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蔚:、、、、、、、、、
面對著右使的威脅,離塵宮的眾人都默不作聲。
右使的恐怖實力,大家都是親眼所見,在場的人并沒有一個能和他對抗的。
云瀾咬牙,將扶著她的崔溫書一把推開,上前道:“你別猖狂。”
右使看了一眼云瀾,“云家的丫頭,你元嬰已經被碎魂擊傷,居然還站出來和我對峙?”
云瀾怒道:“敢接我的斬龍刃么?”
右使搖了搖頭,“如果是你父親說這個話,我可能要斟酌一番。”
言下之意,你還不行。
云瀾將腳一跺,舉起右手便掐劍訣。
右使一聲冷笑,一道玄光利矛在他頭頂的空中浮現,“現在的你還不配接我的山河鼎。”
紹安抬頭望見了空中的玄色長矛對著云瀾刺下,臉色一變,疾步擋在了云瀾的前面,抬手祭出了驚鴻劍。
宇文超,云瀾,江別離,薛冰四人見勢不妙,都出手相助。
四道靈氣扶持下的驚鴻劍,深紅劍光暴漲,與右使的玄色長矛在空中相撞。
“轟”地一聲巨響,對抗的眾人都被長矛震得連連倒退,但到底勉強架住了玄色長矛。
“驚鴻劍,”右使看著深紅劍光飛回紹安的手中,“原來崔驚鴻是把它交給了你。”
他終于不再背負雙手,而是將右手一伸,那個金色的光球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上。
“崔驚鴻是值得尊敬的敵人,既然是他的劍,那我便用山河鼎來應對。”
紹安臉色紅白不定,深深吸了口氣,將驚鴻劍芒飛在頭頂,與右使遙遙相對,“來吧。”
山河鼎就是右使方才擊碎破岳槍,破掉護山大陣的法寶,一旦出手,必定石破天驚。
右使道:“好,有勇氣。”
他緩緩舉起右手,山河鼎飛起在空中。
“等等!”
就在右使要發出山河鼎之時,忽然在離塵宮眾人中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艾守謙分開大家,走了出來。
他對右使淡淡道:“放過他們,我和你走。”
青鈺不明所以,拉著艾守謙的袖子道:“你在說什么啊,他要來殺我們了。”
艾守謙輕輕拍了拍青鈺的手背,“放心,他不會的。”
說完,艾守謙對右使道:“只要你不傷害他們,我就跟著你去見老祖。”
右使道:“原來就是你,我不答應又如何?”
艾守謙似乎早就料到右使會這么說,微笑道:“你若是不答應我,我便立刻自盡,器靈散去,不知在何人身上重生,老祖要再找上一百年,或是一千年,你雖然法力高深,但能阻止我自盡么?”
右使沉默了片刻,又看了宇文超和崔曼曼一眼,將山河鼎收回,“我答應你,放過他們。”
艾守謙道:“好,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右使回了四個字后,便轉身向外走去,連頭也不再回了。
艾守謙向外走了兩步,回身對大家施禮道:“抱歉,隱瞞了各位這么久,謝謝各位,在離塵宮這段時間,我過得很愉快。”
聽到他的話的眾人都瞠目結舌,這個艾守謙居然輕輕松松就讓右使離去,他是有什么魔法?
只有云瀾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對艾守謙點頭道:“是我們無能,不能守住你。”
艾守謙搖頭笑道:“云小姐,我去盛京時也見過禪師,對他的預言有信心,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只可惜不能親自向葉青璃和太子殿下告別。”
說完,艾守謙便轉過身去,大步流星,跟隨著右使離去。
周伯海蒙頭轉向,對云瀾道:“艾守謙和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那個人走了?”
云瀾看著艾守謙遠去的背影,
“他就是最后的圣物。”
青鈺和崔曼曼聽到了,下巴差點掉下來,青鈺問道:“瀾姐姐,圣物居然是一個人么?”
云瀾點頭道:“水無常形,圣物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