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上那個姓邵的。
邵錦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霸氣地將安子溪護在身后,然后盯著馮艷艷上下打量了兩眼,才道:“我就是安子溪的對象,你找我什么事?”
馮艷艷盯著邵錦陽看了兩眼,有些害怕地問,“你是她對象?”主要是邵錦陽穿著制服,
讓她覺得惹不起,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一樣。
“是啊!我一過來就聽見你在那兒喊,現在我來了,怎么,我聽說你要把你表弟介紹給我對像?”
馮艷艷的表弟這會兒恨不得能鉆到地縫里去,不是怕丟人,
主要是怕邵錦陽抓他,打他。
“呃,誤會,誤會。”馮艷艷頂著大太陽罵了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了,這會兒她覺得自己的汗珠子像是從身體里呼啦啦涌出來似的往地上掉,心也突突,好像隨時會暈過去似的。
“對,是誤會。”
李嬸也道:“艷艷,你得吸取教訓,別一天到晚沒事給別人介紹對象,都魔障了。”
“行了,都是鄰居,沒啥好吵的,都散了吧!”
馮艷艷是個人精,一瞧邵錦陽不追究她了,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就這樣,一場鬧劇最終草草收場。
馮艷艷一走,
其他鄰居也就自然不會再留下來了,
都回家做飯去了。
安子溪心說她還沒動手呢,
還沒把氣撒出去呢,怎么就都散了!
都怪那個姓邵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到了精彩的地方他來了。
“沒想到你口才這么好。”邵錦陽在一旁觀戰有一會兒了,聽到安子溪說的那些話,他總算明白罵人不吐臟字是怎么回事了。那些專業名詞一個接一個地蹦出來,把人聽得直迷糊。
“呵呵”安子溪一個字都不想和邵錦陽說,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她每次干架,這個男人都會出現。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玄學嗎?
安子溪進了院,又不理會姓邵的,擺明了您請自便的態度。
曾季云沒看夠熱鬧,把邵錦陽請進院了。
“那個,你要是有事兒,不如進來說吧!”
邵錦陽一笑,大長腿一邁就進了院子,“謝謝你,你是安子溪的朋友?”
好奇怪……
不知道為什么,
曾季云聽到邵錦陽叫安子溪的全名感覺有些奇怪,好像這兩個人之間不應該這么疏離似的。
“哦,是。”曾季云鎖好大門,
帶著邵錦陽進了屋。
“哎,你怎么還跟進來了,你不用上班啊。”
邵錦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坦然地坐到了炕邊上,“你今天沒課嗎?”
“逃課!”
“逃課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你管得著嗎?”
邵錦陽只道:“我不是想管你,只是確認一下你有空,上次的事情還沒謝謝你,要不我請你吃飯?”
曾季云覺得自己好多余,“那個,你們聊,我去燒點水。”
根本沒有人在乎她感受。
“請吃飯,這么有誠意?”安子溪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原本‘誰稀罕你的飯’這幾個字給咽了下去,換成了另一個說詞。
“當然了。”
“人不在你們手里吧!?送去特安了?”
邵錦陽一點也不驚訝,他知道宋一然就是京醫大的。
“嗯。”
安子溪好奇地道:“我問你什么,你說什么,就不怕違反紀律?”
“你是抓捕者,也是知情人,告訴你沒關系。而且,我也不會說得很詳細,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
得,兩人聊上了。
在廚房燒水的曾季云搖了搖頭,心說春天都已經過去了,可是她為什么覺得這兩個人有點躁動呢?
水燒好了,兩個人也沒喝,就在曾季云走神的土夫,兩個人已經定好吃什么了。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開玩笑,她可不想當電燈泡。
“你去吧,我之所以同意和他一起去吃飯,主要還是因為你。”
曾季云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難以置信:“我?為了我?你這有點過分了。”
“你是不是傻啊?現在咱們不是想讓那個壞老頭接受法律的制裁嗎?我告訴你,他就能辦這個事兒,而且比我之前想的那個人還要厲害。”
曾季云兩眼放光,“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所以說,你得去,你是證人。”
就這樣,曾季云被忽悠進了一家高檔餐廳。
八十年代未期的京都已經有了很多的進步和改變,雖然有些制度并沒有完全廢除,但是整個國家都有了新的溫度和色彩。
曾季云在餐廳里有些吃驚,這里裝潢得太好了,根本不是自己這種人能來的地方。姓邵的,不過就是一個穿制服的,居然能請得起這種地方。
實在驚喜……嚇。
三人挑了一間包箱,然后由安子溪點菜。
安子溪簡單的挑了幾樣,邵錦陽覺得不是很好,又加了幾樣。
“請人吃飯得有誠意吧?不能讓客人吃不飽呀!”
安子溪老臉一紅,吃東西這事兒是不是繞不過去了?
菜很快就上齊了,三人邊吃邊聊,說著說著就提到曾季云身世上面去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安子溪故意往這方面引導。
“對了,我這朋友,有個犯事的仇人,你們管嗎?”
“犯事?什么事?”
“拐賣人口。”
邵錦陽一聽這個還了得,連忙放下筷子,臉上的表情也正經嚴肅了許多。
“是間歇性的還是經常性的?”
他指的是犯!!罪這件事。
“他是慣犯。”安子溪指著曾季云道:“不信你問她,她就是受害人之一。”
曾季云沒辦法,又把自己的遭遇和經歷講了一遍、
對于此事,邵錦陽表示一定要盡快落實,先把人抓住了再說、
曾季云十分激動,仿佛知道了什么叫作撥開云霧見天日的感覺。
“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抓到人以后我們立刻行審,一定要把他知道的事情都掏出來。”
安子溪深表同情,工作量有點大啊。
晚上,安子溪怕曾季云一個人睡覺會太無聊,所以決定留下來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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