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們倆出名了哎。”
宮頌顏厭厭的:“嗯。”
她沒那么善良,甚至可以說冷血。
若不是為了早日升級穿回去,她才不會捐贈那么多。
從小到大對她釋放善意的只有曉曉。
在她被連福利院里小伙伴欺負排擠時,院長也選擇漠視,除了曉曉外,她沒感受到世人帶來的一絲溫暖。
她承認她有點守財奴,雖然空間里有她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還是改變不了她這一……嗯,優點。
才升到三級,雜七雜八加起來花了幾十萬
要知道她曾經擺攤賣小吃到凌晨兩三點也才一兩百塊錢啊!!
“睡吧,明天該去醫院了。”
“姐,要不我請假陪你去吧!”
宮頌顏淡聲:“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不過你要是不想奮斗了就回來,姐養的起你。”
程妤:有空間了不起嗎?
好吧,確實了不起,都不用擔心坐吃山空。
程妤感覺到她情緒不高,也沒再堅持,道了句“晚安”就回了自己臥室。
而宮頌顏,在程妤離開后,掏出手機翻看著相冊里的照片,對父母的擔心和對陳霆的思念在夜晚無限放大。
從空間拿出陳霆的手機,相冊里從始至終都是她,有視頻,有照片,還有他和她視頻通話的錄屏。
不知不覺,捂著唇,眼眶已被淚水淹沒。
“相公...”
他像她愛他一樣愛她。
她無法想象他清醒后該有多痛恨自己。
宮頌顏在哭泣中睡去,門外的程妤聽不到聲音才悄聲回了臥室。
她無數次聽到姐姐在夜里啜泣,她知道她想念親人,卻無從下手安慰她。
第二天吃完早餐,程妤開車將宮頌顏送到南山醫院后就去了公司。
從醫院出來,宮頌顏小心的將產檢單子折疊放進包里,打了輛出租車去了一直光顧的地方。
一批動物送進空間,才回到住處補眠。
接下來的日子,沒什么變化,日復一日的做“好事”。
時光飛逝,東流逝水,葉落紛紛,荏苒的時光就這樣悄悄地,慢慢地消逝,穿了新衣,點了鞭炮。
一年,一歲,漸漸接近,又偷偷遠離。
孕近七月,宮頌顏孕肚高挺,在程妤周到照顧照顧下,整個人圓潤不少,瓜子臉也變成小圓臉,頗有富態感。
程妤在宮頌顏懷孕五月時辭職在家專心照顧她,做“好事”也是宮頌顏待在一旁看著。
經過五個多月的努力,系統只差10%進度就到十級了,兩人決定去野炊慶祝一番。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兩人開車來到程妤鄉下老家的后山山腳。
宮頌顏打量四周,滿意的點頭。
嗯,不錯,不錯!
山腳下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緩緩流淌,山清水秀,確實是野炊的好地方。
程妤下車撞了一下宮頌顏的肩膀,得意道:“不錯吧,這可是塊風水寶地,還能邊野炊邊欣賞大自然的美。”
空間即將升級完成,宮頌顏臉上愁容不復存在,絢爛的笑容不斷,也有心思和程妤打鬧。
兩人準備了許多燒烤食材,有葷有素,介于宮頌顏不能喝酒,故只帶了果汁。
點燃木炭,燒烤串冒出徐徐青煙,不熟練的兩人第一輪燒烤食材報廢。
吸取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烤的像模像樣,一邊吃一邊享受燒烤帶來的快樂,聽著山間鳥鳴和溪流聲,別有一番風味。
第一次野炊,兩人回家累到扶墻走,飯也吃不進,隨便沖了個澡就擠在一張床上睡下。
高頭大馬上的北冥辰著揮褪去披風,眼神晦澀不明,帶著隱晦的侵略性,神秘,危險。
數不清的兵影簇擁著他的輪廓。
陳霆眸光凜冽,漆黑的眸神秘難測,冷峻的面容一派高深莫測,蒙上一層陰翳,看起來陰沉疏離又冷傲,與對立面的北冥辰暗中較量。
很快,兩個人幾乎同時出手,縱馬奔向對方,三年內第二次大戰一觸即發。
而那蜂擁的兩片兵海瞬間扭曲交織在了一起,血霧漫天飛舞,哀號遍地流淌。
只見陳霆銀槍一挑,劃破北冥辰狂烈而狠厲的劍招,繞過他的手腕,銀槍極速刺向北冥辰腹部。
北冥辰凌空而起,單手立于馬背,避開陳霆凌厲的攻擊。趁勢揮劍凌空劈下,直取他那雙看似平靜無波的雙眸。
陳霆將頭向后方輕輕一仰,險險躲過北冥辰兇狠的攻擊。
兩人從馬背輾轉戰到地上,都有精湛刀法技藝和矯健絕倫的身手,不分勝負。
不知不覺已經接近百回合了,兩人依舊廝殺得熱烈,而他們四周則已經是成千上萬的尸體,血流成河。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經是一片破碎的殘體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卻了生的眷戀。
他們眼中什么也沒有留下,困獸般咆哮,要與那惡敵同歸于盡。
也不知已有多久,煙塵四起間,殘留的烽火終于在一場傾盆大雨之中熄滅。
陳霆緩緩站起身又站立不穩跪地,傷痕累累的他臉上已無半點血色,一襲黑衣已被鮮血染浸透,
他擦去嘴角的血跡,目光仍死死鎖住同樣狼狽的北冥辰。
北冥辰白衫被鮮血染紅,像一株盛開的彼岸花,同他人一樣,妖冶魅惑,嘴角的血絲給他增添一抹致命誘惑。
“陳將軍,看來這又是一場難分勝負的戰爭。”
陳霆撐著銀槍站起,鮮紅色的液體順著手臂流淌下來,他卻好無所覺,嗓音沙啞:“本將軍隨時恭候攝政王的挑戰。”
北冥辰笑的魅惑無比,手一揮:“撤!”
榮耀率領剩下的士兵隨北冥辰離開。
次次兩敗俱傷,次次不放棄,一轉眼,兩國僵持六年了。
在兩方大戰后休養生息時,陳霆不眠不休率兩萬人馬攻下瓦剌,后又讓迦南元氣大傷。
宮廷風三年前回京后,更是沒人敢攔他。
這幾年來,陳霆愈發少言寡語,像個大冰塊,拒人千里。
他總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不讓自己閑下來。
就是在養傷期間,他也會親自訓練新征的士兵,他害怕閑時的孤獨,也怕噬心的思念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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