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對財神爺的信任,皇甫將軍一回府就問:
“這二人價值幾何?”
白麓想了想:“唉,都這樣的關系了,也別講什么利潤不利潤了——一口價,一萬兩吧!”
皇甫將軍嘆了口氣——他就知道!
伸手就從懷中摸出那張用來購買神藥的銀票:“他們倆啥作用啊?”
白麓想了想,中肯評價:“也沒啥用處,就是能讓人百戰百勝吧。”
皇甫將軍遞銀票的手都一哆嗦。
你們管百戰百勝就沒什么用處?是覺得他這個將軍當的太沒含金量了嗎?
再一看那兩個糟老頭子,瞧瞧他們此刻仍如豬玀一般被捆著,心中不由有了想法:
“莫非打仗之前將他二人祭天,就可以勝了?”
天底下還有這么簡單的事情?
白麓:……倒也不至于。
“這二人靈變的能力是化為貓熊,凡是與他們同處的那一隊伍,必敗。”
“但你瞧他倆年紀這么大了,也用不了幾年,而且老用他們容易讓咱們的將士們產生依賴感。”
“所以我說作用不大。”
還挺燙手……干脆一萬兩甩賣得了。
兩個嘴都被塞住的老頭子老淚縱橫,這輩子都沒有想過,他們有一天會淪為甩賣的貨物。
皇甫將軍也一下子想到了重點——
確實,而且如今天下承平,又有什么仗可打呢?總不能用他們把好好的將領養廢吧?
“既是如此,回頭我專門派上小隊押送回帝都,獻給陛下吧。”不知道用來談判能不能贏啊?
1萬兩博個功勞最主要是讓陛下記起來他們,趕緊發糧餉,如今財大氣粗的皇甫將軍表示:這都不是事。
可惜了這神藥——
“白麓姑娘,你之前說這神藥能讓云州致富,此話何解?”李法算已經忍了好久,按他的想法:財神爺既然花錢買,還不惜與人三局兩勝,那這東西必定能掙錢!
白麓也沒瞞著:“我看這一朵花就能做十萬顆裝羊藥,這分明是一片藍海市場,頭一年感謝皇甫將軍割愛。”
“但等下一年,等我們將藥性研究透徹,藥方配比成功,將軍這邊幾乎可算是無本買賣了。”
皇甫將軍瞪圓了眼睛:“10萬顆?這么多藥賣得出去嗎?”
白麓也納悶:“這哪里多了?你不會覺得一人只買一顆吧?”
眾人:……
只聽白麓信誓旦旦:“不僅會買,而且肯定不止一顆。畢竟男人這種生物,把錢花在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上,有什么稀奇的?”
皇甫將軍聽得老臉通紅。
倒不是這種葷話他聽不得,主要是跟他說這個的,是個姑娘家啊!
時閱川也干咳一聲:“阿麓,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休整,再過兩日貨物備齊,就要趕回帝都了。”oo┈→ωωW.X.иΣㄒ༊
再在這里呆下去,不是一眾大老爺們臉紅羞澀,就是阿麓的生意版圖又要再擴張了。
而且神藥究竟能不能掙錢,阿麓在這里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不過,真的會有那么多男人買嗎?
時閱川表示疑惑。
說起回帝都,大家就興奮了。
一路上七嘴八舌,一個想大睡幾天,一個想陪陪家人,還有的就想吃喝玩樂……
屬實十分沒有追求。
白麓默默聽著,恨鐵不成鋼。
“你們啊,日子過得太舒坦,忘了還有件事嗎?”
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
“錢吶!得把那個卷款私逃的朱醫師找回來啊!”
誰家出手就是一顆火杏外加1000兩銀子的定金?
當真一個敢要價一個敢給。
那朱醫師既然收了,何至于連入夜都沒有等到?
再不行的話,徒弟既然留在這里了,帶句話說延后到帝都又能怎樣?
“想占我的便宜,沒門!”
白麓一直記在心上呢。
眾人:……
尤其是靈甲——這一路走的太刺激,他是真把這事給忘了。
不過……
“那朱醫師有那樣奇特的靈術,在帝都怕也小有名氣,或被人奉為座上賓了。”
“阿麓姑娘,咱們要他退錢可以,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啊。”
帝都畢竟是天子腳下,一不小心惹出麻煩來,處理起來也很棘手。
白麓卻不這么想:
“真醫術和假手段,那作用能一樣嗎?瞧我們鄭醫師和馮神醫二人,一個內科,一個外科。強強聯手,富貴錢財唾手可得。”
“可朱醫師有那個能力嗎?”
“我問你們,將身體狀態恢復到三個月之前,這種能力十分特殊,伱們覺得可以應用在什么地方?”
增壽?
可倘若真的能不斷給人延壽,那大家也不用去找朱醫師了。
他必然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不管想或不想。
但白麓覺得,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方式,別說他能不能做到,就是能做到,朱醫師也不會不敢動。
身體恢復到三個月之前,能將絕大多數未病都徹底解決,應當很受追捧才是啊。
鄭醫師想不明白,反而馮神醫盯著白麓:“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白麓琢磨了一會兒。
“這朱醫師膽子又小又貪財,進了帝都第1件事,恐怕就是得搞錢。”
偏偏民間的名氣積累起來是很慢的……
“如果我是他的話……”白麓翻來覆去琢磨好幾變:
“我大概率會就去青樓待著。”
眾人團團愣住了。
“這有什么想不通的呀?”
白麓瞅了一眼他們:“我聽良辰說,他們青樓中為了調教姑娘,以及各的利益最大化,一來要給青樓女子服下破壞胞宮的藥,以致她們難以受孕。”
“二來嘛,為了迎合人們的虛榮心理,還有男人們莫名其妙的追求。姑娘們的初……”
“咳。”
時閱川大聲咳嗽一聲:“阿麓,倒也不必講的這么詳細。”
白麓點頭:“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懂。”
眾人:……
感覺好像更不清白了。
他們未來的當家主母,著實有些生猛過頭了。
“反正呢,”白麓仍在分析:
“我若是朱醫師,必定在青樓。要么是替懷孕的女子將身體調整回去,要么,就是讓黃花閨女越來越多。”
“當然了,”她突然又壞笑起來:“萬一還有個特別會做生意的老鴇,朱醫師有能力卻沒自保手段……恐怕這輩子都得待在青樓了。”
星海搖撼,濤擊千年。
芭婭沉默,在沉默中,她聽覺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著風浪……
“你們想過海洋之外是怎么樣的世界嗎?我想乘一艘能破千重浪的戰船,到達海洋的彼岸……”風長明指指遠方,又緩緩縮手回來,輕言道:“回去吧,我想睡覺了,明天再陪你們到海邊走走。老師,你為何不言語?是否老想著要與我在波濤中嘿嘿嘿的激蕩情景?”
蒂檬羞得怨嗔,芭婭亦無意地垂下臉,她料不到風長明會出此言,她突然覺得風長明不像巴洛金亦不像瀘澌,巴洛金不懂情調,而瀘澌亦不會輕浮,風長明卻是多變的,像大海一般,時刻變幻著,但無論哪種變幻,都藉著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猶如海洋轟擊大地一樣轟擊她的心靈。
“你好壞!”芭婭驚異自己和蒂檬同時說出了這三個字。
風長明與蒂檬睡在塔的二層,芭婭睡在三層。雖然有著芭婭在,然而風長明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癱瘓,兩人才相擁而睡,而睡于他們上面的芭婭,卻須到他們睡著許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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