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大碗糖:、、、、、、、、、
貴……
二叔嫌他貴?
可是……可是他能幫客戶解決麻煩啊!
只要出手,就沒有失敗的時候,這次也完全是被豬隊友坑了!
還有那么多價格優惠的玄師,二叔怎么不去找!
╭(╯╰)╮哼!他不貴!一點都不貴!
‘滴滴——’
鶴玄之郁悶地走出王家,才看到門外一個面容極其俊美的長發男人,頭發是海藍色的,開著一輛白色跑車,十分招搖,正給他按喇叭。
唔,是月夜啊。
二叔果然走了。
月夜是二叔手底下,長得最好看的,比明星還好看!
也就是半個月前,二叔美其名曰,怕永夜跟著他會嚇到他,便把月夜給了他,實際上……不就是想把最好的永夜給玄師姐姐?不就是怕月夜這樣會蠱惑人心的,在玄師姐姐面前晃悠?
什么二嬸!
二叔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配不上!
鶴玄之氣鼓鼓的,他決定了,以后要抱緊玄師姐姐的大腿!
二叔什么的,不要也罷!
“月夜,隨我回家,收拾行李。”
俊美的長發男人,抽著煙,彈了下煙灰,“小少爺要回道觀?”
“我去……給你尋一個少夫人!”
鶴玄之屬于那種一根筋的,但這根筋一旦轉到另一個方向,將會更加可怕。
月夜將還有一半的煙掐掉,挑眉看向少年,“小少爺,你可想好了再行動,別禍害人家姑娘了。”
夜組織的人,誰不知道鶴小少爺很受女孩子歡迎?可是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像那只鳳凰一樣,無條件對他好,而且無論鶴小少爺怎么對她,都鍥而不舍。
如今連性命都搭上了,聽說還變成一只鳥兒?
嘖,慘。
鶴玄之忽然沉默下來,“那你說,玄師姐姐會讓我進家門嗎?”
“不會。”月夜實話實說,啟動了車子。
鶴玄之想了又想,忽然看向面容極為俊美的男人,“月夜,你長得一點都不比我二叔差,不然……你去蠱惑……啊不,就是去玄師姐姐面前刷刷臉,她應該喜歡你這款的,到時候你就用你那招……”
‘刷——’地一聲,車子在馬路上打了個急轉彎。
月夜差點撞上路旁的路燈,連忙一手貼在鶴玄之的額頭上,一手又摸了下自己,“也沒發燒啊……”
鶴玄之將他的手拍開,“我是認真的!你不覺得玄師姐姐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嗎?月夜你可是鮫人,最擅長的不就是……”
他話沒說完,便被月夜一把捂住嘴,“你瘋了吧!瘋了吧!嫌活的太久自己去死,別帶著我!”
鶴玄之被捂著嘴巴,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垂下,長長的睫毛,掩住了他所有的情緒。
是瘋了吧。
或許吧,他只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是他這么多年太過順風順水,父母為了保護他而犧牲,這是他偷來的命,是時候遭報應了。
鶴玄之難受。
時間過得越久,他想到女孩的模樣就越難受。
逐漸已經開始無法接受了。
想見她,哪怕只是一只鳥兒,讓他看著她也好,不是能復活嗎?他也想出一份力啊,哪怕付出自己的全部呢?
“月夜,對不起。”
鶴玄之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眼淚。
月夜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小少爺,你們人類有一句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更何況,我認為這件事也不全怪你,誰知道那丫頭要找的前世愛人是不是你呢?”
月夜不說這個還好,話音落下,震耳欲聾的哭聲差點把他耳膜震碎了,“是我!是我!她要找的人,就是我!是我窺探了天機,害人害己!”
月夜:“……”
啊這,沒辦法安慰了。
鮫人族,生生世世只有一個伴侶,刻在靈魂深處的。
別人或許不理解鳳凰的執著,但他懂。
這是烙印在血脈中的,無法改變。
只能說,造化弄人吧。
“小少爺,你前世為何與那鳳凰分開?”
鶴玄之還在哭,他搖了搖頭,“看不見,我只知道她要找的人是我,看不見為何在一起,也看不見為何分開,我應該早一點讓她知道的,她其實……其實只想搞清楚我是不是那個人而已啊!我為什么如此狠心!”
他滿臉寫著悔恨。
月夜想,倘若那只鳳凰再也無法修復元神,這少年怕是要一輩子在痛苦中渡過了。
墨藍色眸中,閃過一絲復雜。
還不行,沒有尋到母親的下落,他如何能將自己交出去呢?
月夜狠下心,不再理會痛哭不止的少年……
另一邊,永夜開車在路上。
孟晚還沉浸在自己是棵搖錢樹的喜悅中,乾坤袋里忽然傳出‘吱吱吱’的聲音。
孟晚一直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等那吱吱聲響起,她一拍腦門,連忙打開乾坤袋。
里面,是一只灰白色的小老鼠,正眼巴巴地望著孟晚,“姐姐,你現在,還生氣嗎?”
從鹿城回來,孟晚順手就把祝淼淼塞到了乾坤袋里。
里面靈蘊充足,能起到安撫人心的作用,祝淼淼也是擔驚受怕了很久,終于得空休息,在里面睡得天昏地暗。
等她睡醒,外面似乎在吵架,她膽子小,不敢冒泡。
可是心里又真的惦記爸爸媽媽,本來已經很讓他們操心的了,在醫院又丟了靈魂,他們不得難過死?
“我這就送你回家。”
孟晚拍了拍駕駛座,永夜都沒管他家二爺,直接掉轉了車頭。
一路上,祝淼淼終于詳細地和孟晚說了她怎么被吸進那幅畫中的事。
等幾人到達南城,已經是七個小時以后,直接去了醫院。
祝淼淼的病房在頂層VIP,剛一下電梯,孟晚就瞧見病房外面孤零零坐在的男人。
正是祝君好。
幾日不見,他已經完全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
頭發長長了,被抓的亂七八糟,離的那么遠,也能聞到一身煙味和酒氣。
護士從另一個病房出來,都眼帶嫌棄的繞開走。
“祝先生。”
他不知呆坐在那里想什么,孟晚靠近都沒有發現,直到喚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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