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缺:、、、、、、、、、
“監考官先生。現在可以交卷了吧?”蘇聽魚j見講臺上的小丑男一直都沒有動彈,便善意地出聲提醒。
“可以交卷了。”小丑男回過神,只見他抬手招了招,頓時,所有人手中的試卷全部都消失不見。
下一秒,那些試卷就出現在了講臺上。
小丑男打了一個響指,試卷的上方,憑空的出現了一支紅筆。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那一支紅筆竟然自動批改起試卷。
而且,批改的速度還非常的快,幾乎是十幾秒,一張試卷就批改完了。
批改完的試卷,有一部分飛了出來,落在了小丑男的手中。
小丑男看了一眼試卷上面的名字,隨即,扭頭看向玩家們,微笑地念出試卷上的名字:
“干飯之王,淘汰。”
“銅雀春深鎖二喬,淘汰。”
“狗言狗語,淘汰。”
“大海啊你都是水,淘汰。”
“刮痧師傅用力點,淘汰。”
凡是被念到名字的玩家,在五秒之內,全部消失不見了。
這就代表著那些玩家被淘汰掉了。
等小丑男手頭上沒有試卷時,能坐在這間考場里面的玩家,數量只剩下25名。
見到這個結果。蘇聽魚心里也并沒有多輕松。
25名。
在這間考場教室里面,才僅僅是一次語文考試,就直接淘汰掉了一半的玩家。
如果把這個數據放在了所有的考場里面,那就相當于原本40億的玩家,現在只剩下20億了。
而接下來還有五場考試。
這樣的淘汰率,有點過于恐怖了。
如果后續的五場考試還保持著這樣的淘汰率,那等到副本通關的時候,能夠成功通關的玩家人數應該已經不到1億了。
而那些被淘汰掉的玩家里面,肯定大多數都是新人玩家。
現在新人玩家已經沒有了初次進入游戲的保護機制,一旦通關失敗,那么,新人玩家將要面對的是難度升級的懲罰副本。
而從懲罰部分里面成功通關,難度可想而知。
那么,這一輪的公測副本下來,藍星還能夠存活的人類數量。估計要大大銳減了。
“沈家大小姐?那位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吶……”另一個客人感慨。
錦衣公子神色微動,眼里泛起一絲興趣,這時,外頭響起一道驚呼。
“趙家米鋪出事了!”
“……趙家米鋪?是那個趙扒皮的趙家?”
“走走走,看熱鬧去……”
酒樓內的人頓時走了大半。
趙家米鋪離酒樓不遠,就隔了一條街。
街邊圍滿了人,店內乒乒乓乓一陣響,然后飛出兩道身影,砸在店前的地面上。
“唉喲”地上的人疼叫出聲。
湊熱鬧的人定眼一看,登時笑場。
“哎喲!趙老板,怎么一身狼狽啊?”
“瞧趙扒皮那一臉鼻青臉腫的,我笑了哈哈哈……”
趙扒皮痛得嗷嗷叫,被一個同樣鼻青臉腫的伙計扶起來。
趙扒皮沒心思管這些看戲的人,一臉懼意地看向店里走出的幾個人。
一名丫鬟,四名侍衛。
丫鬟長得清秀可人,但一開口,語氣冷冷的:“小姐說了,期限已到,店鋪收回。”
趙扒皮臉上不服:“契約的時間明明還有一年……”
“小姐說了,趙家米鋪以陳米充新米,摻雜石子,試圖蒙混過關,發不義之財,已違背契約,故提前收回店鋪,并追究三倍賠償金。”丫鬟道。
“胡說!胡說!”趙扒皮氣得話都說不清。
“小姐說了,不服,打到服為止,傷了殘了,醫藥費沈家出。”丫鬟輕飄飄的一句話,登時讓趙扒皮不敢再逼逼。
“怪不得,最近我那婆娘一直說趙家米鋪的米越來越難吃,原來都是陳米……”
“不愧是趙扒皮,真不是東西……”
看戲的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唾棄起趙扒皮。
趙扒皮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沈家的四個侍衛,在丫鬟的吩咐下,將趙家米鋪封起,鎖上。
這一出戲,來得快,落幕也快,看完戲的眾人嘖嘖嘴,四散離開。
空了大半的酒樓,陸陸續續又回來了人,繼續吃吃喝喝。
錦衣公子那一桌的兩個客人,方才也去圍觀了,這時候興致勃勃地討論,還拉上錦衣公子。
“……那趙扒皮也有今天,江陵地價寸金寸土,沒有了沈家半價優惠的租金,那趙家米鋪怕是要開不了咯。”
“就算再開,出了這事,誰還去趙家米鋪買米。”
“也是那趙扒皮太損了,祖傳的招牌,當年還跟沈家搭上關系,卻不好好珍惜。”
錦衣公子聽著,見他們話里話外很是推崇沈家,神色微動,開口:“沈家有拿出證據嗎?就單憑丫鬟的幾句話?”
“嗐,兄弟,看你這行頭,是外地人吧。”高個子的客人打量下錦衣公子,不用錦衣公子開口,就一臉我就知道的神色:“江陵有名的公子哥我都見過,你肯定是外地來游玩的,江陵一帶,乃至江南,沈家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沈家世代經商,信用是一等一的好!要什么證據?有沈家大小姐一句話就行!”
錦衣公子大笑:“原來如此,不過那位沈家大小姐,只是閨閣女子,難道比沈家家主還要有威望?”
“兄弟,你這話就有失偏頗了。”另一個有些胖胖的客人一臉不贊同:“大小姐可不是尋常閨閣女子……”
兩個客人滔滔不絕講著沈家的事,錦衣公子除了時不時引導性地提一句,就一直聽兩人講話。
一個時辰后,錦衣公子兩人離開了酒樓,找了間客棧入住。
“殿下,沈家在江南的影響力,比想象中的還要大。”房內,私下無人,晁九開口道。
夏云漠神色冷淡,眼里閃爍一絲精光:“可我們一路趕來,江南以外的地區,連沈家的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該說這沈家是徒有虛名呢?還是隱藏至深呢?……”
晁九:“殿下,給沈家家主壽辰送賀的隊伍還要三天時間,才能到江陵。”
“不等了,明日便去拜訪下沈家。”
沈府。
清心閣。
“咯嘰”
庭院的老樹下,老舊的躺椅一搖一晃,發出細微又無法忽略的聲響。
一名少女懶洋洋地睡在躺椅上,一身素凈的白衣,除了腰間掛著一個玉珠子,再無他物。
斑駁的樹影落在少女身上,與白衣交織,偶爾微風拂過,躺椅側漏出的一片衣裙,輕輕擺動著。
少女臉上蓋著一本藍皮書,下面沒有任何動靜,只傳出淺淺的呼吸聲。
“小姐!!!”
“你又偷懶!!!”
不亞于河東獅吼的咆哮在庭院門口炸響,少女的小身板明顯地抖了抖。
腦袋一偏,藍皮書掉落在地。
少女彎腰撿書的功夫,一個小丫鬟蹭蹭蹭地跑到面前,嘮嘮叨叨起來:“小姐,家主讓您好生看一下《女戒》《女德》《女訓》,奴婢才走開一小會,您怎么又偷懶了?”說著,小丫鬟郁悶地癟著嘴巴。
少女拍掉藍皮書沾染的灰塵,漫不經心地說:“老頭就是閑著沒事干,把活都推給我就算了,還管起這指甲蓋大的屁事。”
小丫鬟長著一副可愛圓潤的包子臉,這下子變成了皺巴巴的包子皮:“小姐,《女戒》這些很重要,小姐日后成親,可少不得的。”
“嘖。”少女起身,往外走去。
小丫鬟連忙跟上:“噯?小姐您去哪?家主讓小姐待清心閣七天,還不夠時間呢!”
少女面上一派恣意,滿不在乎:“你家小姐出去辦正事,懂不?家里頭一大堆人等著你家小姐養呢。”
“啊?”小丫鬟迷迷糊糊的,別看她嘴上能說,但若是付諸行動,可就不敢有底氣阻攔大小姐行事。
大小姐一路順順利利地出了靜心閣,然后是內院,再到外院。
路上,不是沒有遇到人,也不是沒有人不清楚大小姐正在被家主“關禁閉”,可沒有人敢阻攔半分,全都恭恭敬敬立在一旁,向大小姐問安。
一些年紀尚輕的下人,在大小姐走過后,沒忍住偷偷抬頭瞅了下大小姐的背影。
沒能看到正面,不過單是個背影,就是極美的,像是帶著仙氣飄飄的美。
在府里待的時間尚淺的下人,還沒什么機會見到大小姐的真容,偶爾見到個背影,都算是幸運的了。
江陵城,無人不知曉沈家大小姐,或好奇,或羨慕,或驚嘆,或仰慕,或嫉妒。
但是,沒有人蠢到去否認沈家大小姐天仙般的美貌,以及那神鬼莫測的手段。
每一個地地道道的江陵人,都很熟悉沈家的發家史。
沈家,發跡于幾百年前,當時還是個經商小家族,適逢亂世,沈家先祖慧眼識珠,早早投資了當時的夏國開國皇帝,沈家數名兒郎還去從軍殺敵。
夏國建立,沈家是當之無愧的開國功臣,建國后,局面一片穩定時,沈家適時急流勇退,幾位身處高位掌握實權的沈家人紛紛辭官,不僅贏得美名,還保住帝王的信任,最后舉家移居到富饒的江南水鄉。
幾代沈家人的經營,已經讓沈家成為江南的地頭蛇人物,影響力頗高。
如今的沈家,嫡系一脈,只有一位沈家大小姐。
大小姐姓沈,名輕狂,江陵城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
五年前,剛滿十歲的大小姐,就開始接手沈家家業,成為名正言順的沈家少主。
江陵酒樓內,座無虛席。
“來了來了!新鮮出爐的天下榜公布了!”
一名大堂跑腿的小廝抓著一份紅榜闖進酒樓,交給一名中年男人,登時,酒樓內更加喧鬧起來。
“杜先生!快快公布名單,在座的都等不急了!”
“杜先生,煩請您快些公布名單吧!”
拿著紅榜的八字胡男人,是這間酒樓的主事人,人稱杜先生。
江南一帶,雖氣候宜人,風景秀麗,但處于夏國最南方,消息的流通總會慢上幾個月。
酒樓背后有點門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得知最新天下榜的動態,所以每臨近放榜,都有一大幫人坐滿酒樓。
“都別急,這就公布。”杜先生熟稔的安撫眾人,然后開始公布。
“果然,七公主夏深珠下美人榜了……”
“取代七公主的,原來是楚國蒼云郡的司家四小姐……”
離夏國七公主遇刺身亡,已經過去半年有余,從一開始的全國震動,到如今的稀松平常。
“我倒覺得,沈家那位傳聞天仙下凡的大小姐有上美人榜的資格,只可惜,出了江南便聲名不顯。”有人提到了江陵赫赫有名的沈家大小姐。
“沈家大小姐?那位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吶……”有人感慨。
這時,外頭響起一道驚呼。
“趙家米鋪出事了!”
“……趙家米鋪?是那個趙扒皮的趙家?”
“走走走,看熱鬧去……”
酒樓內的人頓時走了大半。
趙家米鋪離酒樓不遠,就隔了一條街。
街邊圍滿了人,店內乒乒乓乓一陣響,然后飛出兩道身影,砸在店前的地面上。
“唉喲”地上的人疼叫出聲。
湊熱鬧的人定眼一看,登時笑場。
“哎喲!趙老板,怎么一身狼狽啊?”
“瞧趙扒皮那一臉鼻青臉腫的,我笑了哈哈哈……”
趙扒皮痛得嗷嗷叫,被一個同樣鼻青臉腫的伙計扶起來。
趙扒皮沒心思管這些看戲的人,一臉懼意地看向店里走出的幾個人。
一名丫鬟,四名侍衛。
丫鬟長得清秀可人,但一開口,語氣冷邦邦的:“小姐說了,期限已到,店鋪收回。”
趙扒皮臉上不服:“契約的時間明明還有一年……”
“小姐說了,趙家米鋪以陳米充新米,摻雜石子,試圖蒙混過關,發不義之財,已違背契約,故提前收回店鋪,并追究三倍賠償金。”丫鬟道。
“胡說!胡說!”趙扒皮氣得話都說不清。
“小姐說了,不服,打到服為止,傷了殘了,醫藥費沈家出。”丫鬟輕飄飄的一句話,登時讓趙扒皮不敢再逼逼。
“怪不得,最近我那婆娘一直說趙家米鋪的米越來越難吃,原來都是陳米……”
“不愧是趙扒皮,真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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