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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是一家人？！
白南初被他的厚臉皮給驚呆了，這話說的，簡直就是不要臉，哪有這樣的？突然發現孤鴻子挺有意思的，好像沒有什么話是他說不出來的。
孤鴻子被她看得有些臉熱，也覺得自己不大好意思，可是，好像還是靈寵更重要些。
現在玄門沒落，養靈寵什么的，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傳說了！
以至于，他看白南初的時候，目光十分熱切，就跟普通人看上古時期的神祇差不多。
“小初初……”
“正事要緊。”白南初實在是不想跟他在這件事情上繼續有什么攀扯，立即道：“你看看這些骨頭，有什么發現嗎？”
“我……”孤鴻子開口就要說‘沒有’，然而，被她瞪一眼之后，不情不愿的往箱子里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白花花的骨頭上還粘連著皮肉，看樣子，是被人活生生挖出來的，而且，塊數不大，一小節一小節的，所以，之前他們看尸體的時候，誰都沒有發現尸體是不完整的，拼湊出來，也就那么著了。
白南初淡淡的盯著他，倘若他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徒有虛名了。
孤鴻子只覺得自己身上直冒冷汗，這種感覺可算不上好，總覺得，再這么下去，怕是會死人的。
“如果、如果……”
“沒有如果。”白南初目光中帶著幾分淡淡的悲憫，就像是他之前說的那樣，那些女孩已經遇害了。
這件事情，已然發生，沒有回頭的余地。
孤鴻子喉間干澀，自然也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人力說了算的，此時此刻，便是他心中難受，壓抑的厲害，也不知如何解釋。
當然，白南初也沒指望他能解釋！
吳小凡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嚇得不行，跪在地上，把自己縮成一團，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個啥，他怎么記得自己夢中搬著這個箱子的時候，輕飄飄的，并沒有什么分量。
“白、白南初，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也跟我無關，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害那些女孩子的性命，你信嗎？”
“信。”白南初點點頭，至少，這么大的工程量是他一個人沒辦法完成的，他想要做點什么，也需要有一定的本事才行。
就眼前這個慫慫的少年，根本就沒那個能耐。
吳小凡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被盡數掏空，多余的話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發誓，當初要是知道牽扯到這么多的人命，打死他，他都不會這么干。
現在可倒好，里外不是人。
白南初嘴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見他臉色不虞，輕聲道：“唉！雖然我信你，也不想難為你，可是，你說說，東西就埋在你的院子里，先前你又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吳小凡，要說服我，你總該拿出證據，拿出理由，而不是空口白牙，隨隨便便說上幾句糊弄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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