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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只鬼?!”牛頭的視線看過來的時候,喜喪鬼就忍不住渾身發抖,她想解釋一下,然后,卻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言語。
馬面自然也是一樣,身為陰差,對于這種沒事找事的惡鬼,他們最是厭惡了!
既然已經死了,那就該好好聽話,整些有的沒的做什么?
而且,還害死人!
“等、等等!小丫頭,不,白南初,我不想跟他們走,以后,我就跟在你身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喜喪鬼反應過來,迅速道,不管怎么說,她總得為自己尋一處安穩之地,這要是被陰差拿回去,輕則魂飛魄散,重則、重則……
到底會怎么樣,她心里一點數都沒有。
白南初搖搖頭,輕聲道:“種因得因,種果得果,因果報應,誰也逃不掉的。”
倒也不是她狠心,只不過,世間萬物,自有其法則,她可不想以身試法,尤其是,當著陰差的面兒。
可以說,牛頭馬面就已經是勾魂使者里的頭頭了!
再往上,就是黑白無常他們。
想來,這個喜喪鬼也是有一番造化,忽然能夠請得動他們。
白南初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喜喪鬼身上,對于她自己的能力卻是視而不見,完全不認為自己有那樣的本事,可以請得動他們幫忙。
牛頭皺著眉頭看向喜喪鬼,事到如今,還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
看樣子,還是他們太過手下留情了。
想著,拋出一副鎖鏈,直接釘上她兩處肩胛骨,到底該如何去判,自然有判官來衡量,至于他們,只管把人帶回去就是了。
磅礴的氣勢席卷而來,壓得喜喪鬼喘不上氣,哪里還有那個閑工夫說些有的沒的?
她又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對此,白南初別開眼,壓根就不曾多看,她早就說過,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菩薩心腸,更何況,喜喪鬼還對沈朝辭動手……
作為一個護短的人,白南初表示,自己真挺生氣的。
憑啥!
馬面笑道:“小姑娘,這個給你,以后有事的話,隨時可以召喚我們兄弟過來。”
白南初:“這是?”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酆都的令牌。
瘋了吧!
她能請得動他們過來收鬼,并未因為喜喪鬼的緣故多說一句,已經算是極為給面子了,白南初哪里還敢想些有的沒的?
又不是真的腦子不好!
馬面見她不接,直接將令牌塞到她手里:“給你你就拿著,我總覺著,小姑娘你不是一般人,日后,還會有打交道的時候的。”
白南初:“這個我不能收。”
說著,就要把東西再給塞回去!
開玩笑,拿人手短,她可不想跟地府的人扯上什么關系,即便她已經是玄門中人,現在,不是已經盡力在擺脫這個身份了么。
牛頭冷嗤一聲,不客氣道:“收下!不然的話,這個喜喪鬼,你自行處理。”
白南初:“……”
處理個屁!
這種事情,還有強人所難的嗎?
他們是不是閑的沒事,吃飽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