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錘子。”時蕭毫不客氣扒黑歷史:“小學連降兩級的是誰?”
任幸:“……”這丫頭愛揭短的臭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小學連降兩級,是任幸為數不多的黑歷史。
任幸比時蕭大一歲,上小學時,也比時蕭高一年級。
可就因為降級,變成他比時蕭低一年級,之后幾年,這丫頭有事沒事就纏他誘他威脅他叫學姐。
想想就頭皮發麻,任幸不服:“皮皮蕭,好歹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見面就扒黑歷史,不厚道哇……”
“呵呵。”時蕭甩給任幸一個嫌棄的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青梅竹馬?時蕭姑且認了,誰身邊還沒一兩個從小坑你到大的小賤人呢。
可兩小無猜……個錘子!時蕭記得,這貨小時候可沒少仗著身高和體力欺負她!
兩人之間,誰要是倒霉了,對方絕對是第一個嘲笑的。
“反正哥下學期轉學到一中,進高三的武科實驗班。”
“還武科實驗班?你行嗎?”
“你哥有鈔能力!”
“切”
時蕭到了家門口,分開前,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任幸還威脅時蕭今晚必須出來,給他搞個歡迎儀式。
時蕭嘴上說著“不去”,但吃完晚飯,跟家里人打聲招呼后,還是拿著手機和鑰匙出門了。
一輛改裝過的黑色摩托停在路邊,任幸靠著車身,一臉無所事事,目光瞟到時蕭后,瞬時一亮,對后者招手:“這邊!這邊!”
時蕭一眼就看見這條路上最騷包的身影,二話不說地走過去。
任幸轉了個身,長腿跨過,利落地坐穩在車上:“上來,哥帶你去兜風!”
“你這車……你買的?”時蕭坐了上去。
“當然,這可是哥的寶貝,尋常人碰都沒得碰……頭盔帶上,這晚上風大。”任幸遞過一個黑色頭盔,看樣子是跟摩托車配套的。
“哦。”
時蕭不習慣使用別人的物品,但她似乎對任幸有點免疫。
可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知根知底,反正都半斤八兩,誰也別想嫌棄誰。
路邊燒烤攤前,時蕭下了車,任幸推著他的“大寶貝”,尋個角落放置,上鎖。
“走走走,哥請客。”任幸一手搭上時蕭的肩膀,推著人往前走。
找了個比較干凈人少的位置坐下后,任幸一臉興致勃勃地拿著菜單子回來,隨手遞給時蕭:“你先點。”
時蕭接過菜單:“任大少,我還以為你這家里有礦的要請我吃大餐呢,就這?”邊吐槽著,看到哪個貴就順手點了。
一點不心疼。
任幸是妥妥的豪門子弟,任家在龍臨國南部地區就是個土皇帝,資產遍地,資金無數,人脈深厚。
時蕭從小就知道,也從沒客氣過,能宰就宰,為減少貧富差距做貢獻。
當然,某人很樂意被宰。
“怎么滴?歧視有錢人啊?有錢人就不能吃路邊攤嗎?”任幸回懟道。
時蕭翻了個白眼,丟回菜單。
任幸又添了幾個菜,讓燒烤店老板去準備。
“你期末成績能進實驗班吧?提前給個底,如果上不了,哥給你開后門。”點的燒烤陸陸續續擺上桌,任幸挑了個茄子啃。
時蕭先挑了韭菜吃,“我估過分,不出意外,能進。”
“行吧。”任幸三兩下吃完茄子,在時蕭的怒視下,搶了最大的雞翅膀,“皮皮蕭,你開始訓練了嗎?”
“……上個月!”
任幸砸砸嘴,丟掉雞骨頭:“開始訓練的時間有點晚,武科兩大標準測試了嗎?如果不是很低,那還有機會。”
“測了,在縣里的戰甲訓練基地測試過。”
任幸撇嘴:“基地?那里頭的老古董都不準,測了也是白測,明天來我家一趟,再給你測一遍。”
“你家有測試儀器和能源……”剛問出口,時蕭就聯想到任幸的家世和身份,臉上的驚訝頓時消失。
差點忘了,眼前這位可是任家的太子爺,別說是測試儀器和能源,怕是戰甲都能搞來。
“測試儀器而已,家里備著一臺不是很正常嘛?至于能源,有錢不就行?”任幸滿不在乎地反問。
時蕭:“……”
聽聽!
老凡爾賽了!
“明天什么時候去你家?”時蕭幾度捏了捏拳,壓下想扁人的念頭。
“都行。”
趁時蕭一不注意,任幸又挑走一個雞翅膀,美滋滋地啃起來。
在任幸將魔掌伸向第五個雞翅膀的時候,時蕭忍無可忍,“砰”的一聲,一拳砸在桌上。
“呃(⊙o⊙)…”任幸一臉無辜地看向時蕭。
時蕭陰惻惻開口:“吃呀,繼續,停下來干嘛(; ̄Д ̄)”
任幸吞了吞口水,趕緊收回爪子:“不了不了……(。﹏。)”好像逗過頭了,這丫頭最喜歡吃雞翅膀。
時蕭:“哼(╯)╯”
將目光再次投向香噴噴的雞翅膀,時蕭雙眸瞬間就變成——
一個小時后,桌上盡是風卷殘云后留下的痕跡,時蕭表示爽翻了。
而任大少苦哈哈去結賬。
事實證明,三年不見,小丫頭的兇殘不減當年。
第二天。
任幸在甘陽鎮的家,時蕭并不陌生,就在她家對面,小時候還經常去做客。
任家大門敞開著,門口旁,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婆婆坐在圓木凳上。
時蕭走過去打招呼:“任婆婆。”
任婆婆瞇了下老眼,看清楚是時蕭后,和善笑道:“蕭蕭來找大少爺玩的吧,大少爺在四樓書房,直接上去就行。”
“謝謝婆婆。”時蕭沒多想,徑直走入門里。
四樓書房內,任幸正在接電話,電話另一頭,是他名義上的父親。
可任幸臉上全無半點跟親身父親談話的親近和尊敬,一臉冷淡:“我已經決定報武科,入學手續都處理好了,不勞您費心。”
“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讓你安安分分選個文科或理科念完高中就好!你腦子被門夾了?什么不選就選武科?嫌命長是不是?立馬給老子換掉!”電話那頭的男人,言語里夾雜著怒意。
“呵。”任幸冷笑,反問一聲:“我不報武科?您舍得讓您乖巧懂事的小兒子報武科?還是讓你那見都沒見過幾次面的女兒去報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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