門鈴便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傅瑾習知道,肯定是洛筠送衣服來了。
他按下開門鍵,這樣樓下的人才可以乘坐電梯上來。
待大門被什么人敲響之際,傅瑾習順著貓眼里望去,果然是洛筠喬裝打扮的站在門站。
他連忙打開大門,將他拉了進來,問道:
“你沒跟其他人說吧。”
“表哥到底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呀…”洛筠的話還沒說完。
他摘下帽子和口罩,這才抬眸,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這一瞬,他差點沒笑得岔氣,那個雷厲風行的大表哥居然…居然穿女裝!!!
而傅瑾習奪過他手中的袋子,惱怒地指了指他,“你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說完,他拎著袋子便轉身走進臥室,而洛筠的眸光左右打量著這間陌生的房子。
這個地段和這間頂樓的房價不比他住的公寓差,他狐疑的跟著男人的步伐,開口問:
“表哥,話說你這什么時候買的這間房子呀,還穿著女裝,你不會在外面金屋藏嬌了吧!”
傅瑾習沒有回復他,而是在浴室內繼續換著衣服。
然而洛筠一路跟著他走進臥室,他又看著大床之上擺放了一些布偶之類的玩具,他大驚失色的更加篤定了幾分。
“我滴天呀,你這次找了個多年輕的姑娘呀,這成年了么?不過也是,你不就是好這口么?最喜歡老牛吃嫩草,既然師傅走了,你也單身這么久了,是該…”
他的話說到這里,突然又發現了一個令人驚愕的東西。
只因床頭柜之上正擺放著梁以橙和梁小言的合影。
他上前,拿起合影照片仔細看了一下,他詫異的捂住了嘴巴,語氣有點不可置信。
“這…這居然是師傅本人?”
話音剛落,傅瑾習黑著一張臉從浴室內走了出來,同時大喝道:
“誰讓你隨便進來的,還亂動別人的東西?”
他的話讓驚愕的洛筠怔愣了一瞬,他手一滑,“哐當”一聲,將相框重重的摔碎在地上。
“對不起…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洛筠連忙道歉。
見此,傅瑾習的面色更加陰冷了幾分,他將洛筠往旁邊一推,只是躬身去拾起那張破碎的照片。
此時此刻,他竟然發現里面有兩張照片,他微微撥開碎玻璃渣,只因相框的夾層里還有另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便是他和女孩當年的合影,原來他的橙橙一直將這張照片隨身攜帶著。
她沒有忘記過他,從未沒有,甚至一直在等他。
然而洛筠也驀地的蹲下,試著替他去收拾著碎玻璃。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高跟鞋的聲音也越來越近。
下一瞬,臥室的門被什么人打開,同時伴隨一道凌厲兇狠的女聲。
“你們在橙橙的房間做什么!”
傅瑾習和洛筠循聲望去,他們一同抬眸,只見一位高貴冷艷的女人面戴著半邊面具,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不單單是這樣,身邊還有李琀和幾名異國黑衣男子。
而一旁的李琀覆在女人的耳畔旁,隨即匯報道:
“主子,他就是那個負心漢,冒充橙子的大表哥。”
聞言,Maple小手一揮,同時發出了一道命令。
“把他們兩個給我綁起來!”
命令聲落,七八個異國高大威猛的男子上前,將房間內的這兩人穩穩地鉗住。
半分鐘后,傅瑾習和洛筠這群人直接五花大綁的鎖在餐椅之上。
而Maple坐在沙發上,眼眸一凜,面色泛出了一種厭惡至極的表情,她雙腿交疊,語氣冷冷。
“敢傷害橙橙的人全部都得死!動手吧,讓他們體會慢慢絞死的滋味。”
說完,幾名男子掏出了專用的手術刀工具,緩緩朝他們二人逼近。
絞死,在Z組織里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死亡方式,在人的身上割完九十九刀,最后一刀才割喉索命。
聞言,洛筠嚇得連魂魄都差點沒了,他還沒有和娜娜結婚,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現在真的不想死呀。
想到這里,他連忙搖頭,聲音略帶哭腔。
“我沒有呀,我今天只不過是給我家表哥送衣服上來的而已。”
“又是表哥?我怎么不記得我們蕭家還有這么多大侄子呢。”Maple打趣道。
她此話一出,傅瑾習突然聽到了蕭家二字,他大膽猜測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莫不是橙橙的母親?
想到這里,他語氣急促,下意識地套近乎,喚了一聲。
“蕭阿姨?你是蕭阿姨吧,橙橙的媽媽對嗎?我聽梁爸爸說過…”
他的話還沒說完,Maple的情緒一瞬地激動了起來。
她倏地站起,從腰間輕輕抽出一把極細的刀刃。
唯獨她這把不一樣,手柄之處還有龍騰狀的花雕,好似是傳承之物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