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此情:、、、、、、、、、
雖然學院競爭賽還沒有正式開賽,婓輕羽與喬詩詩都還未拿到晉升的名額,但溫久早在上個月就開始準備入學的事了。
因為溫久很相信婓輕羽和喬詩詩,認為他們倆是必然會拿到名額的,所以她這段時間就在與校方溝通。
“于女士,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溫久隨手拿了塊之前送來的綠豆糕吃下,“要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去找小花花和小板栗玩了。”
她與于如曼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又經歷了許多的波折,要說沒有點親情在是不可能的。
可她還是難以把于如曼叫做媽,便用了于女士這一稱呼做替代。
話落,便見于如曼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于是她就離開了辦公室,朝著學院的訓練場走去。
雖然3047學院內部的比賽已經告一段落,但還是有許多的學生在訓練場揮灑著汗水。
一方面是因為眼下臨近期末,想偷懶都不是特別的好偷懶。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比賽讓大家看清了自己的實力,有很多落選了的學生都被比賽的結果給刺激到了。
沒有人不想拿到晉升軍校的名額,尤其是那些在比賽里失利的學生。
雖然他們已經沒有了參加學院競爭賽的機會,但將來還有畢業考試這一條明路可以往下走。
因此很多在內部賽上失利的學生,最近都像是打了雞血般不停訓練,只希望自己能在畢業考試時更強一些順利晉升軍校。
溫久拎著兩個水壺站在訓練場的入口處,想著自己在來學院之前喬詩詩發的消息。
對方這會兒似乎是在做耐力訓練,而婓輕羽則是在做機甲駕駛訓練。
所以,她先去找誰比較好呢
正在她認真想著的時候,就見一名健壯女子走來。
對方扎著個利落的金色高馬尾,微微卷曲的發尾還有幾分俏皮。如一汪湖水般的藍色眼眸里盛著自信的光芒,白皙的皮膚還透著運動過后會出現的淡紅色。
見狀,她立馬笑著揮了揮手道:“米娜!你這是剛訓練完嗎”
她與米娜·赫恩也算是朋友,見了面自然是要打個招呼的。
“是啊,”對方樂呵呵地走了過來,“這不是為了學院競爭賽做準備嘛,每天都得來訓練場溜達一圈才行。你這...是來找詩詩的嗎”
米娜·赫恩本來就很有天分,又是個能吃得苦的女孩子。她在3047學院內部的比賽上,靠實力拿到了參加競爭賽的名額。
雖然名額已經到手了,但她也沒就此飄飄然,該訓練還是要訓練的,甚至還加了訓練強度。
聞言,溫久便笑著點了點頭道:“對的,學院今天下午不是要放半日假嘛,我就過來接她和小板栗回家休息。”
喬詩詩與婓輕羽最近都快睡在訓練場了,溫久就想著趁放假的機會把他們拖回去,讓兩人好好休息個半天時間。
這學院競爭賽再重要,也得以身體健康為先。
溫久與米娜·赫恩聊了一陣后,才拎著水壺去了做耐力訓練的地方。
她才剛剛踏入做耐力訓練的場地,就看見了拿著毛巾擦汗的喬詩詩。對方正站在休息處,似乎已結束了訓練。
汗珠如雨般不停滾下,卻并沒有狼狽的感覺。反而讓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充滿了讓人移不開眼的力量美。
“詩詩,我給你帶了飲品過來。”她噙著一抹笑意走了過去,與還在喘息的喬詩詩打招呼。
話音落下,便見喬詩詩把毛巾搭在肩上,扭過頭露出了張燦爛的笑臉,“呀!小久!”
少女如花一般的笑顏分外迷人,高高扎起的馬尾還在輕輕晃動。褪去稚嫩的身姿玲瓏有致,訓練服下的肌肉線條優美。
只是短短的兩年時間而已,喬詩詩就從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洋娃娃,長成了如今這般神采飛揚的活力少女。
“來來來,這是我親手做的水果茶,里面放了些山楂和薏米,可以緩解訓練過后的肌肉酸痛。”
溫久說著說著,就把水壺遞了過去。
喬詩詩也沒有多客氣,接過水壺就一把擰開,咕嚕咕嚕地灌了個精光。
她已經在休息處待了有一陣了,因此灌一壺飲品也沒什么影響。
若是剛結束訓練的話,她定然不會喝得這么快。
“呼,小久對我最好了!”她把水壺放下了之后,又扯了根干凈的毛巾擦臉,“我這訓練的差不多了,你等我稍微休息一下。”
她之前也不知道溫久何時才來,便咬牙在這里多做了幾組訓練。
雖然多加的幾組訓練對她來說還可以接受,但她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緩解體乏酸痛的。
聞言,溫久干脆點開了光幕面板,“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著吧,我把婓輕羽叫過來。剛好我也走累了,想坐一會兒呢。”
反正婓輕羽做的是機甲駕駛訓練,用的是腦力和精神力,不像喬詩詩似的會累到肌肉酸痛。
于是兩人就這樣待在休息處,等著婓輕羽從練習大樓過來。
等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樣子,就見一名俊美的少年郎走來。
少年雖有些纖瘦但身姿挺拔,一舉一動之間頗有幾分溫雅。微微下垂的褐色雙瞳在陽光下發著亮,精致的五官也在一顰一笑間分外耀眼。
若是不認識他的人見了,定要被他的皮相所迷惑,以為他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翩翩美少年。
“哎呀久姐!你怎么不先來找我呢干嘛在這個大太陽下站著”
聞言,溫久不免輕笑出聲,“多曬曬太陽對身體好,你就應該多曬曬太陽。”
她不止一次要求婓輕羽多做體能訓練了,可對方就是一直打著自己要做機甲師的旗號,多做幾組體能訓練就像是要了他命似的。
想想曾經的婓輕羽,別說是多做體能訓練,就是讓他抗著溫久跑十條街,他都不會多說一句拒絕的話。
唉,果然孩子還是小一點更可愛。
“不了不了,我暈太陽,”婓輕羽一邊說一邊拿過了未開的水壺,“久姐,我聽我哥說你又想搞新產業啊這事兒你怎么不告訴我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