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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初眼波流轉,清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沒有人幫助,即便是淪為惡鬼,那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緩沖的,更不要說,剛成為鬼,就會害人了。
更何況,看她吞噬其他鬼的架勢,想必也不是一時片刻了。
“既然沒有證據,那么,我可就斷定,你是故意來尋仇了!再說,你既認定左堂害你,那就該弄死左堂才是,何苦對他周邊的人下手?”
“我……”喜喪鬼被她的氣勢壓得不輕,接不上話,可是,讓她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她也是做不到的。
“左堂,我看你厭惡她也是厭惡的緊,不如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親手了結恩怨,你看如何?”白南初幽幽開口,帶著幾分引誘的味道,說著,便將一張符紙遞到他手里,仿佛將所有的選擇權都給了他。
左堂只覺得自己掌心有些發燙,這一刻,他已經想了很長很長時間了!要知道,自打她變成鬼以后,時不時就跟在自己身邊折騰,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如今,有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告訴他,終于可以了卻所有的因果,他內心的激動,可以預見。
這般,甚好。
喜喪鬼猛地揚聲道:“誰說我沒有證據!當初,我死了之后,不知怎么,魂魄不散,一直跟著那些土匪,這才聽到他們下山就是為救左堂。呵呵,看著面上是白白凈凈的讀書人,實際上,骨子里卻跟那些土匪一起作惡,你說,我該不該找他算賬?”
白南初:“是嗎?”
左堂:“不是!”
他也不知道那些土匪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饒過自己的性命。
現在,喜喪鬼說的這些,他一點都不清楚。
喜喪鬼睚眥欲裂,看向他的目光越發兇狠,咬牙切齒的道:“左堂,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我告訴你,你要痛痛快快承認還好,如今,你不肯承認,只能說明你的虛偽。”
左堂:“我有什么不敢承認!如今,你是鬼,我是人,咱們道不同,自然更不該為謀。”
本來就是兩條道上的人,卻因為她一己私念,硬生生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他本來就夠煩躁了!
他被折磨也就算了,眼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她給弄死,他如何能沒有怨言?!
要不然,也不會想著放棄自己的性命,殊死一搏。
只要能擺脫她,怎么都好。
喜喪鬼將他決絕的眼神看在眼里,帶著滿滿的不解和迷惑,她不懂,也不明白,她不過就是想把自己喜歡的人留在身邊,怎么就成了罪惡大極的人了?
左堂若是領情便也罷了,偏偏,他根本就沒有領情的意思。
“左堂,你當真厭惡我到如此地步?”
“自然。”左堂輕聲道,可以說,喜喪鬼毀掉了自己的人生,要不然的話,他現在早就該往京城去了。
喜喪鬼沒再開口,像是大受打擊一般。
白南初默默看著,即便作為一個事外人,都覺得他們兩個這就是孽緣,一個有心,一個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