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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收拾干干凈凈的。
做飯是熱的、有油煙。
所以操作專門在一邊,更干凈。
地方也寬敞,做出來就覺得香,那鍋里煲的湯飄出來的香氣。
沒有這事兒吸引力大。
內侍很激動:“據說是常二小姐發現的!”
桓樾睜大眼睛,很亮。
內侍覺得二小姐若是像姐,沒準真可以:“說是,白秀才有個堂弟,情況一般。把白家都殺了,偷走了銀子,白秀才有一百畝田他還能分到一些。”
眾人面面相覷,就這么簡單?
窮秀才、以前大概兄弟都窮,白秀才發財了,堂弟眼紅了。
或許堂弟早就察覺白秀才的不正常,殺他要容易的多。
他大概是想不到這事會牽扯更多,刑部尚書親自掛帥。
內侍興奮著:“說是,二小姐發現白家姑娘戴著一只銀鐲子,那是她表兄做了、給她和表侄女一人一個,后來被白秀才的孫女搶走,那已經慘遭滅口。”
小宮娥興奮:“二小姐就是順著自己的東西找到了那堂弟的破綻?”
內侍說:“具體的不太清楚。不過那堂弟還沒來得及處理,盯著白石村的太多了。”
現在不知道多少人去白石村看熱鬧。
宮娥害怕:“為了白秀才那點財產就滅人滿門?”
內侍說:“說不準兩家有恩怨。”
桓樾點頭:“既然是堂兄弟,或許供白秀才讀書的時候那也出力了,窮秀才、沒說的,但他發財了沒給兄弟分,這仇就大了。殺人的時候可能沒想那么多,但最終導致了滿門。”
岫云說:“要是不殺滿門,如何分田?銀子拿走了也有人知道。或者被發現了,只能滅門,好多這種的。”
桓樾覺得這邏輯蠻逗。
老子只圖財→不得不殺人,卻被發現了→存在僥幸心理不得不都殺了→老子委屈。
內侍說:“他先就有弄死白秀才一家的想法吧?要不然怎么下得去手?”
正常人,敢殺死十五個?那不僅有老也有小。
丫鬟問:“白秀才是不是還得了別的好東西?”
足以讓堂弟動殺心。
內侍有個猜測:“常家祖母的死,會不會是找他干的?白秀才不能一個人干,找親近的人再分他點好處,分贓不均。而有過一次出手,下次就會容易的多。”
所以桓樾覺得:“白秀才一家若是審起來,會牽扯更多,所以有人要滅口?”
不是裴家去滅口,而是那些狗咬狗。
這就有意思了。
裴家對付常家十六年,白秀才、一伙到底干了多少?
常家都聽說皇太子妃是常家的。
白石村、方圓十里都該知道吧?
那些人一想、害了皇太子妃、那不得慌了?
因為有人命在,就只能繼續出人命。
這就像鬧劇。
別覺得奇怪,有些愚民搞得就是讓人頭疼的鬧劇。
廚房里做好。
桓樾回屋收拾了,還不是美美噠?
小宮娥服侍娘娘,覺得常承徽就是作。
宮娥在外邊笑道:“常承徽中午大概又要餓著。”
桓樾好奇:“她怎么還餓著?”
宮娥說:“切菜把手切老大一個口子。”
小宮娥樂不可支。切了手是有,和自己有仇嗎那么使勁切?
何況她就是做點自己吃的,又沒人催著她逼著她。
比起宮娥,不知道舒服多少。她的命就比宮娥高貴多少?
因為拾翠殿減少分例,殿內的奴才、基本不等常承徽做飯了,她真就伺候自己。
宮娥說:“可能是劉媽媽吃了個牛肉餅。”
桓樾笑道:“牛肉餅哪兒來的?”
宮娥小心回稟:“出去一趟帶的。說是有一家的牛肉餅做的很好,天天不夠賣。”
桓樾說:“下次帶幾個給我嘗嘗。有些人就是做那么一兩樣東西好吃。”
翠珠給她兩個銀錁子。
宮娥拿著高興的走了。
桓樾想起來,和岫云說:“養上一些小動物,小兔子之類,有些東西要嘗食,先讓它們嘗。”
小宮娥笑道:“兔子吃肉嗎?”
桓樾問:“就不能養吃肉的嗎?養這些東西不費事,比人命劃算多了,也是給它積德。”
宮娥都挺高興。
娘娘替他們小命考慮。
外邊東西來歷不明是要小心。
讓岫云嘗、她不是一條命嗎?
宮里不是沒有動物,但動物是動物的事兒。
桓樾不多管。
謝籀回來,抱著媳婦兒親一口。
大家都轉過身,不看殿下挨揍。
謝籀高興,他媳婦兒太好了!他父皇也是愛聽。
謝籀和媳婦兒咬耳朵:“父皇準了三郎去,又讓大哥在暗中、出去看看。”
桓樾眨眼睛,這個皇帝挺有意思。
謝籀笑道:“大哥幾乎沒出去過,父皇聽說了白石村的案子,大概有那想法。只讓大哥看,回來寫奏章給他看。”
桓樾又想起那些被打的記者、多句嘴:“明察暗訪很難,表面看不出來,想看深了困難重重,被打被殺都很正常。不比白石村那愚夫聰明到哪兒。”
謝籀擰眉、點頭。
這牽涉以后很多的事。
但一方不給看、一方必須看,總是要一直斗下去。
謝籀說:“總歸能看出一些東西。”
桓樾點頭。那是。是狐貍總要露出尾巴,是下雪、地總要白。
看看百姓過的好不好,地里好不好,那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坐下吃飯。
謝籀吃著媳婦兒親手做的,覺得好吃的不得了。他多吃了一碗飯。
內官看他吃撐了,需不需要消食?
娘娘吃多了長力氣,但不是誰吃那么多都是力氣,而是浪費。
謝籀現在年輕,可以吃那么多。他還習武。
桓樾問他:“殿下洗碗?”
謝籀瞪大眼睛。
桓樾不善,洗碗不會?
內官就聽娘娘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若不想洗碗干嘛讓常承徽做?”
謝籀二話不說,走,洗碗去!
桓樾覺得態度可以,她就不跟著去了。
據說,家務分配中,選擇做飯的優于洗碗。
但是,也有人不愿為做飯苦惱,不管做什么、最終洗一樣的碗。
反正桓樾不想洗碗,現在也沒手套。
至于狗男人會不會把御賜的碗打了,她并不操心。