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籀去忙活。
后宮他不好插手,但大石國、烏奴國等,事兒多得是。
掖庭宮這一翻,對烏奴國就不會手軟了。那些敢出頭的都沒好下場。
但收拾人容易,得穩住局面,而不是功虧一簣。
被迫做的退讓總是那么叫人不甘。就像吳王忍到了現在。
桓樾去秋香院看小孩。
陽光照在秋香院,還挺好。
“娘娘”謝笠特激動,二嫂一定最愛他、就是來看他的!
“娘娘”謝節被乳母抱著,一點不爭,反正也看到了。
桓樾就覺得自己是帶一群小孩的、幼兒園老師。
她沒做過幼師,也沒打算養,反正這么多人,秋香院都快住不下了。
她只講一些基本的,比如用心,打小孩是不行的,要打也得大一點,打的目的不是發泄,而是讓他明白道理。當然能講道理就講,講不通了隨便打兩下。
養的好的孩子都是講道理的,其次是講哪些道理?
算起來也是蠻操心。
狄寶瑟過來,也是操了不少心,單獨給她個孩子大概都能養了。
十郎好著,桓樾沒到西廂房看,就轉身出來。
八郎九郎要出來玩。
桓樾抱著八郎。
狄寶瑟抱著九郎跟著,問桓樾:“怎么樣?”
桓樾說:“怕是不太好。”
狄寶瑟有點怕、又恨的咬牙切齒:“膽子可真大。”
桓樾笑道:“本來就是。”
狄寶瑟說:“那回頭還栽你頭上。”
桓樾笑道:“只要我們做的好,就沒那么容易。”
像吳王也是有腦子的,所以鬼可以搞,搞不搞得成還得看情況。
很多時候是天意。但這不是容許他們的理由。
郭冰也過來,雖然冷冰冰的,但說的話透著煞氣:“我們家和這有一比。”
桓樾點頭:“郭家是守護大趙的銅墻鐵壁,不論里外還不得努力將它拆了?就像風無孔不入使勁的刮,相信它刮個一百年或許就有效果了。我們把銅墻鐵壁推了再建一道更堅固的。”
郭冰點頭:“西玡的風是比較大。”
桓樾說:“西玡的人更英勇!”
郭冰說:“民風是彪悍一些。”
大家一塊到承恩殿前的月臺上曬太陽。
別人不一定喜歡,但桓樾喜歡。
尤其地方大,一般地方要找這個可不易。
地上鋪一塊毯子,小孩就可以在上面滾,摔幾下也沒事。
閻伯烜被逼著和姐姐讀書。
謝節蹭過去,他也要讀書,他要做個有知識的寶寶。
宮娥拿著小椅子給兩個小孩坐。
謝笠不愿意,但又不愿輸給九郎。
閻伯烜不愿意,但他最大。
孫氏看著挺好玩的。一個學好帶著一串,一個學壞也是帶著一串。
乳母在一邊守著,一邊幫十郎再做些衣服。
那茜美人也真是、放心。不過她若是不嘰嘰歪歪,大家帶個孩子不難。
有內侍來、和桓娘娘傳個話:“飲羽殿有發現,竟然還放著東西。”
桓樾點頭,覺得老太妃要完,把她挖出來就算不鞭丶尸也行。一邊又給楊雀奴打賞。
朝云悄悄的送銀子去,至于別人會不會知道那再說。畢竟敢來東宮、就為一個楊雀奴?
狄寶瑟說:“飲羽殿離宣和宮不遠。”
挺會選地方的。
桓樾笑道:“鄉下有人藏東西,藏的自己都忘了,不得不自己做個記號‘此地無銀三百兩’。”再一想,“宮里翻車尷尬的時候應該不少。”
郭冰緩緩點頭,誰還沒有個尷尬的時候?
做人,就該善忘,不該記的東西立馬就忘掉。
狄寶瑟明白桓樾意思,若是編成書肯定好看,只是這種東西肯定不能傳出去。
有內侍匆匆來回稟:“熊家竟然要占謝記飯館。”
大家都是目瞪口呆,這是多大的膽子?
內侍說:“熊家的意思彭王不會搞,今兒彭王又沒在。他那是幫殿下搞的。”
狄寶瑟問:“熊家誰這么厲害?”
內侍回稟:“熊家的主子都沒到。”
哦豁!那更是厲害的不行!
熊家直接橫行了盛安,還敢說彭王不行!
桓樾不知道,熊家一下這么膨脹了嗎?都準備發力了?
狄寶瑟說:“是不是又有什么美人或寶物要進貢?”
桓樾說:“也可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只要膽子夠大,這天下就能姓熊。”
狄寶瑟嗤笑一聲。
又有內侍來回稟:“吳王搜盛安城,先把熊家都控制了。”
桓樾瞪眼。
狄寶瑟拍著大腿笑!哈哈太絕了!
郭冰臉上淺笑、十分的美!
既然整個盛安城都要動,那熊家就沒的講理。
沒看掖庭宮都翻了嗎?或者熊家要擔害死符淑妃的罪名?
害死符淑妃或許不算大,但只要吳王厲害,就可以很大。
孫氏說:“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撞到槍口上。”
他要是不那么跳,肯定去找別的。
雖然是找符淑妃的事,但借機做個什么很正常。就看講究不講究了。
講究點的,就動幾個,對別人沒多大影響。要是不講究的、能搞的雞飛狗跳。
盛安城不能雞飛狗跳,怕是不少人要跳出來攔。
不過,這會兒正好看誰跳出來?
而熊家不是盛安的,這會兒誰替他求情?
求情的都有嫌疑。擼上一遍再說。
桓樾曬著太陽挺安靜。
閻伯烜也過來曬太陽。
兩只小叔叔跟著他,就像三只小獸挺好玩的。
孫氏看謝笠不哭的時候挺好,謝節就有點奸以后得看著點。
這不是歧視,孩子有苗頭給他掰正了,是為他好。
像謝諼很聰明,就得好好教,要不然很容易歪了,那時候都可惜。
桓樾突然想著,原書里假千金能斗到最后,不是她自己的能耐,少不了厲氏的謀劃。
但厲氏也只是參與者,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
或許很多人知道了、摻了一腳,所以將局面搞混。
大概是、所有人都需要的,誰都不想弄干干凈凈、讓自己曝露在陽光下。
當然,小動作可以,但掖庭宮那樣子,誰都不敢的。
這時候敢叫囂就敢收拾他。
水至清則無魚,水質太差也不適合養魚。
總是要把握一個度。
盛安應該能查出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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