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文:、、、、、、、、、
小錦被溫酒從空間里頭拖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是濕漉漉的,迷茫的揉了揉眼睛:“主人,怎么了?”
沒等溫酒說話,他呆愣了有一兩秒鐘之后,忽而開心的飛起來轉圈:“哇,主人!你好厲害呀,這么快就把任務做了一半了!”
溫酒:“……”
“不是,我是想說到底任務是怎么過的,我今日也沒做什么。”
小錦撓了撓自個兒的小腦袋:“這個具體我也不知道,第一階段完成之后,還有個記憶碎片,主人您一直都沒看吧?看了記憶碎片就知道了。
有可能是四爺忽然想開了,也有可能是主人無意間引發的蝴蝶效應。也有可能是四爺身邊重要的人,心路歷程改變了。”
溫酒聽了小錦這話,點了點頭,想著晚上回去的時候把記憶碎片看一下。
前段時間一直犯懶,想著能拖一日是一日,而今任務做對了一半,溫酒忽然之間有信心了。
主人還有一個大禮包呢,這一次估計里頭有好東西,您抓緊忙完回空間來看啊。
溫酒點頭表示知曉了。
“額娘。”前頭四爺和十四爺兩人一同抱拳跟德妃行禮。
其實按理,他們應該先去太后那兒行禮的,只是太后年歲大了些,在這兒坐了許久有些乏了,剛剛便被人扶著回到慈寧宮。
溫酒瞧不見太后的人,也不知道太后收了他的煎餅,到底是長沒長愛心。
不過現下德妃和自家姑姑看見自己頭上的愛心皆是帶了紅色。
溫酒也忍不住在身后甜甜的一笑,行禮道:“德妃娘娘安。”
“好好好,快些都起了吧。”德妃當下忍不住起身到了十四跟前,替他清了清身上衣上的灰塵,嗔怪道:“你要怎的就學不出你四哥的沉穩來?弄得跟個皮猴子似的。”
德妃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就有幾分后悔了。
小十四這小子平日里最不喜歡自己將他和老四比,上一次這般說,他是氣的好幾日都不愿意說話。
只是,今日老四實在是優秀至極,瞧著小兒子這般皮的樣子,這話便忍不住脫口而出。
德妃當下便皺著眉頭,正想著如何找補找補。
又聽十四爺笑呵呵的道:“額娘說的是,兒子以后一定要向四哥學習,四哥,你看額娘也這么說了,往后我每日都去你府上練習騎射,你教我寫大字吧。”
十四爺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全部都懵了。
德妃看著小兒子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什么時候跟他四哥這般親切了?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四爺也是一臉驚異的看著小十四,這臭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該不會是想要整日的讓酒兒幫他做吃的吧?酒兒如今還有著身孕呢,哪有功夫去伺候他,當下眉頭一皺,只道:“不成。”
“老四,小十四如今既然有上進心,便是讓他去你府上吧。額娘也覺著你教導他極好。”德妃忍不住道了這么一句。
四爺只道:“爺白日里會在尚書房給你留有功課,日常的騎射課程,爺會盯著你。日常若是跑一趟貝勒府,要浪費好些時候,也影響你的學業。”
這話一出,邊上的德妃便即刻應了一聲:“好,老四這個法子好。十四,就聽你四哥的吧。”
兩個兒子好不容易能坐在一塊好好的說說話,德妃樂之不及。
小十四畢竟年歲小些,若是整日的往老四府上跑,也怕出什么意外,而今當是解決這個問題了。再者,老四也能多在宮里頭呆上一會兒,他們母子或許也有時候多說上幾句話。
身邊的十四爺卻并不是特別開心,他還想著去到四哥府上,一邊能好好的跟四哥練舞,還能去溫酒那兒蹭一蹭吃食。
若是在宮里,他還哪能每日都知道那般好吃的東西了?
再者,四哥忽然進步這么快,肯定是私下里頭下功夫了呀。他要整日跟著四哥,才知道四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下功夫了。
當下十四道:“額娘,兒子也不怕辛苦,每日往返四貝勒爺也用不上多久,兒子要潛心跟著四哥學習,四哥做什么,兒子就做什么。”
面對忽然之間變了一個人的小兒子,德妃一時之間也有些懵:“這……老四,你怎么看?”
四爺卻道:“兒臣白日里的訓練都是在宮里頭完成的,回到府上,大多都是休息,再有就是瞧公文。十四隨兒臣回去,并無太大幫助。不過,若是十四有心跟兒子一塊兒訓練,兒臣覺著,用不上多久,他的拳腳功夫應當會更進一步。”
德妃聽了便笑:“小十四,額娘也不曉得如何對你的功課好,你聽你四哥的吧。”
防止小兒子又來磨人,德妃直接道:“瞧瞧你們這模樣,弄得都跟皮猴子似的,咱們回永和宮吧,好生的漱洗一番。”
這邊說著便站起了身,瞧著烏拉那拉氏一副偽善的嘴臉,親近的過來扶她,德妃直接冷臉躲過。笑著對身后的溫酒招手:“酒兒,你過來。”
溫酒即刻過來扶著德妃的手,德妃便笑著在她手上拍了拍:“今日你累壞了吧?本宮瞧著你在皇上跟前忙的連腳都沒歇過。午間想吃什么?和本宮說,本宮讓膳房的人給你做。”
烏拉那拉氏瞧著這情形,氣得直磨牙,果然是蛇鼠一窩,這些個低位爬上來的玩意,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
當下,便一臉委屈地向著身旁的四爺瞧去。眼圈瞬間就紅了,像是下一秒眼淚便要落下來似的。
四爺眼觀鼻,鼻觀心。像是沒瞧見這眉眼官司似的。
烏拉那拉氏,一雙媚眼拋給了瞎子看,頓時也是氣的不輕。這么一個奴才爬上來的賤人,怎么所有人都向著她說話,她憑什么?
當下,瞧見前頭笑容滿面的溫酒,惡意橫生,腳步快走了幾分,一腳便想要踏在溫酒的裙擺上。
誰知裙擺沒踩上,反而被絆了一下,一個踉蹌險些摔了,還是孫嬤嬤扶穩了之后,她才堪堪站住。
深吸口氣,拍了拍胸膛,一抬頭便對上四爺一聲黝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