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
桓樾忙著,沒去搭理崔家。
崔家也沒那個本事到宮里來搶人。
謝籀回來,抱著媳婦兒親親。
桓樾看他這陣累的。
謝籀就抱著媳婦兒撒嬌了,媳婦兒關心他。
桓樾這是關心大趙,有個好皇帝、老百姓不會那么難。也關心孩子,沒爹了就不容易。
桓樾雖然能做太后,垂簾聽政;但那多辛苦?朝堂太難了。
謝籀就覺得他媳婦兒好,喜歡躺在椅子上曬太陽那就曬。他是很樂意忙。
桓樾看他才二十四,人家都是打拼的年齡,累很容易就扛過來了。
謝籀和媳婦兒說:“閻巒和崔家相談甚歡要抱頭痛哭了,讓閻家棒打鴛鴦散,將崔家余孽都收拾了。要趕閻巒修道去。”
桓樾眨眼睛。
謝籀笑道:“閻巒也可能被搞出來的。”
桓樾無語,閻家能被他氣死:“所以,年輕的時候看不出來一個人,年輕還是要多吃些苦。”
謝籀點頭,不說他自己,就兒子就得去練。
經歷的多了,人才會更成熟,而不是一天瞎想。
謝籀還有好消息:“呂溫仁要班師回朝了。”
桓樾問:“賜婚、明年成親?”
謝籀眨眼睛:“差不多。”
呂溫仁明年就十九了,戰功赫赫,是結婚的好時候。
不過,從大石國回來要打烏奴國;不過,賜婚后有個過程,若是打完了烏奴國回來正好成親,還能在家好好歇幾年。
畢竟,才和大石國干,后邊不一定;但呂溫仁兩個弟弟也厲害,還有別的猛將。
這一戰,基本將大石國打懵了。
一直以為大石國多強,但最后他們都不敢還手。
大石國有強兵,但也有強敵,不是隨便能調過來。
大趙可是做了充分準備。
而大石國富庶,很多人自然就腐爛,這好像就是人性。
不管怎么說,大趙這一戰打的大獲全勝,傷亡不到大石國的三分之一。
真戰死大概是三萬多人,大批的傷員需要回來安排。
大趙準備了特殊的政丶策安排他們。
總的來說就是比以前優厚,更有人性,讓他們不用為下半輩子擔心。
以前傷員大概領了銀子回去,以后的日子難過。
這回要將他們集中起來,比如一個州集中一處,離老家不會太遠。
有活兒干,能賺一些就更有保障。再保證他們不會受到各種刁難。
雖然具體的要看,但至少朝廷有這打算,并且會盡量落實。
桓樾不喜歡打,但是不打,大石國就不消停。
內侍來回稟:“烏角子又說雍王世子有真龍之氣。”
桓樾問:“他幾時咽氣?”
內侍回稟:“據說是快了。泄露了太多天機或者成天胡說八道被天理不容。”
桓樾說:“大概是以前搞吳王那一套習慣了,還想用到雍王頭上。”
雍王和吳王不一樣,吳王是有符家。
雍王雖然現在有文家、扯遠點是呂家,呂家現在厲害了。
但文家和符家不一樣,文遠在東宮干好好的,干嘛還去雍王那兒搞一套?
天黑。
桓樾抱著杏壇小朋友,謝籀帶著大兒子,一桌吃飯。
謝埸小哥哥現在能自己吃飯了,吃慢點。
杏壇要作,很想自己吃。
桓樾問:“是不是想挨打?”
小朋友在娘親懷里撒嬌,自己吃飯不影響娘親唄。
桓樾給他拿個勺子玩,一邊只管吃。
杏壇小朋友拿著勺子敲碗,敲的好聽極了,他真是天才。
桓樾給他個銀碗,不怕敲壞。
杏壇力氣大,但沒用全力,他就是敲著好玩。
桓樾偶爾喂他一口,他就更得意了,看著哥哥得意的很。
謝拂拂和閻伯烜過來。
謝籀關心:“吃了沒?”
謝拂拂恭敬:“吃過了。就是父親想叫我們回去給母親服喪。”
謝籀說:“不用理他,他現在失智。太華真人早就修道了,你們不用去。”
謝拂拂點頭,抱了小表弟在一邊。
杏壇小朋友看著大表姐,干嘛?寶寶還吃飯。
閻伯烜從乳母那兒端了一小碗過來,喂他。
杏壇小朋友看看大表哥,算了,勉為其難。
謝拂拂看他的樣子特別好玩。
其實給父母服喪是應該的,但想將她怎么樣就不應該了。
就算將來傳她名聲怎么地,傳去吧。
那些東西,沒事都造謠,堵不上他們的嘴。
謝拂拂有點替閻家操心,攤上她父親那奇葩,不知道要多煩心。
桓樾安撫她:“放心吧。閻家處理這點事沒問題。”
謝拂拂點頭。她父親也只是小事,不稱職的父母很多,謝拂拂讓自己好就行。
閻伯烜把表弟喂好,又跟著八舅、九舅、十舅一塊去鄭王府。
那是他四舅的地方,閻家或崔家都不是隨便能伸手。
肖琳接到閻伯烜,挺喜歡這孩子,又同情。
閻巒也真是,一定要將自己搞臭。讓他讀書就像太華真人修道是一點長進沒有。
謝筑陪著大外甥,至于大姐他沒想法。
謝筑都巴不得她死,要不然指定對他親事指手畫腳。
謝筑十五歲了,若是太華真人給他塞個崔家女,他是打死呢還是打死?
太華真人大概也知道兗王的親事不是她能隨便決定,她作為生母只對謝拂拂有著絕對壓制。
但謝筑不會對她有好心情。犧牲親女兒為崔家?她可做個人!
憑謝拂拂現在的條件,以后不論嫁個誰都是舒舒服服的。
憑什么被崔家拖累?
崔家不死心,想死灰復燃?
謝筑準備好就去踩兩腳。
內侍和他說:“有個小姐約你。”
謝筑問:“哪家的?”
內侍回稟:“好像是柏家的。”
謝筑樂了:“一群鬼總想借尸還魂。”
內侍心想就這樣。就像游家、當年都借游氏還陽。
有的家族靠自己努力再站回來。
有的人那就是歪門邪道。
所以邪道總是有機會,怎么都除不盡,春風吹又生。
謝筑不用太擔心,勝利者對失敗者,一腳踩就行。
柏家自然是分了,所以現在說柏家有特殊的含義。
謝筑也懶得理那曾經很尊貴的小姐。
就算柏神愛那么尊貴,現在也嫁不出去。差一點的她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