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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初見狀,心里還是有些意外的,呵,她要平靜下來,這還怎么玩?豈不是顯得她蠢呼呼的。
喜喪鬼看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干脆自暴自棄,一言不發,也不去抬頭看她,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白南初:“先前你說,曾被人一次又一次的辜負過,嘖,現在看來,這就是你口中的負心漢咯!既然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又曾負過你,我便替你殺了他,如何!”
喜喪鬼:“……”
不如何!
開玩笑,她要是能狠得下心的話,那早就自己動手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嗎?被她這么一說,搞得自己還要感謝她一般。
白南初也不廢話,說動手,就動手。
喜喪鬼卻是猛地用力,拼盡一切權力,掙脫她的束縛,往她的方向撲來,替左堂擋下致命的一擊。
奇奇怪怪,有毛病吧!
白南初看看自己的掌心,委實不大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莫不是腦子不好,才會如此?否則的話,說不過去哇。
想來想去,干脆揮手,解開她的禁制。
“負心漢、薄情郎,男人不可靠,喜喪鬼,這不是你剛才親口說的嗎?還要我理解一下你的難處,現在,你這又是在鬧哪樣!”
“你……”喜喪鬼開口,便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顯然,剛才被傷得不輕:“他,他不一樣。”
“不一樣?”白南初故作疑惑,想來想去,深深覺得,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還是干脆點的好。
很快,手中玄氣涌出,揚起右手,虛空畫符,在眾人面前微微一劃,張帆等人立即覺得眼前一花,面前就出現一道黑影,披頭散發,被鞭子捆的嚴嚴實實,身上散發著濃濃的腥臭氣,看著,就惡心的緊。
尤其是,左堂。
看到她的第一時間,便是惡心和畏懼,緊跟著,默默往后縮去,恨不能把自己給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喜喪鬼看見他的反應,臉上閃過一抹黯然,很快,又趨于平靜,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
說句老實話,她早就知道左堂的真面目了,不是么!
一直舍不下,放不掉的人,終究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白南初嘆息出聲:“看樣子,他好像也不是很歡迎你。”
喜喪鬼:“……”
不歡迎又如何!
便是做鬼,她也是不會放過他的,絕對不會。
喜喪鬼之前想過,既然自己狠不下心,也舍不得動他,那便生生世世的糾纏好了!至于他身邊的那些人,誰讓他們與左堂交好了,就權當是替自己的朋友負責了。
白南初抽抽嘴角,突然覺得自己竟然看懂了她的想法,真的!
因愛不成反生恨,這便也罷了!
問題是,將自己的仇恨加注在旁人身上,甚至,因此害去旁人的性命,這不就是單純的腦子不好么。
他喵的,但凡是個正常人,那都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罷了,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也算是你我有緣,喜喪鬼,你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來度你一程,也算是了卻這樁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