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大碗糖:、、、、、、、、、
“老婆!你沒事嗎?真的沒事了?”
“我沒事啊,老公你怎么了?為什么哭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萬青山一把抱住妻子,嚎啕大哭了起來。
孟晚也是這才發現,那女人的眼中,帶著一絲……嫌惡?
她是真的看不懂了。
明明為了丈夫寧愿裝瘋,此時怎么又是這副模樣?
似乎在忍著惡心,沒有推開他。
孟晚在看那對夫妻,墨硯則一直望著他的小姑娘。
見她一會兒凝眉,一會微微歪著腦袋,像極了好奇的小貓咪。
墨硯忍不住彎起唇角,在孟晚腦袋里已經充滿問號的時候,對著萬青山道:“萬先生,有一事……”
他,還要幫小姑娘討債呢,可不是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讓她私下與萬夫人聊。
萬青山立刻會意,連忙拍了拍妻子的背,“老婆,你再讓孟大師幫你看看,我待會兒就回來哈!”
萬夫人其實是有些怕孟晚的,因為這個小姑娘似乎能看穿她,并且比她之前找的大師還要厲害。
那位玄師在大夏國已經是數得上數的了,可是對于她身上的邪祟,還是沒有辦法根除……
“孟大師,我老婆就麻煩您了!”
萬青山說著,和墨硯離開,順便將一旁傻掉的傭人們也叫走,還帶上了房門。
等房間里只剩下孟晚和萬夫人的時候,還是萬夫人先忍不住,開了口,“你看出來了,是嗎?”
如果不是看出來,不會幫她演這一場戲……
孟晚點頭,“你為什么要裝瘋呢?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值得嗎?”
萬夫人低著頭,輕聲道:“你不懂,如果我不這樣,青山他是不會回來的,我只想擁有一個家而已。”
“其實,你是想讓你丈夫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吧?你也知道,這邪祟是她給你下的,對嗎?”
萬夫人神色一凜,顯然是沒有想到孟晚會這么說。
她以為就算這小姑娘看出來了,也只會以為她是個為了丈夫的蠢女人……
萬夫人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是誰在害我,青山在外面那個女人,只是與我見過一面,應該是不可能的……其實我的精神真不太好,大師你應該知道的。”
難搞了。
孟晚眉頭輕蹙,忽然感覺萬夫人的目的,似乎沒那么簡單。
孟晚是個直來直去的脾氣,最不擅長的就是和別人與云山霧繞的講話。
她沉默片刻,干脆開門見山,“萬夫人,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你,還有個孩子,那孩子沒了父親的疼愛,已經很可憐了,如果母親也不管不顧……”
提起孩子,似乎是戳中了萬夫人的軟肋。
她明明一直在裝傻的,可是提起他遠在國外治療的孩子,萬夫人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孟晚面前,“大師,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們都說我孩子是病了,可我知道!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啊!她在我身上下了蠱!我身上有護體之物,只是精神受到損害,可我兒子……他無辜啊!他還那么小!
我恨!我恨不得將那個賤人碎尸萬段!可那賤人又是個小明星,一旦我和她在明面起了爭執,我娘家也就完了!我只能這么做……只能這么做……”
萬夫人哭訴著,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孟晚。
那個叫薛琳的女明星,在不是特別紅的時候,就認識了萬青山。
后來,她參加選秀得了冠軍,覺得自己身價高了,就開始光明正大勾引。
一開始萬青山還不上套,但是架不住那姑娘利用職務之便,去他們jing署拍戲,這一拍就是幾個月,漸漸也就和萬青山廝混到一起。
直到薛琳找上萬夫人,光明正大地以情婦的身份,勸萬夫人讓位,說她人老珠黃,已經配不上萬青山了。
那之前,萬青山其實就不怎么回家,可萬夫人這個溫柔得體的老婆,始終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出軌了。
直到人家小三找上了門,她雖然害怕,卻還是赴約了。
在咖啡廳的時候,那女人給她看萬青山和她的照片,極其親密。
那時候的萬青山,還不是禿頂大肚的男人,他英俊瀟灑,還曾經是jing校的校草,萬夫人十幾歲與他相戀,兩人在一起三十年了。
她深深地愛著自己的丈夫,為了成就丈夫的事業,干脆刺激辭職在家,做一個賢內助。
看到年過中旬,卻依然溫文爾雅的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廝混在一起的照片,萬夫人如墜冰窟,那女人說什么她根本聽不清楚。
也就是在這時候,薛琳給她下了蠱,身上有了邪祟。
回家后,萬夫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和萬青山提過,他小三找上門的事。
哪怕發消息,都不曾說。
那時候萬夫人還想著挽回家庭。
然而,她沒有想到人心竟然可以壞成這樣。
當天夜里,萬夫人就開始做夢,夢里總是有一個無臉女鬼,哭著找她要臉。
萬夫人被嚇的不敢睡覺,每天都要喝很多很多的咖啡提神,確保自己二十四小時不用睡覺。
但架不住邪祟花樣多,有人按門鈴,她從貓眼里,又看到那個沒有臉的女鬼。
萬夫人當場就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在床上昏迷了好幾天,再醒來之后,依然能看到那個無臉女鬼,她的精神幾近崩潰。
但,萬夫人算是很理智的,她沒有放任自己崩潰。
而是想了很久,意識到自己是在見過丈夫的那個小三之后,開始不對勁兒,于是連忙找大師看。
大師當場就讓她吐出來一只黑黢黢的大蟲子。
但是那位大師也說了,這蠱蟲厲害的很,從她身體里每一個角落爬過,多多少少都沾上了邪祟之氣,日后她雖然不會再看到鬼,但精神方面會受到影響,若是徹底根除,必須找比他還要厲害的玄師。
那位大師推薦了段家的樂游大師。
可萬夫人不想讓丈夫知道這件事,于是便忍下來。
誰知道,她那邊邪祟剛驅除的差不多,回家后才注意到忽視了很久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