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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還沒來得及開車,女孩抬起雙手攥緊了他的胳膊,垂著頭張開嘴巴,狠狠往他手腕之處咬了一口。
雖然很痛,但是傅瑾習并沒有反抗,只因他承受過的痛,跟這個比起來真心不算什么。
然而女孩咬到自己完全沒了力氣,她才逐漸松了口,她抬眸定定看著他,問道:
“你為什么不反抗?”
聞言,傅瑾習并沒有回答她,他長臂一伸,將女孩直接拽進自己的懷中。。
抬起手輕拂著她凌亂的發絲,聲音性感沙啞,低低沉沉,好似是輕哄一般。
“不反抗,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你回來就好。”
他此話一出,女孩耳膜微微一顫,她是多久沒有聽到他哄她的聲音了。
好似在這一瞬,她心里的防線已經完全被擊垮,撲在男人的懷中哭得如同孩子。
借著酒精上腦,她胡亂的拍打著男人,聲音哽咽,滿腹怒氣。
“你就是一個大混蛋...你好了為什么不來找我...為什么不來...是不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也認為我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女人對嗎?還是說你心里已經沒有我了...”
說著,她用指尖狠狠戳著男人的心窩,傅瑾習眉頭緊蹙,始終都沉默不語,更加不去反抗她。
這是他應該承受的,哪怕女孩對他再如何暴力,他也心甘,只要她不再離開他了。
而女孩鬧了一會兒,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使光了,她攥著男人一只手臂垂著頭,逐漸沒了反應。
傅瑾習知道,她喝醉了,心里也難受得緊。
此刻,他默不作聲,只讓女孩這么拽著自己的手。
而他卻單手將車子啟動,逐漸駛出了這里。
沒過多久,他行駛緩慢的抵達了自己住的地方,然而女孩已經醉得不醒人事。
男人將外套褪下,披在她的身上,從另一邊下來后,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出來。
這是女孩離開后第二次回到這個家,雖然這一次他用了強制型的方式將她留下,但他不后悔。
隨后,他沉穩的將她抱進臥室,放置于自己的床上。
而女孩的手依舊穩如磐石般的攥著他的手臂,她意識不清,嘴唇翕動著,還在不停的咒罵。
原本男人是想松開她的手,給她打盆熱水,替她擦擦。
可梁以橙卻使了一把力氣將男人直接拽到床上,她雙褪盤上,狠狠壓住他。
也不知道她的力氣為何會如此之大,傅瑾習居然被她扣住,動彈不得。
她下意識里好似是拿男人當成了玩偶,緊緊的抱著他不肯松手。
又對他一頓親咬,折騰了好一會兒,她才肯罷休。
許是因為太累了,她平穩清淺的氣息逐漸在男人的頸窩處蔓延開來。
這個認知讓傅瑾習瞬間松了一口氣,他側頭,抱著她的手臂微微緊了緊。
又伸出另一只手,撥了撥她的發絲,看著她怨念深沉的模樣,甚至在夢里也會惴惴不安的時候。
他心中驟然一痛,又視如珍寶般的親吻著她的額頭,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旁肆意縈繞。
“橙橙,對不起,不走了好嗎?回到我的身邊,最痛苦的治療我熬過來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恐怕已經...”
話音未落,女孩粉嫩的唇瓣便湊了上來,她似乎是下意識地封住了男人的唇。
一夜荒唐,她好似是在發泄心中的煩悶,又好似是真的想念他。
地上凌亂的衣物,房間內是旖旎一片的景色,而男人白皙強勁的背部除了治療之時留下來的針針孔孔。
其他之處幾乎全部女孩給抓的紅痕交替。
這一夜,在靜寂的黑夜里只留有一盞橙黃的燈光,和一深一淺的氣息聲……
直到第二天早上,經過一夜的翻云覆雨,梁以橙在頭痛欲裂之中蘇醒。
她微微睜開了眸子,倏地坐起,捂緊了被子,幾乎是光著身子的她,嚇了一大跳。
眼見著自己現在居然躺在男人的房間里,大腦飛速轉動了一下,好似昨夜的事情恢復了依稀。
她悄然的掀開被子,瞅了瞅自己昨晚的所做所為,瞬間羞愧地只想要趕快藏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門把開門的聲音,她連忙斥聲反駁:
“你...你個大流氓,別進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然而男人已經走了進來,此刻的他已經著裝整齊,一襲簡單的白色襯衣也掩飾不住男人自有的氣質。
前面的一顆扣子并沒有扣,露出了一截精悍的胸膛和迷人的鎖骨線,然而他頸脖間的小紅花依稀可見。
他嘴角輕揚,帶著一抹暖笑,看似心情大好的倚在門邊,語氣平平的問道:
“橙橙,你醒了?昨晚...”
他的話說到這里,女孩抬起一只纖細藕臂,表示打住。
“你不要再說了,你就個趁人之危的大流氓,我現在要立馬離開這里,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洗了,你現在就準備這樣出門嗎?還是說要我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借你一用?”
說著,男人一步一步朝她靠近,抬起雙手正緩緩解開自己的紐扣,一顆、兩顆...
直到走到女孩的床邊,他的扣子只剩下最后之時,梁以橙連忙抬起手攥住了他的手。
她的聲音似乎是妥協了一般,同時不好意思的朝他說道: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快還給我...”
話音未落,她垂眸瞟了一眼男人逐漸露出來的胸膛,白皙緊實的皮膚之上好似千瘡百孔。
大大小小的針孔傷疤舊的覆上新的,新的再疊上新的,每一處都是他長期治療時留下來的。
梁以橙瞳孔猛地一縮,驚愕的表情讓傅瑾習連忙慌張的扣起了自己的扣子,他剛剛一時高興,竟忘記了。
下一瞬,女孩順著他的動作,抬起雙手緊緊攥住,她眸光蘊著疼惜,聲音帶著幾分不解,激動道:
“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莫風說你承受了很多苦楚,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聞言,傅瑾習逐漸松開了她的手,他將被褥一把裹住了女孩的香體,雙手攥住不容她掙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