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將男人一把拉了過來,同時還伴隨著一道關切的聲音。
“老公,你走了,為什么不不等我?外面下雨了你怎么都不撐傘呀。”
聞言,男人怔怔地回頭,他猩紅的眸子定定看著女孩。
看不清他的臉頰之上是雨水還是夾雜著淚水,聲音沙啞低沉,充斥著憂傷。
“橙橙…我累了…”
聞言,女孩靠近了他幾分,她抬手,用自己的衣角替男人擦拭著額頭,語氣蘊著幾分擔心。
“老公,你怎么了呀,你別嚇我好不好。”
話音落,男人攥緊了女孩的手腕,他的力氣很大,大到連梁以橙都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同時還伴隨著一道絕望的聲音。
“橙橙,我沒事,一點都沒事,我會沒事的對嗎。”
梁以橙對于他的瘋言瘋語自是不明,她想要出聲安慰,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下一瞬,男人一把將她抱住,他個子很高,想要試圖將腦袋靠在她的肩頭之上,故而只能微微躬下身來。
女孩一手撐著傘,另一只手則輕拍著他的背,如同安撫一只受傷的幼獸般。
時間過了好一瞬,男人高大的身軀似乎都在顫抖著,他渾身濕漉漉地,連帶著女孩都濡濕的身子。
伴隨著狂風呼嘯的雨滴聲音,女孩此刻只想將他帶進車里,她逐漸松開了他,低低問:
“老公...我們先回家了好嗎?”
傅瑾習不語,他的情緒有點偏激,他伸出雙手,覆在女孩濕潤的臉頰之上,迫使她仰起頭來。
男人赤紅深幽的眸子定定看著她,舉棋不定,欲言又止。
“橙橙...我想問你...如果我不能給你未來...”
他的話說到這里,梁以橙似乎已經猜到了一二。
是呀,她認識的傅瑾習就是一個這樣的人,總是將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藏在心里。
一層一層的將自己包裹起來,生怕他的人生軌跡會成為誰的累贅。
他堅強不息的背后,其實十分脆弱敏感,好似一陣清煙,輕輕一吹,便散了。
那是他的自卑,也是他單方面將她推開的原因。
想了一瞬之后,她抬手,捂住了男人的薄唇,回答道:
“不要說,不要說這種話,此時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就是我們的未來,你明白嗎?”
說完,她也顧不上男人的意愿,將手中的大傘丟棄在一旁,她伸出雙手,攥著他的衣領袖口。
將男人往下壓了壓,柔軟的唇瓣近乎貼上他的薄唇,再一次肯定的回答。
“沒有你,我梁以橙沒有未來,我是為了你而來的。”
話音落,她便主動地吻了下去,一點一點地抽離了男人所有的思緒。
在這樣冰涼的雨夜里,兩顆心好似再那么的寒冷了,她的吻是炙熱的,蘊著柔情似水,綿延不絕。
男人反客為主的緊緊摟住了她的腰間,霸道的仿佛將她的靈魂給吞噬干凈。
雨滴敲打在雨傘之上,正‘噼噼叭叭’作響,而他們的內心深處,卻是對彼此產生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地步。
此刻的這一幕,卻全部都落入了某人的眼眸之中,男人內心的酸楚,憤恨,厭惡的情緒如同打翻了調味瓶。
他緊緊攥著手中未撐開的雨傘,也并沒有等路銘出來,自己則直接坐進了車里。
啟動車子之后,他猛地將方向盤一轉,狠狠從他們身邊的馬路牙子之上壓過。
一瞬間,濺起的雨水直接往這二人身上一沖,女孩驀地回過神來,在內心暗暗斥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這么不長眼。
不過經過了一番綿長的糾纏,男人也變得柔和了起來,他將女孩拉近了幾分,聲音澀然,蘊著幾分迷離。
“今晚咱們不回家?”
“我們現在這樣能回家么?別嚇著姑姑,趕快走吧,不然要著冷了。”女孩應道。
說著,她拉扯男人往一旁的酒店走去,他們每次都會被酒店的前臺小姐當成文物觀看。
女孩好似早已習慣,誰叫她的老公如此優秀,是應該多炫耀一下。
只不過,今夜似乎注定又是疲憊的一晚...
直到第二天早上,女孩依舊倦意濃濃,她如今是要起床上班的人,哪像男人那般輕松自如。
待她醒來之際,傅瑾習將四周凌亂的物件已經收拾完畢,也包括了他自己。
經過了春宵一夜之后,他也不再去想其他,現在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待他。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他是個不應該存在的克星。
可,只要女孩需要他,他接下來哪怕只能活一天,他也會為了她而活。
而梁以橙拖著無力的身子,踉踉蹌蹌的走進了浴室,她的衣服好似還落在了車里。
此刻,她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浴衣,衣服之上的帶子還略微松散。
凌亂的發絲讓她也來不及打理,洗簌完畢之后。
她推開浴室的門,只見男人依舊淡定自如的倚靠在門邊。
她微微蹙起了柳眉,朝他抱怨:“怎么又關掉我的鬧鐘呀,我要來不及了。”
說完,她掠過男人,正想要試圖尋找著自己的衣物,昨晚淋濕的幸好只是禮服和外套。
她原本穿的衣服應該還可以穿,正當她恍神想著,突然身后一只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嬌弱的身軀便徑直撞進了某人堅實的胸膛里。
男人此刻僅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領口的紐扣沒有完全扣上,渾身散發著一種禁欲的氣息,鎖骨精致迷人。
梁以橙翹長的羽睫微微顫了顫,這樣曖昧的動作讓她完全忘記了時間,她垂著頭,耳根微紅。
“快點放開我啦,我要遲到了。”
“不放,你說的,我們現在就是未來,我要時時刻刻將你綁在身邊。”男人的聲音低沉,蘊著幾分撒嬌。
“唔...”女孩試圖將他推開,可男人的大手卻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肢不肯松手。
無奈之下,女孩只好向他服軟,踮著腳尖,在他的俊臉之上留下了一吻,同時低低哄道:
“好了,聽話。”
聞言,傅瑾習又在將腦袋埋于她紅花朵朵的頸脖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