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緊皺,眼神凜冽,已然是一副極為震怒的模樣。
“呸,上次要不是你僥幸,能讓你跑了?這天下,能從小爺手下留命的人,你倒是第一個,不過很快,你也要死了。”少年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衛子卿只聽“嗖”得一聲,立馬閃了身形,方才躲過這一箭,此箭比原來更快,顯然是下了力氣。
“出來了,躲什么多,你是殺不了我的,我看你年齡應當不大,這般沉不住氣,若是想殺我,先練練脾氣再說。”
“這個臭女人,竟然敢這么說小爺。”少年啐了一口,他想來最受不了別人輕視于他,這個女人竟然嘲諷他數次。
“今天不少了你,小爺名字倒著寫。”說完,少年便一躍出墻。
站在衛子卿對面的,是一個少年,臉上帶著面具,她只能從他手上的刀來判斷,這個小孩的功夫,應該是不低的。
顧止戈謹慎地盯著他:“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少年昂著頭:“我是來殺這個女人的你要是不走,今天你們黃泉路上一起做個伴兒吧。”
少年正準備動手,衛子卿突然道:“慢著!”
“怎么,你還有什么遺言要交代?”少年你耐煩道。
衛子卿盯著他,眼里全是打量:“為什么?”
“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你怎么這么煩,小爺真是耐心好。”
說著,便向兩人襲來,顧止戈平日里都是用的鞭子,今日軟劍她并不上手,一時間便有些不敵。連連敗退,少年作勢一腳便踢了過來,好在顧止戈反應快,可就在顧止戈躲開的一瞬間,這少年便立馬改了方向,向衛子卿這邊去。
不好!調虎離山!
顧止戈竭力往衛子卿那邊掠取,衛子卿雖然有自保能力,但是定然不敵此人,就在他的劍要抵上衛子卿之時,一個黑衣人突然沖了出來,擋住了少年的劍。
少年臉色一變:“你是誰?”方才那一劍,自己明明用了九成的力氣,可是這人卻輕輕便擋了過去。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今天定然傷不了她,你現在還有活命的機會。”
“笑話,小爺還有活命的機會?這話你說給自己聽吧!”說著,這少年便又沖了上來,足尖輕點,劍劍都刺向衛子卿。
衛子卿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來歷,但是她知道這個黑衣人暫時在自己這邊,便躲在他身后。
少年幾次都未成功,臉上已然有了怒意,認真道:“找死!”
黑衣人正想出手,可是這少年突然將手中劍一拋,一刻煙霧彈頓時炸開!
白煙擋住了所有人的實現,只聽見一聲低沉的聲音:“不好!”
待白煙散盡,便沒了衛子卿的身影。
“子卿呢?!”顧止戈四處都沒看到衛子卿,焦急道。
黑衣人眉頭一皺:“衛姑娘應當是被他擄了去,你去東郊,找人。”
“你——”顧止戈話并未說出,此人不知是敵是友,還是自己去更安全。
說著,她便往顧家找救兵去了。
而黑衣人,一閃進了太子府。
他突然出現在祁澈面前,祁澈面色凝重:“怎么回事?”
“主子贖罪,那人將衛小姐擄了。”
祁澈立馬站起身,眼神漸冷,周身的氣壓已然地到極點:“帶上暗衛,保衛東郊,一個人也不要放出來。”
“是!”
京城東郊
衛子卿一睜開眼,自己便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自己正處在一個竹屋,屋內擺設簡單,桌上還有未收拾的碗筷,一看便知道是個男人的居所。
“呦——你醒了。”少年依舊帶著面具,看著衛子卿眼神危險又嘲諷。
“為何不殺了我?”衛子卿道。
少年冷嗤一聲:“殺你?小爺改主意了,我看這么多人在意你,小爺決定好好折磨你,再讓他們看看,你的下場。”
衛子卿聽他說話,好似一個孩子在賭氣,說著下人的話,卻十分滑稽,便人不知失笑。
“你笑什么?!”少年生氣都,這個女人真是奇怪。
這么多年,他殺人,每次只要稍稍捉弄,不是嚇暈就是哭暈,哪里有像這個人一般的,還笑!
“把你給我閉嘴,不準笑。”
他挑眉盯著衛子卿:“臭女人,我現在不殺你,因為你還有用,我倒要看看這暗衛背后的人是誰,這京城,一般人家可養不出這等暗衛。”
衛子卿嘴角微彎:“你不用找了,他不會來的。”
“你怎么知道?”少年突然湊身過來,和衛子卿兩眼對視。
可惡,這個女人為什么一點都不怕自己!
“我根本不認識他,至于他為何救我,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什么仇人上門尋仇,看著你又這般濫殺無辜,路見不平罷了。”
少年眼中含怒:“放屁,爺的仇家多了去了,但是都是有名有姓,都不敢上門來,何事橫生出這么一個人。”
“半日,他若是不來,你就完了。”少年故意用一種恐嚇的語氣同衛子卿說道。
衛子卿不知為何,不怒反笑。
少年早就被衛子卿這副神情弄得頗為心煩,便索性不看她,自顧自坐在一旁,擦起了自己的劍。
他忍不住時常回過頭望望衛子卿,衛子卿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只覺得真的如孩子一般。
“你一個人住在這里?”衛子卿開口。
少年擦劍的手一頓,復又恢復正常,并不回答衛子卿。
衛子卿繼續道:“你的家人呢?還有朋友呢?”
少年手上青筋直冒,握著劍的手緊緊握拳。
突然,少年蹭的一下整起來,只聽見利劍出鞘的聲音,劍便抵在了衛子卿脖頸間:“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便殺了你!”
少年的聲音壓得很低,卻是低,看著衛子卿的眼睛也是充滿了血絲。
衛子卿這才禁了聲,看著少年,眼里似乎那么一絲心疼。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少年驚訝與衛子卿的目光,雙手有些顫抖:“你這眼神什么意思?!”
“你竟敢可憐我?!”
少年越說越怒,衛子卿卻不語了,只是望著他。
兩人便這么對峙著,可是少年的劍就是沒有再進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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