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要不還是我去跟心鴻說說吧。”陸清漓說道。
“師妹如此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倒是師兄小家子氣了。”只看她那不以為然的神色,溫如玉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他,慚愧的說道。
“天道峰重建沒多久,這么快死人不吉利。”陸清漓解釋道。
溫如玉一臉呆滯:什么心地善良,什么宅心仁厚,全是浮云、浮云,腹黑才是真相。
不過,這樣的師妹他喜歡。
“對了,如玉師兄你剛才想說什么?”陸清漓想起他剛才還有話沒有說完,問道道。
“這次回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準備,這個給你,當是見面禮。前幾日就想給的,結果你一直閉關,今天補上。”溫如玉拿出一枚玉佩,隨手扔給陸清漓,然后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玉佩顯然年成久遠,邊角處已有不少磨損,卻依舊晶瑩無瑕,入手更是一片溫涼。陸清漓細細打量一下,眼中驀的精光一閃。
道真玉,這竟是一枚道真玉!
道真玉其實并非玉石,而是靈金,細說起來,或者更該稱為法器,因為只有經過劫變之境以上的煉器師反復煉制之后,這種靈金才能發揮效用。
而其效用,便是自行凝聚煉化天地靈氣——凝聚不重要,重要的是自行煉化。只要將其佩戴在身上,哪怕不用修煉,修為都會在不知不覺中自行提升。
雖說這種提升并不大,但日積月累下來卻也絕對不可小視,而對于一些陷在修煉瓶頸始終無法突破的人來說,這樣的提升更是難能可貴。
因為道金玉本身極為稀有,又需要劫變之上的煉器師反復煉制,所以即使放在末法時代,都堪稱修煉奇寶。
別看陸清漓已經淬煉了火靈之脈,還保留了一縷大乘之境的神識,但以她此時的實力都根本不可能煉制道真玉。
沒有想到,這位二師兄竟然送出如此一份大禮,看來他也不是只知道裝X嘛,或者說,除了賣相極佳,還真有幾分裝X的資本。
望著那道已經關上的院門,陸清漓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收下這份大禮?
不過沒有猶豫太久,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就溫如玉那一身“宗師氣度”,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可丟!溫如玉的劍技是不是便宜師父所傳她不知道,但在這一點上,卻絕對是得了師父真傳,而且絕對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陸清漓心里暗做決定,自己以后一定會回報二師兄的深情厚誼。收起道真玉,朝著自己的院落走去。
遠遠的,就見江紫云站在門口,正一臉絕然的望著自己。
“你來做什么?”陸清漓奇怪的問道。
難道這小丫頭被自己連番打擊,上門拼命來了,可是老天證明,我真的沒說她配不上藏鋒劍,沒說她配不上火舞天翔啊,全是她自己多想。曾經的漓歌仙君覺得自己很無辜。
“我來向你請教術法。”江紫云擲地有聲的回答。
“火舞天翔?”陸清漓馬上反應過來。
心頭則是暗暗腹誹:請教術法就請教術法嘛,神情怎么跟慷慨赴死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多大仇呢?
她倒是完全忘了自己把別人師父欺負得有多慘,所以也沒有想過,江紫云下定決心向她請教術法又是何等艱難。
當然這也正常,堂堂漓歌仙君寬宏大量“從不記仇”,當然體會不到尋常人等的小肚雞腸。
“不錯。”江紫云用盡全身力氣似的點了點頭。
“回去吧,我教不了你。”陸清漓說道。
原本還以為是江紫云練不得法,再加上藏鋒劍本身戾氣太重,所以無法領悟火舞天翔的精髓,后來才醒悟過來,其實是因為她神識太弱。
若是前者,她還可以幫她一把,但后者,就不太好幫了。
“撲通!”江紫云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咬牙說道:“我知道師父以前多有得罪,我也有失禮之處,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只求你教我火舞天翔。”
“可是我真教不了你啊。”陸清漓無奈的說道。
“嗆……”江紫云一把拔出藏鋒劍,絕然說道,“你若不肯教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好吧好吧,我想想辦法,你起來吧。”陸清漓沒有想到她性情如此剛烈,無奈的說道。
若是換成江閑云,他愿意抹脖子抹脖子愿意上吊上吊,她才懶得理會。
可是江紫云身世凄慘,好不容易靠著江閑云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再說本性也不壞,陸清漓還真不忍心看她這樣死在眼前。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天道峰重建才沒幾天,這么快死人不吉利啊。
“多謝陸師姐,只要我能學會火舞天翔,日后若有差遣,我江紫云無所不從。”江紫云喜出望外,站起身說道。
“先學會再說吧。”陸清漓推開院門。
進了院子,江紫云東張西望打量了幾眼,又很快收回視線。見陸清漓在院子中間停下腳步,她也跟著停下,畢恭畢敬再無半點無上峰大師姐的派頭。
“你知道你為什么領悟不了火舞天翔嗎?”陸清漓懶得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知道。”江紫云回答得也干脆。
這不是廢話嗎,若是知道,她還跑來請教什么,自己好好修煉就是了。
“因為你神識太弱。”陸清漓說道。
“神識太弱?”江紫云一臉疑惑。
無上道宗畢竟只是玄品仙門,無上峰更沒有什么像樣的術法劍技,她哪知道神識的重要。
“不錯,當初留下火舞天翔的那位前輩修為已達大乘之境,因為一時大意,沒有想過神識的問題,所以這套術法雖然對修為要求不高,但對神識的要求卻是極高,你覺得你金丹之境的修為,神識能與堂堂仙君相比嗎?”陸清漓問道。
有了以往的經驗,她再也不想提起自己的真正身份,只能以前輩相稱。不過自己稱自己前輩,這感覺還真是怪異啊。
“你怎么知道的?”江紫云似乎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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