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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藝之哭哭啼啼,卻也不敢含糊,趕緊將山下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一次,倒也沒有添油加醋,她心里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情,根本就沒辦法善了。
要是添油加醋的話,回頭說起來,還不是會把罪過推到自己頭上,那可使不得!
如是想著,她的心里也跟著打個寒顫,還好炸開的不是自己,這要是自己的話,她現在豈不是已經淪為一灘爛泥。
同時,林藝之心里也覺得痛快!
最近,她明顯感覺到兩個師兄對待自己的態度都是大不如前,以前都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現在,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既如此,死了也好。
靈虛聽完之后,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臉色也是無比的陰沉:“好好好!既如此,還有什么好說的?擺明人家就是看不上咱們。”
林藝之:“師父,我真的沒想到白南初會這么狠心……我以為,我以為她只是小懲大誡,不會對師兄們做什么的。”
靈虛:“呵,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林藝之:“師父……是……”
說完,躲到旁邊抹眼淚去了。
靈虛環視一圈,最后,指定幾個身手還不錯的弟子,吩咐道:“你們幾個,現在就下山,將客棧圍起來!記著,天一亮,就立馬將白南初給我帶上來,記著,下去之后,先封嘴,不準告訴她山上的事情。”
林藝之:“師父,要真是她做的,白南初會不會提前跑路?那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靈虛:“呵,那她也得跑的出去才行。”
林藝之:“……”
好吧!
看樣子,師父是真的動怒了。
這些年,但凡是讓靈虛惦記上的,能跑出去,或者說,能活著離開天水城的人,基本上沒有。
如此,她便放心了!
一夜過去——
天色破曉,黎明將至。
白南初方才從空間里出來,經過一夜的休養生息之后,身上舒坦不少,果然,有空間倚靠,各種事情變得容易不少。
要是以前的話,估計她早就累的不行了。
現在,卻是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沈朝辭早早的守在門外,聽到動靜,連忙敲門:“南初,起床了嗎?”
白南初:“……”
他倒也沒必要看得這么緊,真的。
昨日的尷尬還沒散去,今日,卻是又冒出來了!
白南初默默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努力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罷了,就只當做是普通朋友,不必去想些有的沒的。
想來,沈朝辭總不能逼迫自己做什么!
更何況,還有周婉泱看著呢,沈朝辭要是太過分,只怕周婉泱第一個就不會饒恕他。
很快,拉開房門。
今日,沈朝辭倒是難得的講風度,有禮有節,見她出來,便是眉眼含笑,手持折扇,微微作揖,端的是一副君子之風,全然不見平日里半點的胡攪蠻纏。
白南初皺皺眉,不大明白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莫不是,一夜過去,想開了?
倘若如此,倒也省去不少尷尬,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