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蘇聽魚看著試卷上的學校地圖,設施齊全,占地面積很大,幾乎是好幾個名牌大學加在一起才能有的面積,不過,這里最多能夠容納不到二十萬的玩家。
這里,或許只是副本的一個分考場而已,蘇聽魚不確定秦七他們就能這么巧的跟自己同在一個考場。
不過,蘇聽魚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通過語文考試。
蘇聽魚來到C棟女生宿舍樓前,放眼望去,走廊上面也有一些考生玩家的身影。
可等蘇聽魚走進宿舍樓的樓道上時,發現整棟大樓,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在傳蕩著。
蘇聽魚微微蹙眉,繼續往四樓趕去。
等到了四樓后,蘇聽魚左右張望,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整個大樓靜得可怕。
蘇聽魚往大樓外面看去,只看見了一團團的薄霧縈繞在眾多建筑物之間,同樣也看不見絲毫的人影,而那些建筑物的樓體,也瞬間老舊了幾十年,像是一座座即將要被拆除的危樓。
……不對啊,明明在外面看的時候,整個學校的建筑設施都是全新的。
蘇聽魚走在廊道上,目光時不時瞥向宿舍門的門牌號。
“404號宿舍……就是這里了。”
繞了大半圈,蘇聽魚停了下來,她看了一眼已經上鎖的宿舍門,右手虛握,流隕棍頓時出現。
蘇聽魚單手抓著流隕棍,便往宿舍門上一砸!
“砰砰砰!”
幾秒后,宿舍門不堪重負,整個門往里頭倒去。
蘇聽魚踩著宿舍門,走進了宿舍里面。
整個宿舍的光線都比較的昏暗,蘇聽魚看了一眼墻壁上的燈管開關,伸手去輕輕一按。
毫無反應。
“這是壞了?差評哇!燈管都壞了,竟然沒有及時來維修。”蘇聽魚嘀咕了一句后,便從物品欄里面拿出手電筒進行照明。
手電筒的燈光對著宿舍里的幾個床位照去。
這間宿舍很是冷清,而且沒有什么私人物品,床上也只有光禿禿的床板,隨手一抹,就能抹到一大片的灰塵,像是很多年都沒有人住的感覺。
每個床位的邊緣,都標記著一些數字。
蘇聽魚一一看過去,找到了標記著數字“4”的床位。
是一張下鋪床。
“試卷上說的,是在床底板里面有字……”
蘇聽魚一步一步地往四號床位走去。
突然,身后的光線一暗。
蘇聽魚扭頭看去,發現原本倒下的門,竟然已經恢復如初,而且還自動地關上了。
見狀,蘇聽魚微微揚眉:“好吧,我說錯了,這修復的速度杠杠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聽魚總感覺背后陰風陣陣,可當她扭頭一看的時候,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算了,先去看看那個床底板。有什么字?”
蘇聽魚一點點地彎下腰,目光朝著時候4號床的床底下探去——
忽然,蘇聽魚感覺自己脖子邊有點癢癢的,余光一瞄,是一小搓泛黃的頭發絲垂下。
頭發啊……
等等?!
小仙女的頭發沒有營養不良的黃啊!
蘇聽魚一扭過頭,直接正臉對上了一顆被長頭發遮住見不著五官的腦袋。
“媽呀!”
“砰!”
一聲尖叫!
伴隨著一道悶棍聲響起。
幾秒過后,一道沉悶的重物落地聲傳來。
“媽呀!這是什么?好嚇人啊。”蘇聽魚右手握著流隕棍,左手在不停地拍著自己受驚的小胸口。
蘇聽魚定眼往面前的地板上看了幾秒。
咦……這玩意好像是一個人形哇,不止一顆腦袋。
看穿著,看身形,好像還是個女學生。
蘇聽魚用流隕棍的棍頭,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地上的那坨東西。
沒反應?
再戳戳。
還是沒反應。
蘇聽魚面上犯難:“還有沒有氣哇……”
這也不能怪她吧?
誰叫這玩意一言不合就蹦出來嚇唬她呢。
蘇聽魚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對,這可不是她的錯。
她沒錯!
就在蘇聽魚準備蹲下身,想繼續仔細查看時,地上那坨東西突然動了起來,“嗖”的一下,手腳并用,飛快地爬到隔壁的8號床的床底下。
蘇聽魚面上立馬警惕了起來,將流隕棍橫在自己的身前。
她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8號床的床底。
安全為上,蘇聽魚先是用流隕棍敲了敲8號床,然后又捅了捅床底,不過好像只捅到了空氣。
蘇聽魚彎下腰,腦袋往里面探去,這一看,什么都沒有。
“咦?剛剛不是躲進去嗎?去哪里了?”正當蘇聽魚疑心不已時,她又感覺背后有點涼颼颼的。
于是,蘇聽魚毫不猶豫地反手捅出流隕棍!
“砰!”
像是重重地敲到了什么東西。
但是,當蘇聽魚再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就只看到有一團黑影飛快地鉆進了6號床的床底下。
見狀,蘇聽魚微微挑了下眉:“這是……要我打地鼠哇?”
蘇聽魚臉上的表情變得躍躍欲試了起來。
這時,右手旁的2號床的床下出現了一絲絲的聲響,蘇聽魚手中的流隕棍直接變長,捅了進去!
這次捅到了東西!
可一擊之后,2號床的床底下也空了。
蘇聽魚收回流隕棍。
當14號床的床底下出現了一絲動靜,蘇聽魚迅速地捅出流隕棍。
蘇聽魚收棍回來的時候,發現棍頭的那一端沾染上了一些血水。
蘇聽魚唇角微微揚起,繼續感受著附近的動靜。
只要被蘇聽魚捕捉到異常的聲音,床底下的某陀東西就少不了一頓捅。
終于,膠著了幾分鐘后,似乎那玩意終于忍受不了,在趁著蘇聽魚背對著6號床位時,前者立馬撲了出來!
“嗚嗚嗚……”散發女生抱頭痛哭,時不時伸著小爪子,滿臉憤恨地指著蘇聽魚,似乎在控訴著什么。
“咳咳……這不能怪我吧?我以為你想跟我玩躲貓貓打地鼠呢。”
蘇聽魚辯解了一句,便心安理得地扭頭去看4號床的床底板上寫著什么字。
當她看清楚時,神色卻是微微一愣。
床板上面,最中間的部位,糊著一大攤的血水,地上還掉了不少的頭發,除此之外,再也看不見有什么字跡。
“這……這哪里有字啊?”蘇聽魚扭頭看向了散發女生,聲音溫溫柔柔地問:“你知不知道這里面原本寫著什么啊?”
散發女生縮在角落里,被蘇聽魚連續敲了好幾遍,似乎被敲傻了,就只會在那里“嗚嗚嗚”,也沒有其它反應。
見狀,蘇聽魚沒辦法,只好直接動手,將整個4號床的床板給拆了下來。
然后,她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于是,蘇聽魚的目光落在了最中間的那團血跡上。
“不會……是被血糊住了吧?這咋整哇?”
蘇聽魚取出兩瓶礦泉水,扭開蓋子,把水倒在床板上,將上面的血跡一一清洗干凈。
“嗯?也沒有哇……”等血跡不見后,床板上依然沒有任何字跡。
蘇聽魚低頭瞥了眼流在地上的血水,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會是用血寫的字吧?
夏國。
江南郡。
江陵城。
北城門來來往往的人流中,有兩名男人騎著馬匹,風塵仆仆地趕到城門口。
最前面的男人一身月牙色錦衣,墨發一絲不茍地用玉冠高高束起,端的是一副世家公子的俊美。
身后的男人簡簡單單的褐色勁裝,馬鞍旁邊還掛著長劍,神色淡淡,眼神銳利,像是江湖俠客。
兩人下馬,牽馬進城。
錦衣公子率先走進一間酒樓。
身后,勁裝男人招來酒樓小廝,給了一塊碎銀子,后者一臉笑意地牽著兩匹馬去后頭安置。
酒樓內,此時幾乎是座無虛席,錦衣公子花雙倍的錢跟人買下一桌,沒等人離開,又大方地請客。
原本這桌子的兩個客人稀里糊涂地又坐下來。
“來了來了!新鮮出爐的天下榜公布了!”
一名大堂跑腿的小廝抓著一份紅榜闖進酒樓,交給一名中年男人,登時,酒樓內更加喧鬧起來。
“杜先生!快快公布名單,在座的都等不急了!”
“杜先生,煩請您快些公布名單吧!”
拿著紅榜的八字胡男人,是這間酒樓的主事人,人稱杜先生。
江南一帶,雖氣候宜人,風景秀麗,但處于夏國最南方,消息的流通總會慢上幾個月。
酒樓背后有點門路,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得知最新天下榜的動態,所以每臨近放榜,都有一大幫人坐滿酒樓。
“都別急,這就公布。”杜先生熟稔的安撫眾人,然后開始公布。
“果然,七公主夏深珠下美人榜了……”
“取代七公主的,原來是楚國蒼云郡的司家四小姐……”
離七公主遇刺身亡,已經過去半年有余,從一開始的全國震動,到如今的稀松平常。
角落里,錦衣公子充耳不聞,但一直神色冷淡的勁裝男人,臉色卻是一變,“公子……”
錦衣公子抬手制止,“晁九,來嘗嘗這江南名菜。”
晁九聽此,一言不發地開始吃菜。
“我倒覺得,沈家那位傳聞天仙下凡的大小姐有上美人榜的資格,只可惜,出了江南便聲名不顯。”同桌的兩個客人也閑聊了起來,卻是提到了江陵赫赫有名的沈家大小姐。
“沈家大小姐?那位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吶……”另一個客人感慨。
錦衣公子神色微動,眼里泛起一絲興趣,這時,外頭響起一道驚呼。
“趙家米鋪出事了!”
“……趙家米鋪?是那個趙扒皮的趙家?”
“走走走,看熱鬧去……”
酒樓內的人頓時走了大半。
趙家米鋪離酒樓不遠,就隔了一條街。
街邊圍滿了人,店內乒乒乓乓一陣響,然后飛出兩道身影,砸在店前的地面上。
“唉喲”地上的人疼叫出聲。
湊熱鬧的人定眼一看,登時笑場。
“哎喲!趙老板,怎么一身狼狽啊?”
“瞧趙扒皮那一臉鼻青臉腫的,我笑了哈哈哈……”
趙扒皮痛得嗷嗷叫,被一個同樣鼻青臉腫的伙計扶起來。
趙扒皮沒心思管這些看戲的人,一臉懼意地看向店里走出的幾個人。
一名丫鬟,四名侍衛。
丫鬟長得清秀可人,但一開口,語氣冷冷的:“小姐說了,期限已到,店鋪收回。”
趙扒皮臉上不服:“契約的時間明明還有一年……”
“小姐說了,趙家米鋪以陳米充新米,摻雜石子,試圖蒙混過關,發不義之財,已違背契約,故提前收回店鋪,并追究三倍賠償金。”丫鬟道。
“胡說!胡說!”趙扒皮氣得話都說不清。
“小姐說了,不服,打到服為止,傷了殘了,醫藥費沈家出。”丫鬟輕飄飄的一句話,登時讓趙扒皮不敢再逼逼。
“怪不得,最近我那婆娘一直說趙家米鋪的米越來越難吃,原來都是陳米……”
“不愧是趙扒皮,真不是東西……”
看戲的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唾棄起趙扒皮。
趙扒皮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沈家的四個侍衛,在丫鬟的吩咐下,將趙家米鋪封起,鎖上。
這一出戲,來得快,落幕也快,看完戲的眾人嘖嘖嘴,四散離開。
空了大半的酒樓,陸陸續續又回來了人,繼續吃吃喝喝。
錦衣公子那一桌的兩個客人,方才也去圍觀了,這時候興致勃勃地討論,還拉上錦衣公子。
“……那趙扒皮也有今天,江陵地價寸金寸土,沒有了沈家半價優惠的租金,那趙家米鋪怕是要開不了咯。”
“就算再開,出了這事,誰還去趙家米鋪買米。”
“也是那趙扒皮太損了,祖傳的招牌,當年還跟沈家搭上關系,卻不好好珍惜。”
錦衣公子聽著,見他們話里話外很是推崇沈家,神色微動,開口:“沈家有拿出證據嗎?就單憑丫鬟的幾句話?”
“嗐,兄弟,看你這行頭,是外地人吧。”高個子的客人打量下錦衣公子,不用錦衣公子開口,就一臉我就知道的神色:“江陵有名的公子哥我都見過,你肯定是外地來游玩的,江陵一帶,乃至江南,沈家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沈家世代經商,信用是一等一的好!要什么證據?有沈家大小姐一句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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