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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
其實傅秀不敢明說,爺爺為了他,獻出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捐獻的血,恐怕再來一次的話,他便必死無疑。
想了一瞬之后,她便下意識地開口應道:“你也知道爺爺年紀大了,他熬不了夜的,我安排他回去了,至于小橙…”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瑾習聲音低低,蘊著幾分興奮。
“我知道,她還在怪我吧,怪我又生病了,所以故意躲起來不肯見我。”
聞言,傅秀連忙解釋:“怎么會呢,我還沒告訴她,不過我回去的時候她的確不在家。”
她的話讓傅瑾習產生了質疑,如果女孩沒有來過,那這根發絲會是誰的呢。
他的直覺不會錯呀,當時明明是她躺在自己的懷里。
正當他恍神想著,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走進來了兩位醫生,他們看著男人已經完全蘇醒,似乎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想著他昨天還是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今天手術還沒動,居然奇跡般的醒了,簡直太神奇了。
他們雖說驚訝,但也沒不敢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例行給男人檢查。
而同時其中一位醫生又將傅秀拉到了一邊,并且告訴她,傅少爺有救了,z市有人愿意為他換血,而且血型庫里匹配度高達98。
傅秀欣喜若狂,她此刻真的很想知道這是哪位好心人,如果知道此人,她必定重謝。
然而,醫生卻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并表示對方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
正當他們二人談話之際,一旁接受檢查的傅瑾習抬眸,狐疑地詢問:
“姑姑,你們在說什么事?”
“小瑾,你不用擔心,姑姑立馬帶你回去,我們好好治病,聽到了嗎?”傅秀欣喜的應道。
聞言,傅瑾習猶豫了一瞬,他現在并不想治病,他只想見她。
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夢里的那個橙橙回來。
想了一瞬之后,他只是無奈地低低應了一個“嗯”字。
然而,早在一個小時之前,梁以橙在川城與某人的確見了一面。
她在一家川城的高級餐廳內訂了一個包廂,并且將梁企的所有權轉移的合同也準備齊當。
她知道,這些遠遠不夠,又將這些年來她所有的積蓄全部都拿了出來,包括她筆下所有獲獎的設計品與私藏的作品。
而景瑞抵達川城之時也是絲毫沒有停留便來赴約了。
他剛一進門,便看見女孩俯撐著身子趴在桌子之上,她雙手抱著頭,好似在思考什么問題。
其實他知道她懷孕了之后,他真的想過要放棄對她的執念。
可這一次,女孩又來自動找他了,他承認是自己太賤,忍不住想來赴約。
“zoey?”他靠近女孩,低聲喚道。
梁以橙回眸笑了笑,“你終于來了,坐吧。”
聞言,景瑞心一沉,他有點愧疚,昨天差點傷了她,居然她現在還會沖他笑。
女孩的行為,更加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想到這里,他戰戰兢兢地坐下,聲音有點語無倫次地道歉。
“zoey,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是被嫉妒沖昏了頭,你打我吧。”
說著,他拉扯著女孩的手腕,重重的朝自己的臉頰甩了一個巴掌。
猝不及防,梁以橙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又十分淡定從容地說:
“景瑞,別嚇著我的孩子,我沒怪你,今天找你過來,我是有求于你。”
“你說吧,只要我可以做。”男人應道。
話音落,女孩便將她所準備的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她擺放在男人的面前,一臉肅穆。
“景瑞,這些全部給你,你不是想要梁企嗎?我給你,你曾經說過,欣賞我的設計,我現在全部都給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聞言,傅瑾習抬起手,白皙的手指隨意的翻了翻,女孩的請求他似乎猜到了一二。
因為只有那個男人的事,才會讓她妥協,才會讓她變得如此卑微。
不過,他并不討厭,至少他在她的心里還有那么一點點利用價值。
確切地說,他很愛女孩這副可憐的模樣,乞求他的那種眼神沒有一點傲氣,那是一種極美又迷人的感覺。
翻了一瞬之后,他裝傻充愣的眼神看著她,低聲問道:
“你說吧,什么事能讓你傾其所有。”
“我想要你的血,去救傅瑾習。”女孩絲毫沒有猶豫,一語道出。
聞言,景瑞低聲冷嗤,“呵,zoey,我以為你會因為什么事而對我低聲下氣的,原來還是因為他。”
“怎么?我救了他,然后讓我獨自一人面臨癱瘓的風險,繼續看著你們一家三口幸福快樂嗎?”
他的話充斥著不悅,字字句句之間全部都嫉妒、厭惡。
他冷淡的態度梁以橙早已料到,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嫉妒的心思會如此沉重。
“那你要怎么做,你才肯救他,好歹你們也是同胞兄弟。”女孩再一次對他施壓。
聞言,景瑞倏地起了身,連帶著椅子也發出了一聲推拉之音。
他湊近了女孩幾分,眼眸之中的嫉妒之火仿佛要將她燒成灰燼。
他抬起手,指尖扣著女孩的下顎,狠狠用力,“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
然而,女孩也絲毫不甘示弱的將他的手推搡開來,她抬起手另一只手,徑直給了男人一巴掌,同時喝道:
“景瑞,這一巴掌是替寶寶打的,你要清楚,你的想法就不應該存在。”
“那我也可以拒絕你的請求。”男人欠她的,此刻他只是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低低應了一句。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這里,突然再一次聽到了一句懇求的聲音。
“那你要我怎么樣,你才肯同意。”
“說什么我也不會同意,他的生死與我無關。”男人狠心拒絕。
聞言,梁以橙起身,快步擋在他面前,這一瞬,她褪下自己所有的高傲冷漠的銳氣。
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眼瞼之處懸著淚,聲音顫抖,近乎祈求他。
“求你…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