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頌顏大手一揮:“沒問題。”
陳霆額頭劃下幾條黑線。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小敗家。
“不是餓了?”
陳霆覺得要是不斬斷話題,還不知道她們要討論到什么時候。
宮頌顏本來都忘了肚子餓,被他一提更餓了。
程妤也是,路仁甲送來的飯菜都涼透了。
進了空間,陳霆寵溺的摸摸宮頌顏的頭:“你和弟妹坐會兒,我現在去做。”
原地的宮頌顏和程妤驚愕的大眼瞪小眼。
這“弟妹”叫的真順溜。
程妤看著廚房忙碌的陳霆,好奇的問:“姐,都說年長自己,成熟的老公會疼人,還真是,姐夫比你大多少啊?”
蹙眉合計著:“要不我也找個大叔算了。”
程妤聲音不大,但習武之人比較五識敏感,陳霆想聽不見都難。
他摸摸臉,好像真有點老。
邊切菜邊豎起耳朵想聽聽媳婦會怎樣談論這個話題。
“按靈魂年齡的話,我算算哈。”
19歲魂穿了三年,然后又回去半年。
大概十秒鐘,宮頌顏又開口:“按靈魂年齡算,比我大差不多四歲,身體的話,現在才18歲,大9歲呢。”
心道確實可以叫大叔了。
“不過,也不是大叔都知道疼人,也不是所有年齡相仿的就不懂事。”
說到底還得看你遇到的是個什么人。
陳霆剛開始沒注意,宮頌顏一說他才想起,他長了三歲,媳婦兒才長半歲。
他們的年齡差越發大了。
心里想著程妤走后,給媳婦兒要點養顏美容丹,不然滄桑的他和嬌滴滴,俏生生的小媳婦兒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誤會她是他女兒就不美好了。
程妤本來以為是三個人圍著飯桌吃飯,沒想到卻是陳霆旁若無人的抱著宮頌顏投喂,全程體貼入微,滿眼寵溺,時不時還接個吻。
當場就黑臉了,控訴的眼神看向陳霆懷中臉蛋粉撲撲的宮頌顏,味如嚼蠟。
宮頌顏拿過陳霆的筷子夾起塊肉喂到他嘴里:
“相公多吃點,補補身體。”
這臉上瘦的都快脫相了,雖然還是很帥,但還是看的她心疼。
陳霆聽了她的話覺得嘴里的肉不香了,眼神危險的看著她:
“嘴巴不痛了?”
“手不酸了?”
宮頌顏小臉爆紅,連連搖頭解釋: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太瘦了,多吃點。”
程妤震驚的瞪圓了眼,她聽到了什么?
這是她能聽的嗎?
不過,聽起來好像很激烈的樣子。
單身狗狗生艱難,程妤囫圇吞棗扒拉完飯就讓宮頌顏帶她出空間。
她就不留下當電燈泡了,先閃為敬。
她怕待會聽到什么驚天大秘密會被滅口。
宮頌顏回到空間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妤妤跑那么急干嘛。
想不明白又回陳霆懷里等著投喂飯菜。
不知不覺一天又過去了。
陳霆的傷在療傷丹的修復治愈下已經好的差不多,結的痂都脫落了。
而收碗的路仁甲再一次看著碗里原封未動的飯菜,納悶的邊走邊嘀咕。
難道將軍和夫人像話本里寫的,喝露水修仙?
可這天兒除了冰塊和白雪也沒有露水啊。
看了看程妤的,好吧,又一個喝露水的。
只是她應該還沒達到將軍和夫人的辟谷境界,碗里的菜被動過筷子。
“媳婦兒,給我點兒美容丹唄!”
宮頌顏剛喝進嘴里的水一口噴出,見鬼似看他:“你要美容丹干嘛?”
糙漢子也開始注重保養了?
宮頌顏看了下,皮膚確實有些粗糙。
陳霆大手落在她的腰上,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人抱緊。
男人面無表情沉聲:“還不是媳婦兒太年輕太美麗動人,我怕你嫌我老,也怕自己太丑配不上你。”
宮頌顏:“不嫌棄,瞎說什么呢,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嗎?”
嘴上說著,手卻拿出一瓶養顏美容丹。
雖然不嫌棄,但也不妨礙他變的更帥更好啊!
陳霆看著美容丹,覺得她口是心非:“你嫌棄我。”
不然她怎么會給他丹藥?
陳霆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不上不下。
她居然嫌棄他。
宮頌顏一愣:“我沒有啊!”
“你有!”
“我沒有,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嫌棄!”
“那你證明一下給我看。”
宮頌顏再次愣住,懵逼臉:“怎么證明?”
陳霆:“你看著辦。”雙目緊閉,一副任君采擷,我不反抗的模樣。
宮頌顏腦里迅速閃過幾個字。
小嬌妻。
陳霆現在這模樣十足十撒嬌求抱抱的小媳婦兒。
啵唧。
湊到陳霆臉上親了一下:“這下信了嗎?”
陳霆睜開眼睛,譴責:“你敷衍我。”語調還帶著點小委屈。
二十七歲的大男人目露委屈看著自己,宮頌顏那個自責喲,天殺的,她怎么能讓他委屈呢。
連忙送上香唇深吻一下。
“這下相信了吧?”
一瞬間,陳霆的理智徹底被擊潰,墨色的瞳孔驟然緊縮
陳霆目光火熱,大手扣住她的小腦袋,呼吸急促,帶有顫音:“我教你。”
此時的他與剛才委屈撒嬌討吻的模樣天差地遠。
再分開時。
宮頌顏軟綿綿的,沒一絲力氣。
誘人紅唇泛著瑩光,有些腫,還有些麻。
陳霆漆黑的眼眸中滿是點燃的火苗,額間隱忍的青筋暴起。
“媳婦兒,葷睡,好不好?”
他的臉埋在她脖間,呼吸滾燙。
嗓音沙啞,低沉而繾綣,自帶誘惑力。
食髓知味,他無時無刻不在懷念和回味。
三年了。
他都快成忍者,出毛病了。
宮頌顏一臉警戒,堅決道:“不行。”
后三個月危險期呢,在這醫術落后的時代,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她不能不考慮孩子的安全。
雖然看他痛苦,她心里也有一絲不忍。
陳霆嘆息一聲,媳婦兒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但福利還是要奮力爭取。
報復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帶著欲求不滿的遺憾。
眼神帶著隱晦的侵略性,神秘,危險。
“沒肉吃,那總有湯喝吧?”
稍一收斂,又似無辜的小鹿,眼巴巴的看著她,柔聲細語蠱惑:
“媳婦兒,像上次那樣!”
蹭著她的額頭,壓抑的痛苦,顫音央求。
“好不好?”
聲音抖的似風中凌亂的樹枝,宮頌顏心軟的一塌糊涂。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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