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文:、、、、、、、、、
“主人出來了,記憶碎片已經消失了。”小錦也十分好奇:“主人都看到什么了?”
溫酒將看到的情景同小錦說了。
又十分納悶兒道:“奇怪了,四爺賑災,怎會身無分文的躺在大街上?晉陽的災情嚴重,卻也還沒到吃人的地步吧?怎么會這樣?”
小錦也皺眉:“還有,糧食有可能會丟?”
溫酒點頭:“是,而且,是在晉陽城里頭丟的,還有一個狗官。”
溫酒心里也有些沒底:“果然這一趟路不太平,怕是還有別的變故,里頭還提到了三爺受傷,京城里頭要治四爺丟失糧食的罪呢。我覺得他情緒很不對勁兒。”
碎片中,淡漠殺人的四爺給溫酒一種很陌生的感覺,跟她認識的傲嬌少年根本不像一個人。
越想越頭禿,溫酒扯了把頭發,咬牙切齒的道:“什么狗屁碎片,簡直給我看了個寂寞!啥都不說清楚!”
溫酒瞧見面板就糟心,干脆眼不見為凈,出了空間。
方才一睜開眼睛,就見那頭九爺和十爺兩個已經越獄越了一半了。
這兩人是綁在了兩張椅子上,又將兩張椅子背靠背綁住,兩人合作起來,連著椅子一起挪動,這會兒,他們的椅子已經挪到門口了。
溫酒想著心事,也不顧九爺和十爺的掙扎,把他們兩個弄回了原來的地方。
如今溫酒也是體力滿分的人,倒也不費什么大力氣就將人扯了回去。
眼看著面前兩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溫酒心情莫名好些了,拍拍自己的小手,又坐回座椅上。
天邊漸漸翻起了魚肚白,四爺還不回來,溫酒這心里面有些沒底,尤其是看過了記憶碎片之后,總覺得這一路不太平,起身便往外頭走。
外頭幾個侍衛在守著,瞧見溫酒,即刻抱拳:“姑娘。”
溫酒點頭:“四爺還沒回來嗎?”
一頗為眼熟的侍衛上前一步抱拳:“回姑娘的話,主子在正廳里審訊賊人,姑娘莫要擔憂,用不上多久也就回了。”
溫酒點頭:“咱們的賑災糧沒問題吧?”
侍衛聽了這話詫異了一下,忍不住向著溫酒看了一眼,溫姑娘似乎總是會做出人意料的事兒。
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深更半夜,她鉆狗洞出來喂旺財,還順走了自己的兩個地瓜。
這次竟然敢辦做太監跟著主子出來,如今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時候,她還能想起賑災糧食來。當真與眾不用,也怪不得主子寵愛些。
“姑娘不必擔心,主子已經派人將賑災糧看管起來,完好無損。”
溫酒點了點頭,還不等說話,遠遠的,就見三爺帶著鶯鶯燕燕浩浩蕩蕩的過來。
“芳兒,你別怕啊,這里人多。”他懷里抱著一個女子,正是那位芳格格,身后還跟著兩個梨花帶雨的。
溫酒瞧了一眼,便即刻低頭,默默福身行禮。
“芳兒你快喝口茶,翠兒你坐這頭。恬恬,爺把衣裳給你,莫染了風寒才好。”
溫酒看著忙得陀螺似的三爺,又瞧了一眼自己完全被占用了的桌子,便是認命似的到了九爺和十爺跟前。
看著九爺十爺一臉震驚的模樣,溫酒便將他倆人嘴里面的麻布給摘了下來,吃瓜看戲總是要有伴陪著說話才有意思。
九爺眉頭擰巴了起來:“三哥為什么沒有被抓?”
十爺也擰眉頭:“這么多小三嫂,三哥真能應付的來?娶了這么多有什么用啊?出了事的時候還得一個一個的哄!”
溫酒十分認同的給十爺點了個贊:“英雄所見略同,確實不該多娶。”
十爺一仰下巴:“要爺說,女人娶回來就是添麻煩的!”
溫酒:“哎?......少年,你這話...別被你未來媳婦聽見。”
十爺:“聽見又怎么的?還沒進門就想管著爺了?”
溫酒:“......”依稀記得十四說過,十爺已經定了親事了,好像是個皮膚黑的姑娘。莫名有些替這姑娘擔憂了。
“你們倆說完了沒?”九爺咬牙切齒:“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重點是四哥為什么不抓三哥,只抓我們兩個?”
十爺愣愣的重復:“是啊,怎么不抓三哥,就抓我們兩個?”
九爺瞇著眼睛思索了好一會兒,忽而看向溫酒:“所以,這根本就是四哥在嚇唬我們?”
十爺這會兒也自覺琢磨透了:“九哥,都怪你太有錢了,要不然四哥怎么會起歹念呢?”
九爺忍不住翻白眼:“歹念你個大頭鬼!”
然后側頭去看溫酒:“抓緊給爺放開,到現在還要綁著爺?”
溫酒攤手:“抱歉兩位爺,我無能為力,沒有我家爺的命令,我可不敢放人。”
九爺磨了磨牙:“你可真是好樣的!”
想起之前溫酒之前干過的事,就知道跟這女人說也是浪費口舌。上一次不也愣是不給他和老十解繩子么?
即刻對著遠處三爺道:“三哥,三哥,快來救我們。”
三爺這會兒才注意到他們三個人,即刻起身走了過來,到了近前,這眉頭又擰巴起來了:“美人,你怎么還是這一身衣裳?這衣裳實在不合適你...”
溫酒:“……”都不用關心一下你兩個弟弟嗎?
九爺:“三哥!!!”
“你就不能等一會再欣賞美人嗎!”
三爺即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果然,他的芳兒翠兒,恬恬全在看著他呢。
當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轉頭給九爺解繩子:“九弟,你干嘛自己綁著自己啊?
九爺:“……”聽聽這話問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
十爺也著急了:“三哥,你別說廢話了,快點把我倆放開吧,咱們抓緊逃,四哥他...嗚...”
話沒說完,就被溫酒又給將嘴塞住了,還怕不穩,塞緊了些。
十爺氣得直瞪眼睛,惡狠狠的瞧著溫酒,看那模樣像是要把溫酒生吞了似的。
三爺懵了,還是人生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粗魯的美人,腦海中反復回放了好幾次她給老十塞麻布的樣子…
緩了緩心神,三爺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后退了半步才道:“美人…額,不,小弟妹,你這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