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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鴻子被他們爺倆吵來吵去搞得頭痛不已,現在知道后悔了,不舍得自己這條狗命了,早做什么去了?
慣子如殺子,這個道理,自古以來便是有的。
如今,看他們這個德行,頓時,怒了。
“趕緊的!不去也得去,放心吧,如果不是你,我師父是不會難為你的。”孤鴻子理直氣壯的道,經過剛才的事情,他已經決定好要拜白南初為師了!
以后,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當然,這是孤鴻子極為單方面的想法,白南初本人是不知情的。
吳小凡聽他這么說,越發懷疑有貓膩兒,大聲道:“爹,你看他!根本就沒個實話,剛才,那女人還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現在,他卻口口聲聲管人家叫師父。”
孤鴻子:“呵呵,真真是不識好人心!貧道是瘋了,才會來灘你們這趟渾水,罷了,我不管了。”
本來因為他的緣故把白南初牽扯進來,他就已經十分內疚了!
此時,聽吳小凡這么說,不生氣才怪。
吳小凡不語,不管就不管,反正,只要死的不是他,就行了。
吳斌卻不這么想,好歹他也是奉新縣的父母官,斷然沒有讓百姓出去為自己擋災的道理,更何況,倘若鬼煞真的如孤鴻子說的那般厲害,那么,等他出來的時候,他們豈不是照樣兒逃不掉。
既如此,又何苦白費力氣?!
“小凡,我陪你進去。”
“我……”吳小凡今年不過十五,說到底還是個孩子,遇上這樣的事情心里的畏懼就不用提了。
偏偏,吳斌話已出口,就不會給他拒絕的機會。
當下,硬拖著他進入府衙。
平日里,最是莊嚴不過的地方,此時卻是黑氣彌漫,吳小凡看著往日最為熟悉的衙門變成這個樣子,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罷、了!
吳小凡沉沉的嘆息出聲,心中的緊張奇異的放了下去,沒什么好怕的,左右不過是一條命而已。
白南初這邊已經不耐煩了,傳個話而已,哪里就這么麻煩了?
孤鴻子那個不靠譜的玩意兒,該不會自己先跑了吧!
想到這個,心情頓時十分微妙,按照他那怕死的性子,還真的有那種可能性。
沈朝辭的狀況實在是不容樂觀,這種時候,她也沒法給他做任何引導,不得不說,挺氣人的。
尤其是,血骷髏就在旁邊!
白南初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外面不安全,直接把他給收入空間,再怎么說,那也算是自己的私人領域,安全些。
剛弄好,孤鴻子就帶人進來了!
此情此景,倒是沒有人注意到沈朝辭不見了,反倒是一個個緊張又擔憂的看著白南初,企圖從她這里得到解決事情的辦法。
吳斌見到她之后‘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膝蓋磕在青石板上,感覺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要多疼有多疼。
這滋味兒可不好受!
然而,事到如今,他也是沒有辦法,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南初身上,只希望她能保住自家兒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