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一副目中無人模樣,“怎么,他是三太子啊,碰不得啊!我告訴你,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是打得的。”
“哎喲,這小娘們夠囂張的啊!”
“這是膽大不怕死啊。”
“哥幾個,咱們濱哥可不能白挨打,把這小娘們抓住,咱們也好好樂呵樂呵。”
這樣的污言穢語,就算安子溪能忍,邵錦陽也不能忍。
砰的一聲,剛才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混,頃刻間就倒在了地上。他捂著鼻子不停地嚎叫,手中全是鮮血。
邵錦陽僅一拳,就把地個人的鼻染打斷了。
“我你媽。”另外幾個人倒是不傻,知道群起而攻之,他們一起揮著拳頭向安子溪和邵錦陽打來,結果實力太差,分分鐘就被兩人放倒了。
誰也沒有想到雙方實力差距會這么大,他們平時就習慣了作威作福,普通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也不會去主動招惹他們,現在碰到了邵錦陽和安子溪這兩個硬茬子,立刻就吃了大虧。
看著幾個倒在地上哀嚎的小混混,安子溪像是要出氣似的,走上前去,給了那個濱哥兩腳,“下次再出來鬧事,先看看這個人你惹不惹得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呸。”
安子溪說完,招呼邵錦陽離開,二人故意放慢腳步,就等著人跟呢!
受傷的小混混親眼瞧見他們進了招待所,這才原路返回。
“能不能行啊,他們會來嗎?”
“長腦子的人就不會來,但是會在外面守著。”
安子溪一下子就明白了邵錦陽的意思。
之前那個臨檢的手段,實在算不得高明。招待所畢竟是公家的地方,就算他們沆瀣一氣,也難免會招人話柄。
再說,住招待所的人,臥虎藏龍,很難講會不會碰到讓他們感到棘手之人,風險很高。
但是如果守在招待所門外守株待兔,那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他們完全可以暗中跟著二人,看準時機在動手,說不定還可以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悄無聲息地將二人做掉,順手就埋了。
捌,玖十年代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消失,時隔二三十年,才會因為建筑,基建等原因,白骨重現天下。
那個時候刑偵技術已經很成熟了,可以通過DNA的比對和人口失蹤庫來證實死者身份,但是即便知道死者身份又怎么樣呢?證據早就沒了,兇手根本找不到。
“那就讓他們等著吧!”安子溪壞心眼地道:“最好喂一晚上蚊子。”
邵錦陽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行,聽你的。”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口氣里帶著那么幾絲寵溺。
兩個人決定好了以后,就安心歇著了。這可苦了看著他們的人,果真如同安子溪想的那樣,在樓下喂了一晚上的蚊子。
到了第二天,兩人吃過早飯,不慌不忙地在縣城里逛了起來。
那幾個小混混雖然一路跟著,但是并沒有明目張膽地過來找麻煩,這讓安子溪覺得很郁悶。
她最近疏于鍛煉,總感覺四肢有要退化的風險。
不過,他們去市場的時候,這些人終于忍不住了,將安子溪和邵錦陽堵在了市場里面。
市場本來就小,個體經濟還沒有到高速發展期,小商小販數量有限,一看這些混混冒頭,立刻就卷鋪蓋走了。
保命,保財是真的。
安子溪瞧見了那個濱哥,他昨天被踹得不輕,今天走路姿勢還有點怪,幾個挨打的小混混都來了,還帶了不少人,都拿著工具,棍棒一類的東西,看樣子是想把他們倆留在這兒。
安子溪輕笑一聲,“他們帶棍子來了。”
邵錦陽一邊觀察著這些人的動靜,一邊道:“你還笑得出來?”
“大場面見得多了,這算什么。”安子溪緊盯著那些人,見他們合圍過來,一點點地縮小包圍圈,注意力也高度集中起來。
那個濱哥十分囂張地走過來,“我勸你們倆最好還是要識相些,免得打起來不好看。”
“喲,你今兒又站起來了?”安子溪不屑一笑,“不是昨天被打躺下站不起來的時候了?”
濱哥多少覺得有點沒面子,他不敢往安子溪近前走,但是安子溪長得太好看了,這讓他有了非分之想。
他以為人是這縣城里一霸,拿捏兩個外地人還是很有把握的,卻不想這兩人根本就是比花崗巖還硬的硬骨頭,哪里他能撬動的。
“廢話少說,我看你這打是沒挨夠。”邵錦陽厭惡這個人的目光,他那兩個眼珠子像是要粘到安子溪身上去似的,這讓他心里升起一股無名火。
邵錦陽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多踹那小子幾腳,正所謂擒賊先賊王,抓住這個王八蛋,其他人估計也就不會再上前了。
安子溪的想法和他正好相反,她是想把所有人都撂倒,打個痛快。這里也就圍著三十多個人,以她和邵錦陽的身手,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小姑娘,我勸你別執迷不悟。跟著哥混不好嗎?帶你吃香的,喝辣的,保證讓你衣食無憂。”
這次沒等安子溪說話,邵錦陽就先行一步動手了,他就是沖著那個什么濱哥去的,可把那小子嚇壞了,一直往后退,還讓周圍的人一起動手。
“把那個女的給我抓起來,那個男的狠狠的揍,出人命我擔著。”
邵錦陽冷笑一聲,抬手就將一個拎著棒子的男人打倒了,而且棒子最終還落到了邵錦陽的手里,讓他有了武器。
安子溪懷疑邵錦陽就是練短棍出身,那根尋常的棍子在他手里像是有了靈性似的,上下翻飛,百發百中,指哪兒打哪。
他專門挑那些人的關節處下手,一棒子揮過去,打在手肘處,不但疼,還麻。手里的家伙也拿不住了,到處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
安子溪無奈地嚎叫,“你給我留兩個啊!”都讓他收拾了,自己打什么!?
也就十分鐘,不能再多了。
三十多個人集體躺下,每個人都抱著一個部位哀嚎。
有人抱著頭,有人抱著胳膊,還有人捂著肚子打滾的。
絕大多數人都是被邵錦陽打倒的,他速度快,力氣也不小,下手黑,專挑實處打,斷手斷腳的人想爬起來也是難,這就阻止了他們的二次進攻。
要不說人家是專業的呢!能一招撂倒的,絕對不給二次出手機會。
現在就只剩下那個濱哥還站著了。
安子溪見他一副要笑尿的表情,當下笑著問道:“哎,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這會慫了!你那威風勁兒呢!”
濱哥倒也是個能人,之前有多威風,這會兒就有多窩囊,人家也不覺得臊得慌,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是我有眼無珠,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喲嗬,這才八幾年,就流行這詞了?這人應該不是穿越的吧!
安子溪一臉驚奇,“你大號叫什么呀?”
“不敢當,不敢當,小人李濱,在街面上混口飯吃。”
“還挺謙虛,你手下人不少啊?”
李濱苦笑一聲,“我不過就是個小混混,這都是兄弟,不是手下。”
還挺嚴謹的。
他說這話,安子溪不信。
“你糊弄鬼呢?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安子溪給邵錦陽會說狠話,她順手撿起一根木棍,放在手里掂了掂,當然李濱的面,使勁一掰,那木棍咔嚓一聲,竟然被她徒手掰斷了。
李濱瞠目結舌,暗暗咽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口水,他覺得自己的腿抖得更厲害了一些。
這哪兒是小美人啊,這分明就是大力士啊!
就這樣的女人,他還能弄到手?只怕就是到手了,挨打受氣的那個也是他啊。
李濱能伸能屈地擺了擺手,“誤會,都是誤會。”
“那行,你說是誤會,那咱們聊聊?”安子溪笑得人畜無害,可是這笑容看在李濱眼里,實在是太嚇人了。
“聊,聊什么。”
邵錦陽走過去,一把薅住他的衣服領子,“你猜!”
就這樣,當著三十多個小混混的面,兩個人直接把李濱給帶走了。他們甚至沒帶李濱去招待所,直接開車把人往背人的地方拉,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小樹林。
樹林旁邊就是大壩,河水倒是不深,但是過往也沒有什么人,倒是個好地方。
兩人把李濱往小樹林里一推,就開始問上了。
“你是這縣城里一霸?”
李濱苦笑,“您抬舉我,您看我這年紀,也當不上啊。”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安子溪道:“就算不是一霸,也是個挺有面子的人物啊,手下那么多人肯替你賣命,你也夠可以的。”
“不,不是。”
安子溪二話不說,上去就一巴掌,“什么不是!你撒謊也要看對誰撒謊,你以為你自己的那點伎倆能騙過我?”
李濱捂著臉,想哭又不敢哭,“真不是,我,我就是仗著我姐夫,要不然我李濱算個屁啊!”
姐夫?
有意思啊。
“你姐夫誰呀?”
李濱委屈巴拉地道:“你們不是本地人,不認識我姐夫很正常,我姐夫可厲害呢,是咱們縣里的秘書。”
安子溪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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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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