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天特好。
青蛾宮,桓樾挺忙。
楚賊被綁到京城,沒她的事。
但常紫河帶著常紫涵到盛安,就有事了。
現在盛安比較亂,但沒完全亂,要不然像什么?
一般人其實都小心的,怕被誅族。亂的就是那些準備好誅族的?
承恩殿前、月臺,桓樾曬著太陽,看常紫涵沒接來?
內官小心回稟:“常大郎被何井一家子圍著,拖到何家去了。”
桓樾一愣、冷硬:“何井還沒死?”
內官回:“沒呢。”
桓樾說:“那就去把他獨苗拔了。何波留下種了嗎?”
內官愈發小心:“應該沒有。”
像隔壁王寡婦的事兒就不清楚,不過,拔苗的事兒去處理便是。
內官走了,桓樾依舊曬著太陽。
小丫鬟在一邊小聲感慨:“有的人就特糊涂。若是當時何家在白石村,還不知道要搞出什么。所以在京城也好。”
桓樾一笑,竟然有些道理。
估計立常紫涵為后,何井要高興壞了吧?
說糊涂未必真糊涂,只要有好處。
小丫鬟說:“不知道誰鼓動的,若是賀家、那目的呢?”
桓樾無所謂:“想的多了。”
繼續忙自己的去。能閑著曬太陽多好啊!
女官笑著,娘娘現在是閑不下來的。大概當皇太后的時候,或者兒媳能獨當一面了。
但是,娘娘的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宮里也不比一般人家。
不過也沒差別吧?若是皇后坐的穩,大可把一些事交給皇太子妃。
桓樾現在算計文邈。明年她做了大嫂,有些活兒一定要分給她。
女官笑著,好主意。
娘娘都培養人了,到時連人帶活兒都交給彭王妃。
彭王納妃定在明年三月,現在也是挺忙的。
這個看情況,彭王是長子。
謝籀突然過來。
桓樾看他穿朝服,勾哪個小姑娘呢?不忙嗎?
謝籀拉著媳婦兒親一口,忙:“快更衣,去看戲。”
桓樾眨眼睛,那逗比演的?
謝籀笑道:“比韓歐默還能演。一會兒說自己會魔法,一會兒說自己是劍圣。打了八十大板。”
宮娥急著問:“還演?”
謝籀好脾氣:“還以為他金剛不壞,是他自己堅持演。”
桓樾感慨,拿生命演的可不多。
女官準備好衣服,桓樾進去換上。
雖然午后熱,但再后就要涼快了,所以穿暖點,再穿個厚披風。
謝籀看著媳婦兒出來,大手拉著她小手。
桓樾看他這么喜歡,不知道有傷風化?
謝籀親她,風什么化?才做的衣服挺好看。天下美人都不稀罕。
青蛾宮的門外,虞阿奴、費和姑幾人湊巧在曬太陽。
謝籀目不斜視,非常的撩。
費和姑很是幽怨。她很美!殿下認真看就知道。
虞阿奴不去撩,美給自己看好了。當然隨便看殿下也不錯。
這天下能看到殿下的女子不多,人得惜福。
有內侍跑過來回稟:“常奉儀想見外祖父一家。”
謝籀問:“錢家?那她去地下見吧。”
內侍小心解釋:“大概是想讓裴氏替她去,或者請進宮?”
狄寶瑟過來說:“沒人管裴氏,就杖責三十。”
桓樾點頭。
連青想殺進宮來了,干嘛對裴元奴客氣?打一個死人、完了送去施家?
桓樾覺得:“裴元奴應該和施安仁合葬。”
虞阿奴哆嗦,這不得把連青氣死?
連青氣算什么?
謝籀和媳婦兒坐車來到武德殿。
今兒天好了,來圍觀的人不少。一個俘虜有這待遇也是少。
桓樾進殿,就聽一人鬼話連篇。
桓樾路過,一腳踩斷他的腿。
這慘叫,讓那些來圍觀的都頭皮發麻!就覺得這陣混亂也清醒不少!
桓樾看地上趴著的特猥瑣,就是街頭混混,做著皇帝三宮六院的美夢。
現在這樣還想裝神弄鬼,騙著一個算一個?
楚羽抬起頭,盯著這個敢踩他的,心里念頭沒完成,就對上她眼睛,那明晃晃直接晃瞎他。
楚羽又是一聲慘叫!
大家又嚇一跳,好像想起孔貞君的反應。
謝籧決定娶孔貞君,就定在二十二,冬至前也還好。雖然簡單,但圣人還給面子。
桓樾見過圣人,站在一邊。
大家是來看戲的,好像沒戲看了?
還是有的。看楚賊緩過來,又盯上儲妃了?
桓樾看著他,眼睛無比的亮。
楚羽猥瑣的表情又沒完成,一頭汗,混著血腥味。
膽小的看不了這。
謝籀十分淡定。之所以讓楚賊在這兒,其實是和賀家有關。
他現在的作用不是胡扯,而是扯著賀家。
賀充領著一部分人殺出去了,高靜一直在追殺。
當然可以理解為故意的,就是要把賀家逼出來。賀充不降,那就一直殺。
楚羽很能忍,他都覺得像做夢,皇帝都見到了。他和皇太子妃說:“我可以幫你青春永駐。”
桓樾過來。
楚羽看她,啊又被她眼睛晃了!
桓樾都奇怪,她沒有瞳術。一腳踩斷他三條腿。
當今都有點方。
謝籀就涼涼的。惹誰也不能惹他媳婦兒。
彭王在一邊挺住。這賊知道對什么人用什么招,就不知道儲妃是個奇人。
有人還有一點點動心,但被楚賊的慘叫搞得圣人了。
這回是真慘。楚羽好半天也沒緩過來。
桓樾冷冰冰的聲音讓他回魂:“還想三宮六院嗎?皇帝的女人都是你的?要不要留在宮里?”
楚羽尖叫:“要!”
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籀反應快:“把三條腿都斬了。”
當今點頭。沒了腿,看他在宮里能掀起什么浪?
殺他當然行,但不殺也不是不行。至少等賀家事情完結。
楚羽又尖叫:“不要!”急的想抱女神大腿,“你是最心地善良的女神啊!你是天下最美的!”
桓樾問:“你見過多少美人?”
楚羽看到希望,忙將美人說一遍,說的忘神:“我最喜歡蘇菲!又純又浴,真的可以為她去死!所有男人都愿為她去死,我就死在廁所,可惜再也見不到她了!”
桓樾無語,這貨檣櫓灰飛煙滅了還惦記女神。
他一臉的猥瑣、看不出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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