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臨檢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抱頭蹲在地上。
嗯,有一個例外,胖子暈了過去。
邵錦陽看著屋子里這幾個貨,眉頭皺得緊緊的,“說吧,你們是什么人,又怎么會冒充臨檢人員。”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愿意說話。
這種事情,哪兒有人會愿意承認啊!
“不承認是不是?”安子溪可不像邵錦陽那么好說話,邵錦陽是公家的人,說話辦事有忌諱,得顧著公家人的形象,知法守法。
安子溪可不是。她這個人不管前世今生,一向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只要不是越線問題,在她這里都能找到完美的解決辦法。
“也行,你們不說,那我們就報案了。像你們這樣冒充公ZHI人員的李鬼,一旦被抓住,那就是五年起步,到時候你們都是有案底的人,出來都被社會淘汰了。”
這些人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知道安子溪不能把他們怎么樣似的。其中還有一個人,雖然挨打了,但是心里不服氣,還像安子溪叫號,“朋友,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沒聽過嗎?”
“地頭蛇,看樣子我還真猜對了。”安子溪給邵錦陽遞了一下眼色,然后問其他幾個人,“他要是地頭蛇,你們是什么?地頭蛇的跟班?”
當下有小混混表示,他們都是跟班,誰也不比誰光棍。
之前標榜地頭蛇論的那個人急眼了,上去推了他一把,“你是不是傻啊?”
安子溪一聽就樂了,“老實點,我告訴你們,地頭蛇的跟班不是那么好當的。你們當中,誰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啊,平白進去五年,日子是那么好過的嗎?爸媽怎么辦?媳婦呢?哦,等你進去了,你以為你媳婦等你?說不定你前腳進去,她后腳就改嫁了,到時候別的男人一邊摟著你媳婦,一邊揍著你的娃。”
邵錦陽聽得目瞪口呆,這一番話也太有畫面感了,光想想就覺得有顏色,還十分健康。
“你們不愿意說也行,咱們就局里見。”她說完這話,特意觀察了一下幾個人的反應,果然那幾個人都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好像根本不害怕似的。
邵錦陽與安子溪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里都有數了。
“這保護人能保護地頭蛇,還能護著你們那些小嘍啰嗎?我們可和你們以前欺負的那些老實人不一樣,姑奶奶就不怕事大,你們當地有大樹,大傘扛著,到了京城也有嗎?”她冷笑聲,突然出腳,將旁邊的那個人一腳踹倒在地,大聲道:“你們不過就是頂雷頂包的,說實話或許還有一條活路,否則的話就成了別人的替罪羊。”
“跟他們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直接報案。我就不信了,這些人成王法了?”
正說著,門外走廊里傳來了動靜,安子溪和邵錦陽相視一笑,看來談判的人來了。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招待所經理的聲音傳了過來,“兩位,方便談一下嘛?”
看看,這不就自己過來咬鉤了。
邵錦陽過去開了門,也沒掖著藏著,就大大方方的讓他看屋里的情況。
經理瞧見屋里眾人的慘狀,當時也是頭皮發麻,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點不會玩了。
“哎呀,經理,你可來了!這些人假冒公zhi人員,被我們抓個現行。你趕緊給最近的局里打個電話,讓他們把這些人帶走,關起來,太壞了。”
經理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他知道,這兩個人已經看穿了他們的把戲,這是故意拿話點他,就想讓他難堪呢。
“兩位,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去我辦公室聊聊?”
“拉倒吧,經理你可真逗,當我們傻啊,去你辦公室聊聊,萬一出不來怎么辦啊?”
經理眼睛都紅了,表情極不自然地道:“你以為你們現在就能走出去嗎?”他在這個地方經營了多年,自然不想讓兩個外人將他打回原型。
安子溪順手向后腰一掏,一把黑黝黝的家伙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指著經理的頭問道:“你再說一遍。”
別說經理嚇了一跳,就連邵錦陽也嚇了一跳。
她哪兒來的槍!?
經理是見過世面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把槍是真的,雖然有點舊,看著好像磨損得不輕的樣子,但是這恰恰也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把家伙不是吃白飯的,它經常被打出來使用,頻率還挺高的。
經理嚇得立刻把手舉了起來,動作還挺嫻熟的,不過他心里雖然膽怯,但是臉上卻做了一個十分輕松的表情,“小姑娘,你會玩這東西嗎?當心走火,到時候你可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惹怒鬼王的后果,眼前這個經理顯然是不知道的。
安子溪沒有絲毫的猶豫,抬起手來用槍柄朝著經理的頭上狠砸了一下。
安子溪的速度多快啊,那經理甚至沒看清她是何時動的,就覺得頭上傳來一陣巨痛,緊接著有股黏糊糊的液體從他頭上淌了下來。
經理捂著額頭好半天沒說出話來,看安子溪的眼神讓人覺得他有些不對頭。
嗯,他要是說一句年輕人不請武德,說不定安子溪看在他是同鄉的份上,保證下次敲的輕一點。
現在敢玩這種家伙的人可不多,這兩位什么來路啊。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經理大概是失血過多,他覺得自己有點迷糊。今兒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鬧不好,自己這點產業怕是要完啊!
正當經理想著如何才能平息這場干戈時,安子溪開口了。
“三千,我們拿錢走人,絕不耽擱一分鐘。”
三千!?
經理:你也太黑了吧?這和明搶有什么區別。
邵錦陽皺眉,為何他會有一種有詳的預感。
“這是不是……”
安子溪:“三千五。”
經理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去,“成交!”
安子溪覺得有點遺憾,要不要這么識時務啊,他再多說一個標點符號,自己還能再加五百。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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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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