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而她三脈齊修,不但修為到達玄真后期,而且還有如此精妙的符術,據說劍技也極為強大,這是何等驚人的悟性。
臺下,江閑云也是一臉的驚愕。
玄真后期,這死丫頭上次去天清宗都還是玄真初期,怎么這么快又到了玄真后期,就算江紫云那種單系靈脈的天才都沒這么快的修煉速度吧?
這樣的稀世奇才怎么就被聞人出塵和蕭懷安揀到了呢,莫非這兩個家伙窩在天道峰這么多年什么事都沒干,就顧著踩狗屎去了?
“砰砰砰砰!”爆響聲中,一道道符陣靈符和劍芒接連破碎。
火星暴雨四處飛射傾落,霧氣散開,可是象先前一樣,依舊沒有唐文真的身影。
終于,隨著最后一聲爆響,比試臺上的霧氣徹底散去,唐文真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
卻不是一道,而是兩道。
兩個唐文真并肩而立,身上浮動著同樣幽藍的光芒,扭頭對望,仿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同時露出自負的笑容。
“鏡花水月!”包括宗亭安在內,幾名仙門長者同時驚呼一聲。
鏡花水月,以水系真元凝聚分身,與本尊相互守護,是自末法時代之后修真界最負成名的絕學之一。
雖是玄品術法,卻只有極少數玄品仙門有資格修習,基本上還是被地品仙門牢牢掌控,說是地品術法都不為過。
沒有想到,除了天焰焚心這一失傳已久的仙術,浩氣宗竟然還掌握了鏡花水月。
看著有如鏡子里倒映出來的兩個唐文真,宗亭安等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聞人出塵和蕭懷安也忘了此前的爭執,眼中滿是憂慮。
從名字來看,鏡花水月象是幻術,但其實并非如此。一旦施展出鏡花水月,本尊與分身便可瞬間移形換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分身其實也就是本尊。
想要破解鏡花水月只有兩個辦法,要么同時擊潰本尊和分身,要么就拖到他真元耗盡。
如果修為強于唐文真,這倒不是難事。
畢竟這門術法以水系真元凝聚分身,難免真元分散,無論本尊還是分身,攻擊和防御都不會太強,而且施展起來真元消耗不小,不可能維持太長時間。
但若是實力不如唐文真,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鏡花水月本尊分身可以瞬間移形換位,想要同時擊中哪有那么容易,至于拖延?修為本就不如他,拿什么去拖?
說到底,這門術法用來欺負比自己弱小的對手無往不利,簡直是想怎么踩怎么踩想怎么捏怎么捏,同級對戰也有出奇致勝的機會,可若是用來應對比自己強的對手就一無是處,擺明了就是找虐。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鏡花水月被列為玄品術法,甚至是最頂級的玄品術法,卻始終算不上真正的地品。
可問題就在于,陸清漓恰好只是玄真后期,不止比唐文真弱,而且弱了一個境界,正是被欺負的對象。
“呵呵,文真苦修鏡花水月多年,今日終于派上了用場,我倒要看看,這個陸清漓還有什么手段?”呂修遠手撫長須呵呵笑道。
說實話,陸清漓的符術的確不錯,連他都暗暗為之驚嘆,但是差距就是差距。即便同級對戰,都很難有人能破解唐文真的鏡花水月之術,更何況陸清漓區區一個玄真后期?
先前被孔義文坑得莫名其妙的連敗兩場,呂修遠的心都快沉到了谷地,而后靠關正杰同歸于盡的打法扳回一局,如今眼看著唐文真馬上又要再勝一局,他臉上的陰郁終于一掃而空,意氣風發仿佛春風拂面。
“浩氣仙門這么多弟子,我最看重的便是文真,對他指點也是最多。還好他爭氣,沒有讓我失望。”孔義文矜持的點頭,也是一臉欣慰。
啥,你最看中的是唐文真,對他指點也最多?那我怎么沒見你將地品術法傳授于他,而是傳給了祝元基?
這樣都能給自己貼金,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呸!呂修遠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鄙夷。
不過話說回來,也幸虧他只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沒用心指點過唐文真什么,否則……想到陳云天和祝元基兩個愛徒的凄慘下場,呂修遠后怕不已,背心上嗖嗖嗖直冒涼氣。
“這個陸清漓,仗著有點悟性有點運氣就目中無人,連我賀玄霖都敢不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要看看她是怎么哭的。”賀玄霖也再次亢奮起來,一臉得意的說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比試臺上。
怎么哭的都跟你們沒關系,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呂修遠瞥了他一眼,目光更是不屑。
“對了呂門主,這個陸清漓留著還有用,記得提醒唐文真一聲,別真的打死了她。”想到什么,賀玄霖又大大咧咧的對呂修元說道。
師父還等著他回話,若是讓陸清漓死在唐文真的手上,他如何向師父交待?
當然他也可以隱瞞不報搪塞過去,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哪一天讓師父知道,他就更沒辦法交待了。
“哦。”見他指手劃腳全然不把自己這個一門之主當回事,呂修遠未免有些不快,但想孔義文的身份,還是皺著眉頭應了一聲。
“原來是鏡花水月。”比試臺上,陸清漓也恍然大悟。
象天焰焚心之術一樣,這門術法也記載于《仙典》之中,不過畢竟是末法時代之后方才誕生,她又是第一次遇上,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陸清漓,我承認你的悟性的確不錯,如果你只修一脈,早早晉升金丹之境,憑借如此符術,我恐怕還真不是你的對手。
但可惜你是兩脈齊修,對了我聽說你不是兩脈齊修,而是三脈齊修對吧?貪多好雜,百通而無一精,偏偏還只是玄真后期,你拿什么來破解我的鏡花水月?”唐文真一臉狂傲的說道。在唐文真看來,這一場他會贏得毫無懸念!
聽到他的話,聞人出塵和宗亭安等人心頭更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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