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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城哇!”沈朝辭撇嘴:“那可不是什么正經地方,雖然靠近京城,卻仗著自己天然的地理優勢,拉幫結派,十分囂張,至于紫霄派,更是其中翹楚。”
“官府不管嗎?”白南初有些奇怪,正所謂,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作為皇帝,距離京城這么近的地方,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就沒有一絲動容?
“自然想管,奈何當今陛下體弱,耳根子又軟,基本上,唯母之命是從,太后說什么便是什么,自己沒有半點主心骨。”沈朝辭說話間,帶上幾分輕嘲,其中的態度,不言而喻,看著,很不高興。
白南初砸吧兩下嘴,頗為意外:“怎么,媽寶男?!”
沈朝辭:“……”
這個說辭,倒是極為貼切。
只不過,怕是還沒人敢當著皇帝的面說這些,要是讓他知道……
沈朝辭嘴角綻開一抹笑意,不得不說,白南初果真是對極了他的胃口,不管怎么看,他們兩個都應該是最為合拍的。
白南初:“太后跟天水城有什么關系?總不見得,她跟紫霄派那個老頭有一腿,所以,如此維護吧!”
沈朝辭:“那倒沒有,只不過,天水城作為當今太后最寵愛的女兒,長寧公主的封地,一直以來,都擁有極大的自主權。”
白南初:“呵呵。”
原來如此,那就明了了!
看樣子,果真是那位長寧公主想找自己的麻煩。
就是不知道絕魂是不是跟她也有關系,倘若如此,那可就有意思了!
白南初心念微動,自個兒默默思索,看樣子,倒也不必如此著急,他們想把自己攔在天水城,也要看看她是不是肯配合才行。
沈朝辭:“你怎么惹上紫霄派的?”
白南初:“你不知道?”
沈朝辭:“……”
他待在空間里,只聽到一點東西,兩只靈寵以氣他為目的,說話似是而非,其余的,他聽的倒不是那么清楚。
白南初嘴角輕勾,故意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不告訴你。”
沈朝辭:“……”
另一邊——
遙遠的京城,亭臺樓閣,交相輝映,細細看去,只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于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于山坳樹杪之間。
道路兩旁,燈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墻,約兩米高,上覆黑瓦,墻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有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傳來,門上黑色匾額上書“浮曲”兩個燙金大字。
一曲盡,意正濃。
“白川,你還是不愿回頭看看我嗎?”
“此情此景,你當真舍得?”
聞聲而至,只見榻上慵懶地斜倚了一個女子,披了曲水紫錦織的寬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鳳眸星目,輕輕一掃,落在對面的男子身上,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